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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有些时候不能,而凯恩多半也不会解释。
他不承认看到凯恩抠子弹那瞬间的软化——当然不,他可不是什么同情心过剩的小可爱。
盛夏的暴雨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在普斯特岛。
和天气同样出名的是普斯特岛的温度差。
凌晨两点多,凯恩被冻醒,睁眼一看,柔和的壁灯下莱尔把被子团成球,一只脚威武地横跨过去,半个圆润的屁股露在空气里,腰臀处的凹陷呈现半月形,看上去像被咬了一口的牛奶布丁。
也许是因为回忆起了牛奶布丁的香滑口感,凯恩放弃了踹醒莱尔展开被子的打算,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翻身下床。
幸好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凯恩搬上床,总算是舒了口气。
还没睡几分钟,楼下又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和椅子碰撞地面的声音,凯恩想起底下被打晕的屋主,烦躁地推开被子下床,套上长裤就走到楼下。
一看到凯恩,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挣扎愈发激烈,双眼瞪得溜圆,数不清的叫喊谩骂全被那条脏兮兮的毛巾堵住。
凯恩拿开毛巾,弯腰凑近大汉,说:“能不能做到安静点儿?”
大汉的脸因为愤怒憋成了一只饱满的红气球,眼看就要爆炸,凯恩迅速地把毛巾又塞回到他口中,说:“看来不能。”
“等你什么时候能平静一些,我们再友好地交谈。”
凯恩说罢将大汉重新捆好,确定他再挣扎也不能发出什么声音,这才满意地上楼了。
凌晨四点半,凯恩揉着太阳穴睁眼,看到莱尔正趴在枕头上熟睡,手枕在脸下,嘴唇被压得嘟起,乍一看倒有几分男女莫辩的美丽。
凯恩毫不客气地推他的脸,“莱尔,起床。”
莱尔呻‘吟:“甜心,由衷建议你偶尔可以甜一点。”
“比如说?”
“你可以吻醒我,甜心,这样我会很乐意起床。”
“如果我不这么做?”
“噢,甜心,我当然不能拿你怎么样,要知道你可是我的‘丈夫’。”莱尔特意把“丈夫”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凯恩背对着莱尔穿衣服的时候,莱尔突然问:“你怎么了?”
凯恩系衬衫纽扣的动作顿了顿,本想说没什么,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变成了:“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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