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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鬼母会不会来,我在脑子里想着能不能找个办法,找出那鬼母的所在,我过去直接超度了她也可以。
想到我那本《阴阳十六字令》里面有人用蝇头小楷做了一些笔记,想要查出邪物的方向,除了风水定位,奇门遁甲之术外,还有一些土方法,选一天当中阴气最重的时辰,也就是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的时候,鸡血抹在红绳上,红绳要用特别的材料泡过的那种,鸡血属阳,那红绳会不自觉的被阴气重的东西吸引。或者用房梁上的悬鱼,把悬鱼用红绳穿起来,这种悬鱼是木匠用来破煞定风水的东西,没在房梁上,悬鱼需要找煞气重的东西和它阴阳调和,所以顺着鱼嘴也能找到邪物。
但是……他娘的我去哪找/鸡血,去哪找悬鱼,这荒郊野外的!
又等了一阵,看了看表,好像已经过了一点,丝毫没有见到那鬼母的影子,连毛都没看见,他娘的。
过了两点,我看了看带着晕圈的月亮,叹了口气,感叹自己太年轻的同时,也在感叹自己的命,咋这样苦呢?人家在家里睡大觉,我却蹲在这里忍着蚊子咬,手冷挨冻的抓女鬼,真他娘的!
就当我想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吹在我背后,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吹你的耳垂一样奇痒难耐,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我去你二大爷的。”
我反应还算是及时,一张破令符就夹在手指之上,转身就按了下去。
在我现在所学到手的符中,也就是破字令有点威力,破煞破煞,但我按下去的时候身后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
他娘的,好玩吗!但我肯定的是,这阴气,一定是那鬼母身上散发出来的,因为我和它接触过,她身上的阴气我熟悉,不假思索的就把黑犀角和符拿在手里,瞪大眼珠子等着那鬼母出现。
“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果然是那鬼母的声音,那声音太有魔性,就像是3d的一样在我耳边环绕,但听起来又好像是在空中盘旋。
他大爷的,能不能下来好好的打一架?
老天爷还是听得到我说话,果然身后一阵窸窣,呼呼啦的长发瀑布就像是活了一样席卷而来,但我手中的破令符也不是吃素的,“六丁六甲身助我神威,急急如律令,破!”
啪的一下就把破令符给按在了那头发上,效果立马见效,全部的变成了飞灰。
头发散去,我见那女鬼身上原本白色的衣服变得确实红了,但没有张任说的那样血红,也就没有变成六凶之物,那就说明我还能搞定她。
趁鬼母的头发被打成飞灰的时候,我又迅速的甩出三张禁令符,三张禁令符一出,三个金黄色的八卦就像是套圈一样飞向鬼母,如果禁令禁锢住这鬼母,那事情就很简单了,就好比菜刀和砧板上的鱼肉的关系,但事情哪有我想的这么简单?
鬼母的动作太灵活太灵活,它是个会动的东西,我的符被它三躲两躲就躲了过去,我也没动,就想着这鬼母过来的时候直接给它按上三张破令符,把它打的糊焦烂臭,然后再用黑犀角****。
鬼母就像是离弦之箭,嗖嗖的伸着双手就飞了过来,因为我打过它,它看我的眼神全是那种憎恨。
我哪拐跑他儿子?!在聚会上的那个像山村老尸的小鬼头如果是她儿子的话,那我充其量就是打了她儿子的手板,仅此而已!
我也没和它罗嗦,看它的模样已经恨我入骨了,左手捏着的三张破令符直接朝着它的胸口招呼了过去,因为它已经飞到我面前,我伸直胳膊就能碰到它,我就想了,三张破令符,这他娘的怎么不得把它的胸给它破个洞,点了她的命门,炸了塌的鬼心。
但我错了,计划远远没有变化快,我刚刚把手伸出去,三张破令符还没碰到它身上,这鬼母的恶心的舌头就伸了出啦,哗啦哗啦的就像是手腕粗细的被剥皮的长虫一样恶心。
砰砰砰,三张破令符全部打在舌头上,舌头被炸的模糊不堪,但它屁事没有,刚想抬手再招呼黑犀角,但已经晚了鬼母的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甚至能感到鬼母的手指甲盖插进我细嫩的脖子的疼感。
阴魂是虚的,但有实体的感觉,就像是现在它指甲插进我脖子,事实上并没有,只是它身上的阴气和电场影响了我的神经而已,让我产生了错觉。
“还我儿子!!!”
伴随着鬼母的怒吼,我能看到她眼中的黑线越来越多,身上的衣服也变得越来越红,怨气越来越大!
“日!我还想找我儿子呢!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