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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这根刺也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引爆,到时候她该如何自处?
一开始大家也许都不会去想更不会去提这件事,因为感情好。可时间长了感情会变淡,爱情会消失,如果那个时候两人的内心还没建立起真正的亲情,吵架时难免会口不择言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恋爱时总是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可以风雨无阻地超越一切困难往前走,可真正做到的能有几个?
程亚通捧起她的小脸,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只要一闭眼眼泪马上会顺着太阳穴往下淌,他心里不忍,但还是责怪道,“你怎么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沈霖摇着头,哽咽地说,“不是对你没有信心……”
不是对他没有信心,是对自己的不自信。魏嘉文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开始也对他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心里有了隔阂,他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如果他还活着,后来反目恶语相向是必然结果。也许会说魏嘉文和他不一样,魏嘉文不爱沈霖。可沈霖不相信,魏嘉文对她连一丁点的喜欢没有,没有怎么会结婚呢?而喜欢不是淡淡的爱吗?也许太淡了,最后没有了。
他放开她,心里觉得特别的累,坐到了脚边的沙发上。
“你不要这么悲观地把所有事都往最坏处想。人活着总是这样,不如意的事肯定有,就看你是什么心态去面对了。你刚刚还说我心态不好,事实上是你心态有问题。就比如我股票亏了一百万,可一百万就让我觉得世界灰暗了吗?不是的,一百万又要不了我的命,顶多这一阵子心情不好就是了。就算我现在破产了又怎样呢,还可以重新来过啊,人最可怕的不是输,而是输不起。事实上没有输不起的人,问题在于你不肯输,觉得是屈辱。人生在世,就这么一回事,所以要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的事明朝来,活得有滋有味才行。再苦也不过要饭,不死总出头。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怕,我只要我喜欢的女人和杨杨就够了,我尽量给他们好的生活,给他们创造好的环境,保护她们的周全,和他们相依为命。”
沈霖从没有听程亚通一口气讲过这么多的话,既说教又煽情,把她的眼泪都煽出来了,她坐到他脚边继续听他说教。
“沈霖,你可能觉得我把问题简单化了,可恰恰是你把问题复杂化了。复杂和简单就是一种心态。人要乐观一些,而乐观不是表面快快乐乐,而是从骨子里对生活抱有希望,憧憬未来。我们走到今天其实也不容易,像这样的关系,你我都有责任。你太倔强,而我一个人闷了太久,过去那些天我一想起这些事都觉得喘不过气来。我也的的确确生过气,你说换作谁不生气,好心隐瞒,你却当成了驴肝肺。那个时候的想法就是,反正你也不那么喜欢我,我还不如早点解脱算了,反正二婚比起我有个智障妹妹简直微乎其微,这年头只要你有钱,谁还在乎你离过一次婚啊,况且又没孩子……”
沈霖侧着身,头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问程亚通,“傻瓜,你就不怕三婚啊?”
“你看你看,又把问题往坏处想了。你怎么知道我要三婚呢,我好好的为什么要三婚?你这是典型的悲观主义者。”
“我哪里悲观了,我骨子里就乐观。”沈霖笑着说。
程亚通给了她额头一记,“还狡辩。整天乐呵呵,丢三落四,像个傻大姐,私下里就会想七想八……”
“程亚通,谁傻大姐了……”沈霖爬起来还了他一记。
“好好,傻大妈。”
沈霖气得脸都绿了,“你这个二愣子……”
“傻大妈。”
“二愣子。”
他们相互指着脸笑骂。
“你个傻大妈。”
“你个二愣子。”
“二愣子要回家了。”
“早就该滚回去了。”
程亚通起身伸了个懒腰,却半天不想动。
“二愣子,怎么还不走?”沈霖催促。
“二愣子要走了,傻大妈不该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
“我费尽口舌,就换来一句‘说什么’。真是没心没肝。”程亚通颇有些无奈。
“快回去吧,都几点了。”
“好,那我回去了。”
“走吧。”
“我真走了。”
“慢走,不送。”
程亚通这才不甘不愿地走到门边。
“二愣子,你什么时候离婚?”
程亚通内心狂喜,却依然淡定地转过头,“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