第336章 法国大案(第4/7 页)
方听了他的说辞,居然没一个人继续追问,连卡林卡的其他家人也没被问过一句。
安德烈·班比斯基呢,直到周六上午11点才接到前妻丹妮的电话,得知女儿的死讯。他伤心欲绝,愤怒不已,质问丹妮女儿的死因。丹妮却告诉他,现在还不清楚,得等几天后的尸检结果。
安德烈悲痛地表示,他希望女儿能葬在佩奇布斯克的公墓。丹妮当时也同意了,可没过几天,她又打电话来质问安德烈为什么告诉检察官他想火化女儿的尸体。安德烈一头雾水,因为他根本没这么想过。
就这样,卡林卡的尸体被搁置了整整六周。直到8月17日,警方才宣布停止调查,认定她的死与谋杀无关,但具体原因却没说。
在佩奇布斯克的葬礼上,安德烈站在女儿的坟前,发誓一定要让凶手受到法律的制裁。他坚信女儿的死并非自然,这背后一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9月22日,星期三,卡林卡·班比斯基离世已经整整10周了。这天,安德烈·班比斯基收到了一份德语验尸报告。看着满眼的德语,安德烈哭笑不得——他的德语水平可没那么高。于是,他只能耐着性子等翻译,16天后的10月8日,他终于看到了中文版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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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读报告,安德烈的心就像被重锤猛击了一下。他几乎可以断定,女儿卡林卡是被谋杀的,而凶手很可能就是她的继父迪特·克伦巴赫。
安德烈认为,迪特给卡林卡注射了某种药物,让她陷入了昏迷,然后趁机强奸了她。一想到这,安德烈就气得浑身发抖。
一周后,他坐下来给德国的检察官写了一封信,要求重新检查分析在尸检过程中从卡林卡身上取出的组织样本。信寄出后,安德烈就开始焦急地等待回复。
然而,他等了整整七天,才收到检察官的回信。信中检察官冷冰冰地表示,没有足够的理由重新分析组织,拒绝了他的要求。安德烈气得差点把信撕了。
不甘心的安德烈在11月11日,从德国慕尼黑请来了一位大名鼎鼎的律师,名叫罗尔夫·博西。这位律师可不是吃素的,他立刻写信给检察官,一一列出了关于卡林卡死亡的所有疑点。可惜,检察官似乎并不买账,连回信都没给一封。
罗尔夫·博西可没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施压,要求重新分析那些组织样本,还想知道迪特到底给卡林卡注射了什么药物。这次,检察官终于顶不住压力,要求慕尼黑法医研究所重新进行检验。
经过一番折腾,法医们终于给出了结论:卡林卡确实接受了静脉注射钴铁剂,还引发了一次不小的出血。他们猜测注射可能是在吃晚饭前后进行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从注射到她死亡的时间应该更短一些——也许就在第二天早上三四点左右。
同时,法医们也怀疑是这次注射导致了卡林卡的死亡,但他们排除了她窒息致死的可能性。至于卡林卡是否被侵犯,法医们则选择了保持沉默,没有给出明确的结论。这让安德烈更加坚信,这背后一定有着更多的秘密等待他去揭开。
安德烈·班比斯基读完那份验尸报告,心里五味杂陈,对结果深感不满。他再次拿起笔,给检察官写信,言辞间透露出他对于女儿是否被侵犯的强烈关切和疑惑。
然而,不久之后,他收到了一封来自霍赫曼博士的信。这位老先生,是参与初步尸检的三位外科医生中的一位。信的内容简单直白,却也让安德烈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霍赫曼博士表示,他对验尸报告没有任何新的补充,仿佛是在告诉安德烈:“这就是全部了,别再多想了。”
安德烈不甘心,他再次追问了一个关键问题:卡林卡的性器官是否在尸检过程中被切除,以便进行更深入的分析?但霍赫曼博士的信中并未提及这一点,仿佛这个问题在他的眼中并不重要。
时间来到了1983年初,安德烈·班比斯基终于等到了检察官对案件相关人员的询问。首先被询问的是丹妮,以及迪特·克伦巴赫的两个孩子鲍里斯和戴安娜。
在询问中,丹妮的说法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先是表示丈夫注射卡林卡治疗贫血时她并不在场,但随后又自相矛盾地说女儿身体一直很健康。她还提到,丈夫在星期六早上9点前叫醒她,告诉她卡林卡已经去世了。但对于女儿的死因,她却一无所知。
鲍里斯的证词则显得有些模糊。他表示对那个星期五或星期六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但卡林卡确实抱怨过晒黑的速度不如她所愿。而戴安娜则说,她只记得案发当晚父亲从卫生间出来和她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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