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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若楠最引以为傲的技能。作为一个豪门的小姐,做菜只是应景,而编织毛线才是她真正醉心的东西。想起偷偷跟陈姐学的那几年,每当那细线上手,触感总是温暖,像极了小时候生病时妈妈的手。那时,心中便有个愿望,有朝一日,一定要借着这缕线,传递温暖给那个最爱的人。
于是,下了功夫地学,下了功夫地练,待到好不容易满师,却去了国外。这些年,不是没有织过东西,围巾、手套甚至外套,可是,织完也仅仅是自己欣赏,然后再一针一针拆掉。父亲是不喜欢手工织的东西的,而其他人,又有谁呢?
曾有一次,织过一件套头毛衣,浅米色,V领,除了领口一点花样,其他的就是平针。织完,才惊觉,那件衣服应是为某人而织。几番踌躇,终是没忍心拆。在国外的那些清冷的夜,常是摸着这件毛衣,心便渐渐地暖了。
回到国内,第一次见他,却发现他原比印象中的似乎又清减了不少,那件毛衣竟是大了些,于是,压在衣箱底部,再也不曾拿出。
嫁给他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竟一直没有心情和精力再摸毛线。直到前些日子,无意中翻看日历,看到日历上那个自己早就用红笔圈起来的日子竟已这么近了,才踌躇起该给他准备点什么。
几番思来想去,终还是辗转买来毛线和针。原打算等设计图交了,就动手。然而,今天,当那一缕温暖缠绕上手时,心下竟有些犹疑,不知这份温暖是否能够让那谜一般的男人真正开怀?
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楚云樵招呼了声岑豪。岑豪立刻跟着他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你近期安排个人去查查‘江南风雨’的工程承建商。”坐下后,楚云樵不动声色地对岑豪说。
“怎么?”岑豪一时有些怔忡。
“还有,除了雷涛的贷款,他们自筹那部分资金的来源。”楚云樵没有回答岑豪的话,而是继续说下去。
“你在怀疑什么?”
“我听说,我们最近转给于老头的那个场子,生意渐涨,而收入却下降了。”楚云樵瞄了一眼岑豪,淡淡地说。“还有,曲壮壮开了家建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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