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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大约是故意的,让他在明明接受了将会发生的事後,又慢慢地磨著他,拖著他,让他随时准备好又随时庆幸没发生,但真正来临的时候突然间惊惧不安。
那天晚上,他随口吃了点东西,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陈锦凌晨1点才回来,推开门进来时,他正躺在床上,睁大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发呆。
“洗了澡吗?”陈锦一边脱下西服一边问。
陈莘猛然回神,看到他後,全身泛起鸡皮疙瘩,支起手肘坐起来,“洗了。”看著陈锦一件一件地除衣服,他的汗毛突然都竖起来,抓著毯子的手不自觉地有些颤,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陈锦说:“愣什麽,把衣服脱了。”
一刹那,陈莘觉得仿佛被电抽了,他看著压过来的人影,恍然惊觉自己势力微弱,“大少爷……”
陈锦似乎很不耐烦,刷一下掀开毯子,“脱不脱?”
陈莘深吸一口气,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开始解扣子。在陈锦的目光下将自己剥个精光,是件痛苦的事情,但陈莘知道以後这必将成为一种习惯,所以他没给自己任何的犹豫空隙。
那之後的细节,陈莘都不记得了。
唯一记得的是,没有流血。因为陈锦从来都没有让他流血过。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值得庆幸的地方。
陈莘不记得的是,陈锦当天准备了润滑液,当冰冷的液体顺著缝隙渗透进去的时候,陈莘终於忍不住紧张到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觉得有灼热的器官慢慢地,固执地探入他的体内,还没等他准备好突然就连根没入,他闷哼一声,然後就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一开始的不急不缓到之後的野蛮冲撞,被掌握的腰肢上已经青紫一片,陈莘最终还是没忍住呻吟,因为力度和速度让他无法忍耐。
在梦中回忆起这一切时,陈莘想,这种事当然得忘记,记住这种惨烈的事的人要有多厌恶自己。
那之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觉得全身骨骼发酸,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不管陈锦对他的控制欲到底有多诡异也好,陈锦对他的态度却不比摆在客厅里的花瓶好多少。
这个观点是陈锦灌输给他的,并且在随後的两年多的时间里,被不断验证……
这一觉睡的真累,陈莘默默叹了口气,张开眼,果然见到陈锦,坐在床边沈思。见他醒了,先是一愣,继而看著他。两人竟然就在这间VIP病房里相对无言起来。
“有一年过年。”陈锦突然打破沈默,缓缓地说,“你和你妈来陈家,那年特别冷。你刚到的那天肠胃不好上吐下泻……”
多久的事了?陈莘茫然,陈锦总不会认为他是电脑吧。这些陈年烂事,他早不记得了。
“陈钰当时也病了,医生给你们俩开了药。等陈钰病情加重,我发现吃的药没效的时候,才知道家里人把你们俩的药弄混了。你明知道家里人给错药了,却没吭声,你妈都不知道你当时快脱水了。那时你在想什麽?是不是认为我们故意整你,不给你吃药,嗯?”
陈莘真不记得。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陈锦翻这种无意义的旧账干什麽。不过陈锦也没指望他回答。停了一会,又说:“房产已经按照遗嘱,过给你了。按照市值计算,扣除二十六万,你还能向陈家支一千三百七十万。这些钱,等你花光了,就把产权过到陈钰名下。”
陈莘目瞪口呆,他刚醒来,觉得自己听错了。
陈锦说完,站起来,看了下表:“我还有事。对了…你住院的费用,也在那里面扣除。”然後就走了。
“大…少爷……”陈莘声音嘶哑,好不容易挤出话,回应他的却是关门声。他瞪著门,头脑发胀。
见鬼了吧!!!
陈锦出了住院大楼,车子正在等他。他钻进车里,看到陈钰。
“他醒了?”陈钰问。
陈锦点头,吩咐司机,“去公司。”
陈钰的眼睛是红的,神情倦怠。他靠在座位上,盯著自己的哥哥,“为了陈莘,你打算把我赶出陈家吗?”
陈锦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过了好一阵才伸手揉揉他的头,“陈钰,你到底在想什麽?”
陈钰木然地拨开哥哥的手,半天才说,“大哥,江盛既然拒绝了我们,我们只能靠自己来反收购了。”
“江盛能代表江氏?”陈锦摇摇头,“他爸才是有权定权的那个。”
陈钰想说江盛虽然放弃江氏继承权,但他在家族里的地位并没有动摇,但看哥哥一副胸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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