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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的看向弘时,弘时此时也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刚才就哭肿了,此时又哽咽起来,冲着雍亲王道,“阿玛,儿子自幼学的就是礼义廉耻,怎会做出这等事情?那日儿子的确和弘历在一起玩了会儿,可没多久就觉得没意思,自己回去了。何况,弘历那么点的人,若是真的挨了打,还能不哭不闹,怎会忍着。前几日阿玛过生日,儿子还跟四弟一块回去的呢。”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弘历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就是雍亲王得罪了他,也会闹脾气,让他忍着,却是难得很。雍亲王听了此话倒是信了一半,当即又看向了幼子。弘历听了他这辩白,先是怔了一下,没想到那日弘时缠着他竟是这个原因,被利用的小混混随后就不岔的冲着弘时挥着拳头道,“没鸡鸡的东西,敢做不敢当。”
混混在街上混靠的什么,义气和信用。小混混在街上混的一般,可规矩学了不少,弘时说了告状没小鸡鸡,虽然是单方面的,可也是一种约定。在弘历看来,这就跟班上男同学打了架后,约好不告诉家长,下次再揍一个道理,所以他决定不靠额娘自己报复。
可十五年人生阅历的弘历想不到自己被一个八岁的孩子阴了,如今更是气愤。在雍亲王看来,就是这孩子如今被宠坏了,竟敢在他面前骂人,他向来是爱之深责之切的人,此时更是失望透顶,啪的一声拍了下桌上的镇纸,怒道,“不但撒谎,还敢骂人,弘历,你的教养呢!”
而弘历此时却是好巧不巧,看到了那块羊脂玉的玉佩,正挂在弘时腰上来回晃荡呢,太阳光一照,闪得他的眼睛发绿。
弘历小脑袋瓜里却一直想着那块玉佩,那是人家给他的东西,便宜爹拿走就算了,没想到竟然给了仇人弘时,又联想到便宜爹对李氏留情,如今又不信他,弘历越发觉得自己是个不受喜欢的儿子,更是气愤,当即梗着脖子道,“我没错。”
这话还没说完,怒气冲天的雍亲王手中的镇纸便砸了过来,吴开来跪着,弘历就被苏培盛抱在他身后,玉做得镇纸在他身前摔了个粉碎,弹起的碎片向着弘历飞来。吴开来第一反应就是害怕弘历被砸着,当即就扑了上去,将那碎片挡了下来。
那镇纸落地的声音并不大,却惊倒一众人,弘时吓得立刻站了起来,雍亲王放在下面的手也抖了抖,而弘历却满脸震惊,他没想到,便宜爹竟是将那东西砸了过来。从小被暴力惯了的弘历心中可没有吓唬这一说,死鬼老爹哪次打他不是用尽了全力?在他心里,那镇纸就是雍亲王要往他身上扔的,那镇纸可有拳头大小,若是砸到哪里,怕是他根本就不用活了。
李氏的事儿还在心里梗着呢,何况又加了这件,弘历的眼圈立刻就红了,他也不肯哭,就那么直直的盯着雍亲王,像是当年看着抢走他吃饭钱的死鬼老爹一样,充满了仇恨,雍亲王何时在自己儿子眼中看到过这种目光,当即便斥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小小年纪,不但撒谎,还对你哥哥用这种手段!还不认错?”
弘历那股邪劲儿上来,哪里是肯认错的人?他心道你对我连我那过去的死鬼老爹都不如,老爹起码当我是儿子,知道死前安排我的生活呢!你不过当我是个玩物罢了。想着想着,弘历便想起了自从来了这个破地方,不但被人下毒,还要被哥哥打,被便宜爹砸,他还是个没人疼的命,还不如死了的好。梗劲儿上来,弘历就有些口不择言,冲着雍亲王道,“他娘要毒死我,他还打我,就是讨厌他。”
这下却是捅了马蜂窝,这事儿雍亲王本就心中有愧,可他自来是上位者,你让他觉得愧疚转而补偿你行,可若是当面揭了这层面纱,却是万万不可。雍亲王这辈子除了弘晖,怕是没对哪个孩子这般好过,如今却听着弘历竟是在私心里怨恨他不公平呢!一张白脸顿时变得煞白,手抖着指着他道,“好好好,我却养出了个逆子。你怨我不公,我养不了你,把他抱回去,日后莫让我再看见他。”
这句话一出,抱着弘历的苏培盛就白了脸,雍亲王说话一向算数,这永不再见一句话可就断了四阿哥的后路啊,忍不住地叫了一声,“王爷?”
雍亲王怒气未消,冲着苏培盛喝道,“还站着干吗?还不将这逆子抱出去!”
逆子?他打我你不信,我骂他两句就是逆子?弘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混,本就对自己的处境愤愤不平,如今更是亲耳将猜测印证,他的目光狠狠地看向了雍亲王,然后又扫过了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弘时,然后冷冷地骂跪在地上发抖的吴开来,“死奴才,还不走。”
吴开来却是个忠心的奴才,何况今日这事儿还跟他的说辞有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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