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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她还算乖巧,除了郝主任那件事倒也没出什么事,不过这礼仪课学得却不怎么样,被婆婆教训了一顿。
婆婆只要没约人的时候总是叫她一起吃饭,随便考核学习情况,她是能推则推,推不过就打哈哈,再不然硬杠。总之每次都被骂了出来。
这一日又是这样的情形,江若岩从餐厅出来没有回办公室,信步往前走。蓦然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湖边,青碧的湖水上荡着一叶小舟,悠然荡漾,船橹激起一朵朵水花,打在荷叶上,又骨碌碌滚了下来。那些宽大的荷叶遮蔽的半壁湖面,偶有一两朵荷花遗世独立,那红的花瓣,绿的芯,青的枝干,和扑面而来的淡淡清香,在这初秋里格外婉约轻柔,把人的心都柔成羽毛,飘在清凉的风里。
今天穿的是丝质哈伦裤,坐卧都方便,江若岩索性倚着一棵老树躺下来。难得有这种心境,心静的像这湖水,那一圈圈的涟漪在撞上小舟上相拥的年轻恋人的浓情蜜意时荡开,荡开无边的寂寞和相思。
连水边的鸭子都一双双,一对对,只有她形单影只。
拿出他写的八千字的检讨书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这些天只有它陪着她,感觉就像他在身边从未走远。
说起这八千字的检讨是有来历的,当初她被罚写两份一千字的检讨,他也犯错要写一万字的,两相抵消,就剩了他的八千字。知道是他体谅她,每次看检讨的时候心里都甜甜的。
十六天了,雷厉风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部队都是这么不近人情的吗?连个电话也不许人打?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想起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有了这种悲春伤秋的情怀了?这不是她的风格,甩甩头,将这些恼人的低迷情绪跑到脑后。
听到手机铃声响,忙不迭拿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泄了口气。
“安琪,干嘛啦?”
“你最近在忙什么?也不来参加联盟的活动?难道结了婚就转了性安分地在家当煮饭婆了?可你煮给谁吃?你老公又不在家!出来玩啦!”
“我哪有你那么好命,我在上班。”说也奇怪,上完一天的班回家就浑身懒洋洋地没力气,不到九点就能睡着,第二天七点准时醒来,她现在已经不需要邱秘书来催。
“那我们来找你玩?”
江若岩有注意到她用的是来,而不是去。“你在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应该是她上班的地方吧?安琪停好车子,和江若岩的红色保时捷并排,病愈的岳靓也将自己的兰博坚尼停在同一排。
三辆跑车,火红的保时捷,澄黄的法拉利,亮紫的兰博坚尼,并排而停,从车上走下的美人衣着高贵,容貌妩媚明艳,项上的钻石晃得人睁不开眼。
有人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有人嗤之以鼻不耻炫富行为,有人借机搭讪想少奋斗二十年,各怀心事。好色之名远播的郝主任不负盛名,再次登场,驱散了围观的男男女女。
本来想来钓个斯文帅哥换换口味,刚才也看到有几个气质温和的男子对她投来爱慕眼光,没想到被一只老色猪搅合了,安琪美眸一转,对大献殷勤的郝主任哼了一声,和岳靓携手走进办公室。
郝主任色心不死,跟了上去。
远远瞧见这一幕的江若岩目色一寒,随后也进了办公室。
郝主任见到端着咖啡杯的江若岩,蜡黄的脸一红,反射性地捂住裤裆,听到安琪和岳靓的笑声腆着笑尴尬地抹了抹裤子。被江若岩一瞪,自觉无趣,悻悻地告辞。
“钓帅哥?你们不是正和吴喆打得火热,还说要玩3p吗?怎么不怕他吃醋?”江若岩倒了两杯咖啡分别递给两人,听到安琪的来意不解,她结婚的时候三个人的感情已经熟稔倒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安琪还打趣说要玩3p,怎么才半个多月就想换人了。
岳靓羞赧一笑,呷了口咖啡。安琪嘴角抽了抽。
她错过了什么吗?江若岩追问。
藏不住话的安琪本来没打算隐瞒,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喝了口咖啡润润喉,缓缓开口。“嗨,别提了。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山顶洞人时代的,第一次约会就说要以结婚为前提,否则坚决不耍流氓。我好说歹说他终于同意先试用——咳咳——就在我们进了酒店准备试用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没经验,吓得我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赶紧跑了。杯具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碰处的,自从——”
自从安琪二十岁那年跟一个三十岁的处男有过yi夜情之后,足足被他缠了近半年,每天在她家、公司、学校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