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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嘴唇,我真的克制不住了,我抓住他的一只手,眼圈发红。
小医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掩饰着:“这是我弟弟,他要是死了,我怎么象我爸妈交代!”
小医生很快理解,并同情地告诉我他可能是因为扁桃体化浓引起的高烧昏迷,而且严重脱水。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在蓝宇虽然极端憔悴,但仍英俊的脸上扫来扫去。
那是个不眠之夜。我整晚守在蓝宇身旁,不停地用酒精为他擦身,进行物理降温。我观察着他的表情,听着他不均匀的急促的呼吸,看着输液的点滴。
小医生非常负责,每半个小时就为蓝宇量一次体温。直到凌晨五点多,小医生才笑着说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没有危险了。我一下子特别放松,感觉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真是年轻,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已经坐起来,饿的要吃饭了。下午我将他从医院观察室接到‘临时村'。我将空调关小,先让他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让他躺下,为他盖上被子。我告诉他要多休息,再睡一会。我攥着他的一只手,坐在床上看冯意宽(我的一个副经理)给我的一份关于三十辆进口车的草签协议,那是他们前天晚上的战果。
蓝宇平躺着,过了几分钟他转过身,面朝着我这边。我感觉他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还用他的脚蹭我的腿:“别闹!好好睡觉!”我笑着凶他。
他不但没停,手还上下抚摸我的“家伙”。
我低头看他,他正冲我笑。
“你怎么耍流氓啊?”我也冲他笑。
他更得寸进尺,开始套弄我的阴茎。
我猛的捉住他的两只手,举起来,两边分开,紧紧地按在枕头上,并翻身骑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有点强暴的味道:“你找死哪?你这可是自己找的,别怪我不客气!”我笑着,眼睛紧盯住他。
他又是那种迷恋的眼神,但带着更多的欣喜:“你要怎么样?”声音中带着男人的挑衅。
“我要干你!!”我边恶狠狠地说,边俯下身吻他的嘴,动作十分粗鲁……
他做爱的时候很少出声,而且越激动越是没有话,只是急促地喘气。或许因为他大病初愈的原故,这一次他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吻他的脸,吻他的脖子,吻他的前胸,吻他的阴毛,吻他的生殖器。
……我两手抓住他的腿,粗暴地分开,迅速埋头舔他…………
他的手伸到我的头发里,胡乱地抓着,我有一丝丝愉快的痛感。
我示意他翻过身,侧躺着,屁股弓起来,上腿略微抬起,我的手触摸他的肛门,随着我的手的动作,他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还用他的舌头添我的胳膊。
他转过头,痴迷的眼睛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知道这次不应该对还很虚弱的他肛交,但我的欲望早已淹没了思想。
……我沾了足够的唾液,缓缓地将阳具送进……
我也同时侧躺下去,双手搂住他的肩膀,然后整个胳膊搂住他的上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他。我下身开始抽插,他居然也迎合我的动作微微动着下身。这是他唯一喜欢的肛交姿势,可能这个姿势不会使他觉得难堪。
我抓住他一只正在套弄阴茎的手,对他说:“尽量不要射精,否则消耗太大”
“不会的!”他丝毫也没有听我的劝告,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疯狂中。
在我的抽插和他自己的手淫下,我们都射精了……他看起来已经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拼命地喘着气。可精神却好极了。
在浴室里,我让他躺在浴缸内,轻轻地帮他擦洗。我们聊起那个小女医生:“那女孩一直不停地看着你,很有点‘意思’。”我调笑他。
他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她那么老!”他象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在医院里她告诉我说:”你昏迷的时候,你哥哥都快急哭了‘“他说话时带着点孩子似的得意,眼睛还有意地盯着我,象是在看我的反映。
我避开他的眼神,自我解嘲的微笑了一下。我的心有点酸:他真是容易满足!
他的确要的不多,可却是我最害怕给的。
我和蓝宇的关系进入了全新的状态,还有一个多星期他就要开学了,我虽然为生意的事心神不安,但还是拿出很多时间和他在一起。他开始欣然接受我的钱,我的礼物,可我的感觉是:他是在让我高兴。
他从来没有提起那天我赶他走的事,也没说过这件事给他的伤害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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