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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表情,但是李宥然的眉头还是皱了起来。因为伤口,她可能睡沉了,但是她醒来后也并没有感觉到他,他到底在这里多久了?自己真是越来越大意了。并不理他说的什么,两脚径直踩在地上站了起来。昨天草草包扎,也没有脱衣服,现在正好是方便了。一只手稍稍扶住自己的腹部慢慢往帐口走。
一阵急促的步子过后,青天照堵在了李宥然前面,因为他比李宥然稍微高出来那么一些些,李宥然只要稍微抬眼看过去,近处一看,倒是清楚了,还是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还是那样恶狠狠的眼神,不过……李宥然一转头,眼神落到别处。
青天照就这么挡在她面前,抿着嘴也不说话,直直的看她。李宥然心里倒是叹了口气,便开口问道:“将军可否告知在下的夫郎住在何处?”意料中的,久久得不到那人回复,也并没有再去问,而是绕开他,再往外走。
“你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另外一个男人?”李宥然甚至能听见里面牙齿被磨成了粉的声音,不由得一顿,最后还是转回身,稍带着无奈的说:“你只是中了迷情,我相信,你师父和母亲应该很快给你解毒的。”
这药,也真是悬乎,按照萧天的说法,这药是个叫钟忘的神经病弄出来的,用这药把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留了下来,做了一辈子别人的替身。
青天照眼中一闪,李宥然落在别处的眼睛当然是看不到的,最终青天照只是喃喃重复着,解毒?解毒?
李宥然再也管不得了,抬腿就走了出来,门口立着的,已经换成了青天放带过来的两个亲兵。去问秦书漫的住处,本来没带什么希望,那亲兵居然开口就讲,显然是经过授意的,而且秦书漫帐子门口的亲兵,栏也不拦就让李宥然掀帘进去。
小小的帐子里,暖暖的气流就这样扑面而来,窄窄的床上,那人只露出个乱哄哄的头顶,李宥然笑笑,把被子稍微往下一拉,那人皱着鼻子半张着嘴巴的脸就现了出来,伸手摸摸,瘦了,眼睛也凹进去了,脸蛋也陷进去了,下巴也尖了,要经历过什么才得了这么张让人心疼的脸。
许是李宥然粗粗的手指头给刮的,那人居然动了两下,眨巴眨巴挣开眼睛来,好像一时间没有认出李宥然来,傻傻的问:“你是谁呀?”
李宥然就这么简单的笑开来,这个她不小心弄丢了的人,这个她寻遍到处都找不到的人,这个她想了又想的人,就这样活生生的躺在她面前,如初生婴儿般单纯的问她是谁,忍不住逗弄道:“你说我是谁?”
那人侧睡的身子懒懒的一动正面看着李宥然,把被子往上一拽,紧紧捂住自己,只露个脑袋,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把个我字托得老长,曲曲折折的弄得李宥然心底一阵柔软,手上稍微用点劲掐住那人的鼻子,也假意生气的说:“不是讲了么,我是你的妻主。”
那人脸上一皱,摇头躲了两下没躲开那只手,被子里动了动,估计是想伸手出来帮忙,但是怕外面冷,那双手终究还是躲在被子里,任鼻子被欺负着,幸好李宥然好像还很有良心,掐了一下就松开来,然后去把他拱冒起来的被子压了压,秦公子这才脸色稍好,勉强承认道:“师父也说你是我的妻主,那你就做的妻主好了。”
师父总是不会骗他就对了,这人看起来也不像坏人,看女人笑的很开心的样子,赶紧又补充道:“不过你要对我好才行的!”
说完就认真的盯着女人,女人柔柔的一展眉,开口就说:“好,那你说,怎样才算对你好?”
秦书漫赶紧一歪头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认真的想,半天才气势汹汹的定义道:“不许骂我,不许打我,不许吃花斑!”
李宥然一边听一边点头,算来,也是第一次做出这种要对谁好的承诺吧,不过,要怎么才能告诉他,男人对女人好,女人对男人好,不是吃穿睡,打骂闹这么简单。
秦书漫见她都点头,脸上露出笑意来,终于是好奇的问:“喂,那师傅和你都说你是我的妻主,那我怎么都不认识你呀。”女人抚着他的手一顿,轻轻的说道:“不是不认识,是暂时不记得了,以后就会想起来的。”
秦书漫疑惑的问“是么?”一脸好奇,李宥然估摸这这人又有新问题了,赶紧问花斑是什么。这人现在身体弱,暂时不想起那些事情为好。果然,那人神采飞扬的开始炫耀自己的花斑有多乖,多漂亮,多听话……总而言之,花斑是只豹子。
两人轻轻柔柔的西扯了一会儿,天已经大亮了,看秦书漫窝在床上动也不动,不过肯定也是饿了,正要出去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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