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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的三点见,池小喻两点二十分就到了地方,选了最角落的一张桌子,静心等待花放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走的极其镇定,池小喻却很是焦躁。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害怕,怕被人肉,怕身份被揭穿,更怕从池小喻变回颜爱池。
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14:53,花放到了拿铁咖啡厅门口,回头看了看背后几乎是空无一人的大街,快步踏了进来。
14:55,头戴鸭舌帽,脸盖大黑超,身穿同样黑色潮牌T恤的花放映入池小喻的眼帘,很有型的装扮,也与他往日的倨傲王子形象不同,此刻的他更像一个年轻时尚的阳光男孩。
池小喻冲他招了招手,慌忙又埋下头。搞什么,现在这个混乱状态,难道他就不会低调一点!池小喻又气又怕,又不敢质问他,只能埋头再埋头,恨不能变成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浩瀚的沙海里。
花放取下黑超,拧眉望着包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池小喻,哑然失笑,“你不热?”
池小喻叹息摇头。生死攸关,不就是戴了个口罩嘛,如今就算是让她三伏天罩棉袄她也在所不辞。
花放嗤笑一声,不由分说,一伸手拽下了池小喻脸上的天蓝色麦兜图案口罩。
池小喻惊呼,“你干什么?”还来不及抢回口罩,一抬头,刚好看见花放红肿的下唇。
池小喻很是郁闷。
她是没心没肺不错,可这也代表不了她就是傻的,望着眼前完全可以与自己媲美的刺目红唇,她的脑海闪过很多画面,大多还都是限级制的画面,比如男女交/缠,干柴烈火。再比如:酒后乱/性,原始欲/望。
池小喻顿时浑身一激灵,惊出了一脊背的冷汗,再然后便是猛一拍桌,怒目圆瞪,大有一副想要严刑逼供的架势。
花放不动声色地淡淡笑笑,往池小喻对面一坐,指指唇,颇正色道:“喏,你咬的。”他并没有说谎,不过是只说了结果,绝口不提原因而已。
此时的池小喻有点儿熊,先前被怒火堆砌出来的气焰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独留了指盖大小的一丁点儿,强撑着门面。值得表扬的是她逻辑思维不错,就在彻底快要被心虚完全征服的时候,还不忘嘴硬说:“扯,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陡然听见这话的第一刻,花放的心立马颤了半下,毕竟干了不光彩事情的人是他。就在他思考着要怎么将池小喻“毁尸灭迹”,才能掩盖证据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她飘忽不定的眼神,眨巴眨巴的就是不敢看向自己。他顿时醒悟,嘴角一勾坏坏笑笑,“你说你到底记得什么?”
池小喻抠抠手心,低头不语。
“记得你挠我吗?”
继续……沉默。
“记得你掐我吗?”
仍旧……沉默。
“记得你又挠,又掐,又抓,又咬,又亲我吗?”
池小喻惊悚不已,小脸成了紫红色,头也垂的更低了,满世界寻找她浩瀚的沙海。她想,埋死我得了。
丢人这两字在她身上得以极其完美的诠释。
这厢的花放也到位的呈现了一恶人先告状之小人得志形象。
他见基本上得到了预期的效果,忽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脸,眼神深邃,低沉的声音中带有毫无掩饰的紧绷之感,“为什么说我和闹闹一样可怜?”
池小喻一怔,猛然抬头。
15:15,寂静的咖啡厅里荡漾起美好的钢琴声,仿若是突然闯入人间的精灵,带了些腼腆的笑意,又像温温洒洒的和煦春风,静静飘过耳间。
“你知道我的什么事情?”
刚刚池小喻的震惊完全收入花放眼底,那么,她果然是知道他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吗?怎么可能,关于他是单亲,他没有父亲,这些事情从没有被人挖掘报道过,从他出道起,所有的人都以为他的父母是长年居住海外的华侨。所以……
花放看着池小喻的眼睛下意识收紧,心生暗怒。
池小喻挑挑眼皮,无畏地笑笑。
“昨天你也喝醉了吧?”
花放皱眉,“池小姐,请你不要岔开话题。”
花放的声音不重,却透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这也是他第一回这么正式地称呼池小喻。
池小喻没有躲开他的眼神,反而静静看他,良久,浅淡一笑,语气中满是嘲讽:“你若没有喝醉,干嘛非要跟醉鬼叫劲!”
她看起来很平静,停顿了一下,接着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