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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石柱,柱子上雕刻精美的图案中,果然就有一种巨鸟形象。空旷的殿堂内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殿堂正中赫然是个碧绿色的泉眼,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沧桑,此刻依然汩汩向外冒着泉水,头顶晃动的波光正是从泉眼中反射出去的。
我慢慢试着分析,想给自己一个理性的解释。这巨塔建筑格局之宏大和雕刻之精巧细腻,工程水平之高,绝不可能是古代婆罗洲的蛮荒部落所能完成的。而祭器中多见以新疆天山以北的玛纳斯地区所产碧玉雕刻的“半圭形”玉璋,这种形制的玉璋我曾在赢小卿的别墅中见过,听她讲过一些来历,不过真品赝品我自然是无法判断的。
而这便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这鬼塔是中国古代先人越洋来此修建的?可在这蛮荒的雨林深处修建这样一座地下巨塔,又有何意义呢?虽说有记载和考古发现证实,唐朝时便有中国商船到达婆罗洲贸易,可塔内这些都是典型的秦汉玉器,如果在秦朝时就有中国先民曾到达了这里,将会改写近千年的历史。同时我又想到,玉璋是中国古代“礼”南方之器,而婆罗洲恰巧是在中国以南,这又意味着什么?
水?…… 我混乱迷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恐怖的问号,不由得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
四人沿着石阶走了这么久,按常理此刻早已置身十几层楼高的巨塔之上啦,而这诡异的泉水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这泉水不可能无缘无故漂浮在半空中,古代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先进的供水设施,这完全违反科学定律。妈的,见鬼拉!
我走近一看,那泉眼竟然还像是无比深邃,随手扔了块玉石祭器下去,半晌都没个回音。扔完才想起,这古老的祭器也许价值连城,可现在却连打个水飘都不响。心想大恶要是看见我出手如此大方,恐怕当场就得哭死过去。
这时只见赢小卿从胸前掏出了一条项链,我忍不住好奇探头去看,没想到那项链上的坠子,竟然就和三叔送我的那块‘煤精’,一摸一样!
哎,一路上神神秘秘的,没想到玄机就是这么块破石头。
我正摇头苦笑,一个人影突然从泉眼上飞身掠过,轻轻一抄已将她手上的石头拿到了手上,看身手就知道只能是艳忍蒲月。
而就在她落到泉眼对面的一刹那,赢海生已经如影随形欺到了她身后。蒲月儿人尚未及转身,回刀先封住了赢海生一刀直奔要害的偷袭,紧接着向前一跃,脚尖在图腾柱上轻轻一点,返身便是凌空一击。
二人更不答话,转眼间斗在一处。并且每一击都是致命杀招,手下毫不留情!在昏暗的殿堂上,两个飞旋往复缠斗在一起的身影,如同两只鬼魅。
本来以蒲月儿的身手是不至落败的,可惜她左臂受了重创,忍者擅长的暗器已无法出手。刚才一番激斗赢海生又在有意保存实力。这样一来,胜负就很难说了。而这又是一场以命相搏的游戏,稍一疏忽,恐怕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借着波光默默注视着黑暗的大殿上赢海生的动作,感到颇为熟悉。见他下盘异常坚牢,脚马夹束。进如脱兔,退如蹲虎;攻守之间,动作虽不很快,但是沉肩拾肘,身法自然,尤其刀中夹拳,拳中带刀,一招一势沉雄有力。
这才恍然大悟!
第二十二回 世事如棋
他的拳法竟是正宗南少林太祖长拳的路子。而且一招一式稳健扎实,象是打小就练的童子功。可赢海生他一个婆罗州蛮夷土著的后代,怎么会咱中国的拳法?
想起赢小卿的爷爷年轻时赤手空拳闯南洋,最初不正是靠着有两下子功夫,又好抱打不平。才在当地华人中树立的威望吗(就是帮派大哥也说不定)。
也许是闽南人性格中遗留下来的古越人桀骜不逊的基因使然吧。战乱之时,很多海上讨生活的泉州人大都会学上几套拳法防身,这太祖长拳正是当地流传最广的一类外家功夫。而赢海生父子由赢家抚养长大,打小传授给他们中国功夫,也就顺理成章啦。
这时只见刀光一闪,两刀相交一触即分。当啷啷一声,蒲月儿手中宝刀竟被削断了。这一下看来她是凶多吉少。
果然蒲月儿胸前很快中了一刀,黑盒子也落在了地上。眼看赢海生便要痛下杀手。李翱一时不忍,随手甩出一只石碗,砸向他握刀的手臂。不过他意在阻他伤人,到也没使多大力量。可赢海生却以为他要出手相助蒲月,急忙挥刀将碗击落,侧身死死盯住了他。
本来高手过招,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赢海生刚才的拳看似打的极慢,但一招一式料敌先机,恰好克制住蒲月儿的快刀。可李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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