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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当然就是在酒店了。
九百支的棉质床单柔软而舒适,散发着酒店用品特有的浆洗味儿,空气中弥漫着残留的情/欲,连重感冒到两个鼻孔全塞住的病人都能闻得到。
看着身边这个人,我两眼发直……好吧我承认我之前大约有一大半是在借酒装疯,可当我真的要直面这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时,小心脏还是顿时感受到了些生命难以承受之轻。
Hmmmm……
昨晚我喝的半醉——这帮人酒不要钱似的轮番灌我,害得我去洗手间抠了两回嗓子都扛不住,一帮人乱糟糟的一起跳舞,到后来我隐约记得我和林墨在跳舞,然后叶东烈忽然把我扯了过去,说了一大堆的话,跟着这俩人就争执了起来,屋子里太吵,我就听到叶东烈搂着我一口一个“我的”、”我的”,我听得很不爽,心想这人向来是这种臭毛病,看见什么都说“我的”……
然后……然后门被推开了,出现了一个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沈恪。
我不知道是谁通知的他,但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我记得清清楚楚。
这世上很少有男人在看到自己未来老婆醉醺醺的被别的男人搂着还能高兴的起来的——即便是因为利益而结婚的也不例外。当时沈恪的脸有多黑我不知道,但他狠狠的拽了我一把,把我从叶东烈怀里拽了过去,手劲儿大的到现在我都觉得胳膊在疼。
沈恪揽着我的腰,几乎是半拖着我沿着走廊往外走,我起初还晕晕呼呼脚踩了棉花似的,可进了电梯后灯光大亮,我忽的就明白了过来。
我是被人给坑了!
有人故意通知了他。作为未婚妻,我得给沈恪一个解释,这个解释势必涉及到我和叶东烈之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可这点五谷杂粮一旦倒出来,那就更说不清了。
我了解沈恪,或者说我了解我们这群乡亲们——李远哲阿兵什么的沈恪只会当成我的儿戏,可叶东烈不一样,以叶家对江南的影响力,沈恪若真以为我和叶东烈还有牵扯,那事情就大条了,没准婚事都得黄。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和叶东烈牵扯下去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一楼,于是我假天真真迷糊的“咦”了一下,说不对不对,不是这里,说着便在沈恪出手之前,果断摁了一个28,然后死死的抱住了他。
“我的包……”
“拿了!”
呃……想不到他盛怒之下居然还记得拿我的包!我只好大着舌头说“还有一个。”
“明天再说。”
“不行不行,”我豁出去了,反正他身体硬邦邦的好像也没有非要突破重围的决心,干脆抱着他用发酒疯的风格发嗲,“我有东西要给你,我们到楼上去……”硬是把某人拐上了二十八楼。
房间是于慧安排好的,里面当然不会有另一个包,连房卡都是我在包里翻了好久才找到的。
“喂,你……!”
都说醉鬼重逾千斤,我使劲拉着他跌倒在床上,他的长腿抵在我的腰间,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醉眼朦胧间,他的俊脸近在咫尺。
我感觉房间里的气压有点低,胸口有些喘不过气了。
“你醉了……”
“嗯……醉了好……”
“你要给我什么?”他声音低低的,怎么听都像是在调/情。
“明知……故问……”我胳膊蛇一样绕到他的脑后,醉意十足的,就差没打个酒嗝助助兴,微微抬起脸,唇角轻挑,“当然是……我啦!”
作者有话要说:姐病了,病毒性感冒,不信的看微博。
但姐决定抱病码字攒稿,因为下礼拜要去关岛视察美军基地,即将切换至血拼状态,若敌方有甚不当举动,姐会打劫一艘航空母舰回来报信的!
本章略有些肉渣,各位看官,切记笑不露齿。
(修改过了,有意见随便提。我本来习惯了写完整本书交稿出/版这样,然而《春光乍现》这篇却是现写现传的,所以可能会出现今天这种时不时调整一下的情况,不过我会尽量避免的。其实,有问题的地方,大部分时候不用读者指出来,作者自己就能觉得不对劲……)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样~》蓝白色《养我一辈子?!》香朵儿《金龟记》阮棹
灵与肉不可混为一谈
我借酒装疯,他半推半就。
“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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