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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针线,她坐在床边借着窗户外的阳光,认真的缝着,缝好后,也没去找什么剪子,只用牙咬断了线。
“玉兰,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领这个月的用度了吗?”这种地方,也不讲究什么主奴之分,玉兰没舍了她自行离开,她已经很感激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坐直身体,有些不解的问。
“主子,太后昨晚被刺客袭击崩了,皇上还查出齐常在落水之事是安充仪所为!”玉兰连气都没顾上喘匀,
她早早就听到丧钟声了,原来是太后,“皇上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呵!”
“主子,您终于清白了,不高兴吗?”
“皇上与我再无情份,又能怎么样?”她看了一眼房里那简陋的样子,自嘲的笑了一下,她竟然也看习惯了,这里虽然如一潭死水却不用小心翼翼的防着谁,或者想着去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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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行的宫女慌慌张张的碰倒了两盆花,屋内的安充仪听到声音皱了皱眉头,低叱道:“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主子,魏公公来了……”这宫女一脸惨白的跪下,张着嘴要说点什么,却感觉喉咙都要堵住了。
“魏公公?”安充仪眼角扫到底下跪着的宫女。
“走吧,咱们去见魏公公。”安充仪站起身子,看也没看地上跪着的面色惨白的宫女。
“主、主子,魏公公他……”宫女口吃的想要解释,只是外面已经传来魏公公的声音。
“圣旨到——安充仪接旨。”有了拉长音的特效嗓音,安充仪很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名字,皱皱眉连忙走出去,也没管身后宫女未说完的话。
“魏公公?”安充仪静静的等了半天也没见魏公公宣旨,只见面前的魏公公正望着一处发呆,是这东侧殿的房梁,上面有些地方掉了漆,似乎是被什么勒掉红皮的,总之不太美观。
呈两排散开的小太监当中走进来,其中最前头的两个分别拖着两只托盘,上面还盖上了白布。
安充仪看的脸色有点僵硬,还是努力的使自己笑起来,尽量放松道:“这是什么东西?”
面对安充仪的疑问,魏忠徳没有直截了当的回答,只弹了弹拂尘,让左边的小太监把白布掀开,端木珺端庄的走过去看了一眼,是一碗黑乎乎的汤汁,还有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安充仪小退了两步。
魏忠德将拂尘抵在盘底,只道:“安充仪还是趁热喝吧。”
安充仪皱着眉头,连胃里的酸水都快涌到候间了,她轻抚着胸口:“魏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奴才还等着回去复命呢,还是好好喝下去吧。”魏忠徳笑眯眯道,样子分外和蔼和亲。
安充仪心里咯噔一声,难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发现了,皇上难道不顾及她是左相之女吗,她还怀着皇嗣。
扫视了一眼魏公公极其身后的这群太监,口气也变得不那么好了,“我现在身怀皇嗣,不想喝这个,难道你们想逼迫我喝下去么?若是皇嗣出了什么事,皇上必定唯你们是问!”
魏忠徳低声一笑:“安充仪真是说笑了,皇上原本就是要我们给您送堕胎药来的,皇嗣没了是必然的,哪里还会处罚我们这些遵旨的?”
“没有圣旨我是不会相信的!你们这些谋害皇嗣的凶手,我是左相之女!”
“真是不巧,圣旨奴才也给您带来了,要不要奴才给您念一遍?至于左相他私通帝国已经问斩,九族已经被流放边疆了。”
“我不信,我要见皇上。”
“皇上是不会见你的,安充仪还是喝了吧。”魏忠徳叹了口气,回头吩咐道:“你们去帮安充仪喂下去。”
“是。”几个小太监躬身一礼,一个将托盘端着,另两个一把抓住安允画的双手。
“唔……唔,我不要喝……不要……”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弱。
魏忠徳默默地退出房门,东侧殿里面一阵女人的嘶号声哭喊声渐渐停止,“可是已经落了胎?”
“禀公公,已经落了。”
“那就好。”魏忠徳舒了一口气,这宫里的女人,怀着孩子的时候是不能赐死的,可倘若这孩子没了,自当是想怎样就怎样。
皇上可真是心狠,对宫里的女人心狠,甚至对这个自己未出世的的孩子也心狠,只是旁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清楚很,皇上…他也不容易啊。
“去吧,把第二件东西也赐给安充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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