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嘴里知道了她。
我问大家:“谁叫邹楠?”
没想到遭来了全体的鄙夷,仿佛不知道国家主席是谁一样。为了给我扫盲,寝室的兄弟还特意拉着我去看。那天邹楠就在公告栏上读着报纸。一头精致短发,耳朵在阳光下,仿佛透明,只感觉一个淡然的少女矗在那里,令人舒服。我故意走到附近,认真读着报纸,这才发现,邹楠面色红润明媚,眉毛浅浅,双颊有点婴儿肥,说不出的可爱。不忍偷眼多看了几眼,恰好邹楠的眼光射了过来,碰了个正着,吓得心里一哆嗦。感觉自己就像个丑小鸭一样被人抓住了,于是像做贼似地开溜了。
背后传来了“呵呵”的笑声。我心里跺跺脚,感觉糗大了。
自从那次见了邹楠,果然觉得邹楠长得好看,以至于对女孩的审美观有一阵时期长期地停留在邹楠的少女时代。总感觉邹楠可能深谙这一点,要不怎么给我介绍对象,特意强调胖乎乎的呢?不过我现在的眼光早已经变了,只要是美女就喜欢,管她胖的、瘦的、高的、矮的,能做女朋友的,就是好女孩。
小淫叹息说:“这年头挑不起啊,只有女的挑男的,再丑的也有人要,男的没地位啊。”
小淫后来还说:“没有钱,买不起房,就别指望找女人了。”
再说回学生时代,由于男女学生比例失调,男学生比女学生要多得多,男寝室明显不够住。学校决定把女生宿舍寝室上面几层一部分作为男寝,于是男女寝室之间的墙被凿通,墙向前一直移动了到了水房,而我们寝室也搬进了新寝室,下面就是女生寝室。如此一来,由于寝室靠着女生的水房,夜间常常能够听到有人穿着拖鞋打开水房的大门。宿舍的兄弟叹息着:“你们听,有人上厕所了。”
所有的人骨碌碌碌地爬了起来,嘻嘻笑着。“应该不是上厕所吧,是去洗手,人家宿舍应该有马桶,我经常看到女生抬马桶出来。”
“你傻啊,屋里放个马桶想熏死谁啊,都是放在水房里。”
所有兄弟觉得后面的人说的有道理,大家尚在黑暗中无限神往的时候,老二突然冒出一句:“你们这群畜牲,还想考大学不?快睡觉!”招来了大家一堆臭袜子。
老二是我们高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大学之后保研,又读了博士,最后出了国,在校友录里留了句:兄弟们,我会想你们的,我去国外看比基尼啦。众人无不哗然,终于把“畜牲”还给了他。
没想到的是,那时候我们的寝室就在邹楠寝室的上面。那天洗完衣服,我拿出去晾晒的时候,按照惯例,提醒下面寝室的人收拾晒干的衣服,以免被我们的湿衣服淋湿,刚嚎了一嗓子,楼下探出了一个头来,边收拾衣服,边冲我喊了一句:“好你个白舜生,不知道把衣服弄干点儿再挂出来!”
说出我的大名,把我吓了一跳,在寝室的兄弟听到有女孩喊我的名字,也有了兴趣,问我是谁。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老六好事地往下望去,突然吹了下口哨,兴奋道:“老五,你竟然认识邹楠啊。小子没看出来你啊,有一套。”
“什么?原来下面是邹楠她们的寝室,据说都是美女啊。”老大几个人恍然大悟,以前只知道是文科班的女生,而此时对号入座,立即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邹楠叫了一句我的名字,在我的心底里确实起了不小的化学反应。女为悦己者荣,男人又何尝不是?而除了学习之外的骄傲,邹楠所给我带来的骄傲,也让寝室的兄弟们着实羡慕了一把,后来寝室兄弟们的总结却让我十分气馁:“老五学习好,女孩子都喜欢,美女也不例外啊。”
不管怎么说,我就这样与邹楠开始彻底认识了,见了面会微笑,也会打招呼。那保留在心底的羞涩像涟漪一样一圈一圈的荡开,总是让我感觉邹楠的脸比阳光还明媚。
开家长会的那次,父亲拉我去学校附近的小店吃饭,意外地碰到了邹楠,并在一个桌上吃饭,结果两人像老熟人一样交谈起来,双方地家长互相询问着年龄、住处等,倒为我省了不少麻烦事,以至于后来我有机会去邹楠家里玩。
付小艺知道我对邹楠的复杂情怀,他曾问我:“你喜欢她吧。”
“嗯!”
“那你怎么不?”
“喜欢和爱是两码事。”
“给我装!”
“真的!”
“你还装!”
“就是!”
“拉倒吧。爱不是一下子就有的。”付小艺严肃地说。
我无奈,最后对付小艺说了一番他自认为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