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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过度,相信所有人都会同情他的处境。
“不用啦!只要你跟我解释嘴碰嘴是什么意思就好,我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好苦恼吶!晚上翻来翻去都睡不好。
砰!又有人跌倒,门外一位绅士打扮的老人家若无其事的起身,拍拍膝盖上的褶痕缓步离开。
原来不是只有他会被吓到,同病相怜的人还真多。苏曼幸灾乐祸的一瞄眼前女孩。“你不知道?”
“知道还用得着来问你吗?我又不是吃饱饭闲着。”她厨房里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忙得不可开交。
若是一般人用她这种语气询问,人家一定会说傲慢,可是由她说出可知是真的不懂,而且是抱着虚心学习的态度前来,让人不好意思拒绝的为她解惑。
“你应该先去问其它人,他们会给你满意的解答。”就是不要来问他,他不想让别人笑。
回答得好人家认为是理所当然,因为他的身份是医生,有关“医学”方面的问题理该无所不知,不会被短短的一句话考倒。
反之大家会嘲笑他医术不佳,连个小问题也无法令人满意,辜负大家对他的信任和爱戴。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船医而不是十项全能的超人,总有力有未逮的时候,要求过高他也会负荷不了,像常人一样头晕脑胀。
尤其是她出现门口的当头,他的血压就会开始升高,额头盗汗手心发冷,随时随地提防她的惊人之语。
“我问了呀!但他们只会一直笑。”大概听不懂中文吧!微笑是国际礼仪。
是他也会笑,如果不是刚好跌下椅子的话。“你跟厨房的福婶不是感情极好,为什么不问她呢?”
女人的问题由女人回答较妥当,他的心理医生执照是租来的,提供不了心理咨询的服务。
虽然她还达不到女人的境界,但总有一天会是女人。
“她在生我气,不肯理我。”而且她也不能问她,不然她会被某个恶劣的大厨断粮。
苏曼好奇的扬扬眉,很想听听她又令谁成为受害者。“她为什么生你气?”
“因为我这双手。”她高举光滑柔细的手,上面一颗水泡也没有。
“手?”咦,好得真快,他的药膏有那么好用吗?待会得查查是哪一个牌子,也许日后用得到。
其实白小兔除了第一天抹船医给的软膏外,其它时间用的全是自己从蔬菜里调制的特效药,兼具美白、去疤、消肿和生肌护肤的功能,抹上几回就好了。
兔子有个本能就是受了伤会自己找药来敷,很多的植物内都含有治疗的药性,她闭着眼睛一嗅就能找到所需的材料捣成药。
若说除了捣蛋外她还有什么才华的话,大概只有熟知药理这项,她擅长捣药。
“对呀!就是这双手,它让我过得非常幸福。”因它转运,也因它倒霉。
“幸福?”苏曼从医柜中取出一副新的眼镜戴上,非常不幸福的皱起眉。
为什么她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前后逻辑不连贯让人一头雾水,手和幸福有何关系?
也许有病的人是他,应该找个医生来瞧瞧。
“因为我跟福婶说,大胡子厨师过度奴役我才导致我手受伤,后来知道我骗人的福婶就气得说我下是乖小孩,好几天用她胖胖的屁股对着我。
“不过呀!我是因祸得福耶!十分幸福的不用再吃油得会让人跌倒的鸡腿。”
“喔!”原来如此。
“你不要只是喔嘛!你还没告诉我嘴碰嘴是什么意思。”嗯!他的嘴没有毛,应该不会刺刺的。
一位年轻少妇走过医疗室门口听到这句话,哎呀一声像闪到腰似的斜着走。
苏曼干笑的翻翻病历表,假意忙碌,“我很忙,你可不可以等一下再来。”
“忙?”白小兔看看无人排队等候的四周,问了一句令他差点捏碎眼镜的话。“船医,你是不是有痔疮?”
一支原子笔当场在他指间折成两段。“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有痔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健康得很。苏曼脸上有着温和的笑,但心底可是拚命的吶喊,只差没脱下裤子证明清白。
“我看你眉头一直皱着,好象在忍耐什么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因为是难言之隐,所以羞于启齿。
原来你看出来了,可是解读错误。“不,我是牙痛,臼齿发炎。”
“噢!是牙齿痛呀!你早点说,我这里有药哟!”脆脆脆……她往口袋一摸,拿出一颗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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