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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六年前我就喂了海江里的鱼了。”
“什么?”虞晴惊呼。和她一样惊掉了下巴的是车里的花放,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枯竭,以至于根本不能思考,也无法消化这不可思议的震惊。他只觉浑身冰冷,下意识握紧了双拳。
“那孩子的妈妈究竟是谁?”车外又传来了虞晴的问话,虽然停了许久,但仍听得出来她声音颤抖。或许是一个女人的直觉,一个答案在她脑海呼之欲出,她急于求证,这可能关系着花放后半辈子的幸福。
“…是…那小妮子的…妈妈……”忍了又忍,秦一琅迟疑着说出了口。
真的和预想的一样,虞晴却仍旧惊愕地张大了嘴,没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她此刻如被蔓草缠绕一般的复杂心情,脑海里却不断浮现着池小喻倔强的脸,还有那双和她姐姐一样拥有着柔和又坚韧的黑色眼眸,而不同的是那双眼眸似乎比她姐姐的更加干净明亮。
虞晴抖着手,将牛皮纸袋扔在了秦一琅脚下,用尽了所有的理智克制着自己的怒火,从牙缝中甭出了一个字:“滚。”滚的越远越好,她这辈子都不想听到这个肮脏的人的名字,也不愿看见他肮脏的脸,更不想听到他让人作呕的声音,她怕她真的会忍不住吐出来。
“砰”的一声,保姆车的后门突然打开,像寂静的夜里忽然绽放的烟火,带着暴怒从天而降。
吓得秦一琅顿时一激灵,下意识往后一缩。
“小放……”待看清楚了从车里走出的人后,他高悬的心突然放下,紧接着却又觉得很是愧疚。
有的时候,人的情绪是很莫名其妙的一种东西,
就像秦一琅,从不知内疚为何物的他,却在面对花放的时候手足无措。也许因为他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许因为他们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大概是两年?还是三年呢?他不记得了,却使终无法忘怀那一年他刚刚学会叫爸爸,他激动地抱着他转了三圈。原来他也有过为人父的自豪。如果那个叫闹闹的孩子也叫他一声“爸爸”呢,他还会找回当年那种喜悦的心情吗?可是他却残忍地利用了那个被他抛弃的无辜孩子。
秦一琅使劲甩了甩头,有些东西他不敢深想,也不能深想,可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想他仍旧会那样做。
“小放,你来送我吗?”秦一琅看着花放面无表情的脸,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问他,似乎有些异想天开的味道。他那么恨他,又怎么会来送他呢?可是虽然机会很渺茫,但他仍旧抱了一丝幻想。万一真的是呢……
秦一琅忽然激动了起来。
而花放也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领子,居高临下地瞪着他的脸。
“都说儿子打老子是要遭雷劈的,”花放的脸上挂着不明所以的笑,似乎很开心,又似乎很伤心。
“可我不怕
。”停顿了一下,他说。紧接着,一拳挥在了秦一琅的脸上。
秦一琅哀嚎着翻滚在地。
一旁的虞晴惊叫了一声。
花放又一次揪住了秦一琅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又一拳朝着他的面门打下。“第一拳是打你生他不养他,第二拳是打你不养他还利用他。”
看着秦一琅再次翻滚在地,花放的眼中满是厌恶,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清冷:“好了,你记住了,从此你和他再不相欠,他……再也不是你儿子了,以后再也不许你来找他。”
花放拉着虞晴的胳膊将她塞进车里,然后猛打方向盘,掉头绝驰而去。
看着飞驰如闪电的汽车消失在自己眼前,秦一琅踉跄着爬了起来,眼中无神,喃喃自语:“放心……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路无话,花放将虞晴放在她所居的公寓门口,便准备离开。
这时,虞晴才犹豫着问他:“小放,你打算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他需要反思自己的态度问题,而某人则需要被打屁股,然而比
这些更重要的却是现如今要如何找到某人。当然,这些是不能说给虞晴听的,花放轻轻摸了摸鼻子,安抚道:“小阿姨,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说完便潇洒离开。
花放似乎重拾了自信,虞晴却仍旧担忧不已,他知道自己想要的,那她呢?还有她身后的颜家。有时候,勇往直前的后果是撞的满头血包。虞晴知道他不怕,可她却怕他痛。
离开了虞晴的公寓,花放不想回家,漫无目地的上了高架桥,接着又下,转悠了一圈,
决定去反思,就在池小喻家楼下。那个看似简单又温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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