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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骨头,像被风干了一样……
我说这些你肯定不信,可是我不能不信,因为现在,我开始跟她们一样,一模一样,你看看我的手,还有脸,我吃饭的样子,我跟所有人说,她们都不信,没有人信我,我好怕,每天都做噩梦,我会不会跟三个嫂子一样,我想要孩子,我不想死……”叶氏说着说着眼晴中流出泪。
罗溪玉手腕被握住,好在女人力道不大,不算难以忍受,只是听到她的话时,觉得头皮有一瞬间发麻,叶氏情绪那么激动,她很想抚她背部安换,但手里还抱着宝儿,只和反手握着她手腕,她虽然不精,但多少还懂一点点,不知是叶氏激动起来手抖的厉害,还是心情波动大,怎么连脉像都变了,罗溪玉只握了一下,就吓的松了手。
简直……不像是人类的脉像,震得她手指发麻,她下意识放开手,却又觉得不对,还想再去试试,叶氏的丈夫已经不知所措的按着她肩膀,不知道该安慰什么,看到罗溪玉的目光,露出一脸的无奈和担心。
圣主一向讨厌女人孩子唧唧歪歪,叶氏又吵又哭让他本来一路上的好心情,终于消磨一空,他停下脚步,脸色拉了下来,极不爽的站在那里,他不开口,但罗溪玉明白她的意思。
她即使想再留一会儿,看能不能问清楚情况,但此时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再留了,匆匆与夫妻二人说了下,便抱着宝儿快步的走过去。
待她过去后,圣主这才又迈脚前行,罗溪玉以为他有什么事,结果只是把她叫回来继续前行,让罗溪玉一头雾水,若说他不悦吧,他没有对自己摆脸色,但若说他没生气,却又不看她一眼,只是留下个挺直的脊背。
虽然罗溪玉知道私底下这位圣主的真面目,幼稚,任性,自大专横又不讲理。
但他在外人面前却一向表情冷漠傲然,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却又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对他的命令所有部下又十分信服,罗溪玉在他面前很多时候是个软骨头,他眼晴那么一横,她每每都溜溜的听话,不敢轻易招惹,简直跟私下两人相处时,完全是两个人。
特别的不真实,如果非要用两个字形容,那不是变态就是闷骚,当然,后者可能性要更大点。
罗溪玉窘的时候也会觉得有一点点甜,圣主虽然闷又怪,但对她还是不错,她也不是个不懂事儿的,让她这个时候离开那对夫妇,估计也是为她好吧。
想到刚才那女子的脉搏,她表情也有些凝重,看了眼葛老,本来想请教葛老一下,或者能帮那个叶氏看看,但看了几眼一时也没有开口,葛老身份虽说是属下,但在圣主眼中乃是亦师亦父亦友的地位,想了想还是没法开这个口。
可是,脉象这种事儿,光靠说也说不明白。
罗溪玉有些不放心的走了一会儿,然后回头去看,见到那一对夫妻并没有跟上来,仍然林间的小路边站着,在渐渐远熟的视线里变成一个黑点。
☆、第三十四章
青阳镇并不远,不过十几里的路程,到处可见农舍田地,地里种着一片片绿油油的青稞,虽然远看着只是一个乡间村庄,但是建筑却显得颇为古朴,破烂却似有傲骨,不屈的立在这片土地上。
建筑也有傲骨?
当然有,无论什么经历多少年风雨沧桑,都会产生特有的气息和灵性,路上也听过不少人说起,这青阳镇原是埋葬十万战魂之地,如今多少年过去,当年的一些建筑仍旧在,只是人事早已面目全非。
一行暮气沉沉抬着棺材的黑袍人经过,引来无数村民远远围观,田梗地头有几个孩子在玩耍,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拿起手边土块好奇的向黑袍人扔去。
正好砸在厉护卫不远处,厉护卫当即回头一拔手中明晃晃的刀刃,对着几个孩子便是一声低哮:“滚开……”
那张带着刀疤的脸狰狞可怖,其实不用出刀,单是这张脸也能吓得人屁尿流,更别提孩子,顿时那几个小孩都一屁股坐到了田梗上,腿都不会走了,有一个年纪小的尿臭味儿都涌了出来。
罗溪玉担心孩子一会儿哭起来吵到圣主,再演变成一个土块引发的血案,那就糟糕了,不说别的,她今晚还想在镇中落脚,所以万万不可得罪这些村民,于是她忙从荷包摸出几块自己做的芝麻糖,纷纷塞孩子们手里。
几个孩子也是被吓傻了,此时见着有人给糖,连哭都忘记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袍人一行已经进入镇中。
这青阳镇可真是破旧古老啊,石路都有裂纹,凹凸不平的,几家客栈里其中还有家龙门客栈,罗溪玉觉得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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