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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满理解的点了点头,“那就请赵二哥出来说句话吧。”
赵二嘎是个老实人,对於秀珠诬赖江陵是很心虚的。秀珠说他要不帮忙,就告他强奸,他只好昧著良心畏畏缩缩的站出来了。
勒满看著眼前这个黝黑壮实的高大汉子,语气温和,“赵二哥,麻烦你说下事情的经过好吗?”
“唔……那天我,我家地里的活弄完了,我就准备回家……嗯,谁知路上遇到秀珠,她衣裳破了,在那里哭。後来,後来我就把她带回了家,给她拿了衣裳来。她,她就走了。”
听他这一番吞吞吐吐的解释,还有偶尔瞟向秀珠时的眼神,勒满心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既然秀珠姑娘的衣裳都撕坏了,那你是怎麽把她带回家的?”
“我把我的衣裳脱给她,带她回去的。”
“那你们一路都没给人瞧见?”
“没有。我带她走的是小路,没人。”
“那秀珠换了衣裳,你就送她回家了?”
“没有,她自己回去的。”
“那你在做什麽?”
“我?我在睡觉……睡觉了。”
秀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总觉得勒满的话里充满圈套,可是什麽,她又找不出来,只好色厉内荏的打断,“你老问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是什麽意思?”
勒满眉梢轻挑,“秀珠姑娘请别著急,很快就有结果了。赵二哥,你看到秀珠姑娘出了这麽大的事情,怎麽把她带回家换个衣裳,就睡觉了呢?难道你没想著找几个人来去捉拿江陵,你中午不会连饭也没吃吧?”
“人家吃不吃关你什麽事?”秀珠有些心慌了,这个勒满,太过刁钻,他怎麽能连这些细枝末节都注意到了?
村长的神色很不好看,在他的心里,已经生出了和勒满同样的猜测。难道真是那样的吗?
勒满一笑,“赵二哥不想吃饭,想睡觉当然不关我的事,可他既是此案中唯一的目击证人,我自然要问得仔细些。嗳,赵二哥,你怎麽受伤了?”
他忽地闪电般出手,拿住了赵二嘎一条胳膊,顺势把他的衣领一扯,将脖子上隐约露出的抓痕完全暴露出来。
那样的伤痕,他太熟悉了,在场已婚的村民也很熟悉,那是夫妻房事时才会留下的痕迹。
赵二嘎脸涨得通红,“你……你想干什麽?”
“不干什麽。”勒满忽地暧昧一笑,把声音压得极低,“秀珠姑娘的手劲不小吧?”
“你说……说什麽呢?”赵二嘎满头的汗都快下来了。
勒满却往秀珠那儿飞快的一瞟,“你要是再替她作证,那她可就更不可能嫁给你了。赵二哥,单身的滋味不好受,你就不想再讨个老婆?”
赵二嘎浑身一震,看著勒满,不说话了。
秀珠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生怕勒满套出实话来,急急打岔,“姓勒的,你到底想干什麽?明明是你弟弟强暴了我……”
“这话可真不一定。”勒满将赵二嘎松开,心中已经拿定了十分,“我家江陵虽然脾气不好,但还不至於见了点美色就昏了头。倒是秀珠姑娘,你既然已与赵二哥成就了百年之好,何不开开心心把喜事办了,反而要来诬赖我家江陵?”
什麽?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只有村长,已经猜出真相的他脸色铁青,心中明白勒满这麽说,是在给秀珠最後一个机会,他不能眼睁睁的看著外甥女给拔掉舌头,赶出村子,所以就只能尽快的把事情承认下来。
“秀珠,你还不说实话麽?”
“我……我说什麽实话?”秀珠还想垂死挣扎,可是气焰已经小了大半。
勒满慢悠悠的道,“秀珠姑娘,就算是你不承认,可你也已经破了身子,只怕此刻肚子里已经落下了谁的种。等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咱们再来滴血,那可是半点也作不得假的。”
秀珠脸色煞白,低头看著自己的肚子,她怎麽没想到这一层?孩子?她才不要那个夯货的孩子1
赵二嘎已经承受不住这种无形的重压,主动招认了,“是我……孩子是我的,跟秀珠在一起的人也是我……是,是她不让我说的,她说要江陵死了,她就跟我好!”
勒满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江陵身上。那样的小得意劲儿,看得江陵心痒难熬,恨不得当场就把大叔扑倒,拆吃入腹。
作家的话:
大叔:踹开江陵,色狼!
小江:果断再扑,小别胜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