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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为主,帮助他渡过难关,那么你的精力就不应该再放在这些无聊的挑衅上,如果你是觉得白大哥没了什么利用价值,觉得可惜,那么也请你给他最起码的尊重,不要在他辛辛苦苦拍摄的剧组,给他树敌,让他分心。”肖以星目光微寒,实在看不惯这种孬种。
“……呵呵,说的真好听,那你知道戚风雷用白珏的事,和我做的什么交易?”付左好像挽留不住手中沙的人,慌乱而不知所措,只想看到身旁的人同样为溜掉的沙而痛苦,自己才会快乐一点,“戚风雷,让我让出公司的股份,换取保护白珏生病的消息不外泄,只要我做到,他就会尽一切可能满足白珏的愿望,包括选最好的本子,巨额投资,来完成白珏入院前最后的愿望,他算准了白珏最在乎的,也算准了我最在乎的,他不在乎公司的兴衰,只在乎个人的成败,他就是一个小人,而你这个傻子,也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戚风雷曾经承诺过你的剧本,他轻而易举的就让给了白珏,怎么样,你现在还认为你是他最在乎的人吗?或者说,戚风雷这个人,真的有在乎的人吗?”
第七十七章 出其不意
付左的连番挑衅,没有激起肖以星一丝的火花,苍白的威胁、扭紧的双眉和颤抖的声调在肖以星眼中也只是一个可怜人的无理取闹,是的,可怜,太晚明白什么对自己最重要的可怜人,但是非亲非故,他没有理由平白当这个无理取闹的对象。
他没有兴趣去关心别人的得失,他只知道,他的爱人不是别人说好,他就喜欢,别人说不好,他就动摇。他和戚风雷不是因为冲动的欢喜而走到一起,也不会因为锋利的蜚语而松动一分。
面对没有勇气自食其果的可怜人,肖以星没有多余的同情,“是吗,虽说一个剧本而已,让给白大哥也无所谓,但是既然付总这么郑重其事的找我谈心,告诉我这个重大消息,我也得拿出同样重视的态度来回应,才算礼尚往来。”
“你什么意思?”如果今天肖以星没有恰巧发现白珏的病情,那么付左不会这么针锋相对的暴露自己的恶意,可是肖以星的幸运和一帆风顺,让他心里本就濒临崩溃的天平,瞬间崩塌,无止境的后悔快要压垮他,看着手心最后一捧珍贵的流沙,他无力的发现,自己遮不住风,也挡不住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中变成空无一物。
“我的意思是,如果公司有新的安排变动,会通过正式的途径来通知我,而不是付总在这里说一就是一,戚总的想法更不是我们作为公司艺人有事没事去猜测的,至于付总所说的交易,更不是我该过问的,也和我关心白大哥的初衷所距甚远,应该说,付总请自重吧。”肖以星看着付左神色略变,知道自己想的没错,戚风雷这个大男子主义,就像每一个爱逞强耍帅的男人一样,在外面丢人上天入地都能一张厚脸皮来挡,可是在自己家那口子面前,要是食了言,丢了份儿,那可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儿,所以他敢肯定戚风雷应下付左来换股份的条件,绝对不是让出他看上的剧本。
而且,不管付左现在是在套他的话,还是真的因为白珏的病情而乱了分寸,从他口中绝对不会留下一丝的把柄,当初他就用这招教训过肖宸,小人之心也罢,对外,戚风雷永远是戚总。
肖以星唇角平直,没有以往的微微笑意,不为付左的可恨,只为白珏而可惜,“《老锁匠》是我下一个要接的本子,如果白大哥恰巧看上的是和我中意的同一个角色,那么到时候,大家就凭实力说话吧,多谢付总今天的一番鼓励,我定不负众望。”
没有心思多看失败者的愁容,肖以星丢下一串让付左捶胸顿足的“婉言”潇洒离去。
这场单方面的剑拔弩张,并没有给肖以星接下来的拍摄带来什么影响,相反,海礼的恢复、进入尾声的紧张节奏、还有对白珏的尊敬和支持,肖以星无论戏里戏外比之前表现的更加专注出色,用一个助理大姐的话来说,他这种专注负责的劲儿简直就像在带自家的小宝贝儿,前后左右把所有的变数都扫清,就陶醉在小宝贝儿的成长中,虽然不甚贴切,但是肖以星觉得这是最好的赞美。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一月中旬的天气转冷,还是肖以星最受不了的湿冷,可是剧组持续着火热的热情,让所有人都内心振奋。
两个多月不分白昼的忙碌,没点儿毅力激情是坚持不了的,安导虽然中西文化都喜欢,但是却不过西方的节日,所以剧组在平安夜和圣诞节依旧在赶拍,说实话进入拍摄尾声,大家都像提着最后的真气在坚持,也实在没有撒欢儿的心思,不过安导毕竟是个很人性化很体恤群众的导演,所以在只剩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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