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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帮她和酒店那边协商了,能否把前排改成四桌。酒店那边说,大厅的结构就是五桌的,如果改了,撤掉那一桌往哪儿摆?李萌对这些没什么天赋,除了发愁,就是抱怨定了一家酒店,每排的桌子都是单数,一点不吉利。
生东东脑子活,和酒店商量:“要不前排就挤六个小桌如何?”
这个点子酒店同意,立刻又问:“那总桌数是不是要追加?”
生东东微笑着回了两个字:“再议。”
李萌说:“小桌是什么概念,有区别吗?”
生东东说:“酒店就是不爱减桌,你撤掉一桌他不干,你加一桌,他想尽一切办法都会帮你做到的。十二人桌都换成十人的小桌,人数一样,钱可是多赚了一桌。”
李萌说:“怎么定都行,反正坐的人是一样的,坐第一排有什么好处?”
生东东笑了:“第一排的好处是撒糖的时候能被砸到,还有,就是……能看出来新娘脸上的妆有多厚。”说完这句,他故意跳开了一下。
本来李萌想捶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兄弟,可是实在提不起心劲来,只是语重心长地说:“你嘴这么贫,难怪只能找到女朋友,找不到老婆。”
生东东一边跳着一边学着小沈阳的腔调说:“老妹,你能抓到我吗?”说完,他又接着过来贫,“其实呢,一个风情万种的男人就是打火机,而一个不懂风情的男人就是灭火器。准备找老婆的,都是灭火器那个类型的。我不同,只管打火,不管灭。”
李萌淡淡地、非常努力地挤出一点微笑来。
生东东耍活宝耍得有点没劲,以往他的过分开朗,总是能影响一批异性,所以女孩子都爱找他玩。这样一来,好处是,不愁女孩子来找他玩;坏处是,慢慢的女孩子都知道找他就是玩玩,不是处对象。今天,李萌像是有点绝缘,对于他的搞笑伎俩几乎是完全免疫。
看着李萌还是一脸愁容,生东东不禁叹气道:“结婚是件很累人的事,眼睛一睁、眼睛一闭就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开心点。要不何哥回来了,该说我了,怎么陪的嫂子,皱纹都多了。”
李萌依旧没有搭茬儿,其实她在想:何问当过打火机那样的男人吗,还是他一直就是个灭火器?
婆婆来电话问,婚礼宴席请的主持人定了没有,亲家说的那个大学老师不太合适吧?
李萌心里想,这个是何问一早答应过的,自己老爸都和人家约好了,现在哪能说改就改?不过呢,仅仅几天的战斗经验告诉她,对于婆婆的观点,一切都先应下来。反正一个这么高规格的婚礼,不可能办得人人都满意。到了那一天,闹闹哄哄地一过,谁爱遗憾谁遗憾去吧。春节晚会筹备大半年还有人跳出来骂个不停呢,自己的一个婚礼,只要六十分就可以,想要一百分也没什么可能。
回到家里,老爸又是在她耳边吹风,说是婚礼车队怎么走啊,能不能在学校门前过一下,这样才风光。
李萌依旧是微笑地点头,虽然她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车都是借来的,根本没和租车公司租,朋友哪能绕那么远的道。再说了,那婆婆还不得提在天安门前过一下,据说何问的爷爷参加过天安门广场的建设呢。
她含笑听完老爸的唠叨,老妈终于过来打圆场,关心地说:“别再讨论那些细节了,何问回来不是还剩三天才婚礼,到时候定也都来得及。咱们家萌萌这些天多累啊,休息吧,明早还上班呢。”
这句话,感动得李萌几乎落泪,到最后还是自己的妈妈最疼自己。
妈妈把老爸赶走,陪着女儿进了房间,关上门才说:“萌萌啊,你别想太多,你现在这是幸福啊。想当初你爸和你妈,那是组织上介绍的,我都不知道你爸到底家里有几口人,箱子往一起一搬就算洞房了。你现在多好,婚礼都能自己做主了,多幸福,赶上好时候了,有地位了啊!”
李萌又是只好傻笑,她有地位了吗,她幸福了吗?如果这个地位是幸福的,那不就是一个传声筒的地位吗,哪件事她能做主了?
要是让她做主,她就把所有亲朋好友聚集齐了,一二三交钱,然后宣布:散会。
关上门,抛开关于婚礼的一切,李萌觉得这个夜晚终于自由了。她拿出何问送给自己的苹果的IPOD Shuffle,十分幸福地听起音乐来。大学的时候,她和何问最喜欢一起去唱歌了,那么多同学中他俩的对唱唱得最默契。毕业晚会的时候,学生会主席还特地找到两个人,一定要对唱一首。还记得,那晚两人唱的是莫文蔚和张洪量的《广岛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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