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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一起退了下去。
喜儿又“一不小心”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胡大福由于她的辩解甚至不承认重伤了他而突然冲出来,这不算多么的意外,就是说在她的预料之中,也不为过。可是她关注的重点在于胡大福刚刚说的话。胡大福说的话里面,重点是在于辩驳自己没有做过、有过强|奸的想法。他很明显的很着急于为自己辩论这一点,说明他很在意县令会信了他是真的企图强|奸她才会被她重伤了。
喜儿其实不懂这个朝代的律法之类的东西,或者说是不清楚、不知道。
她按照自己对于自己所知古代的认知,是否有强|奸罪以及都是如何去判定、判定之后是怎么判罚的都不怎么的清楚。有一点她却十分清楚,女子的名声是非常重要的。哪怕没有真的被强|奸,光是差点被强|奸,名声都一样是被毁了。胡大福的行径,让她意识到了,强|奸罪在这个朝代大约是存在且判罚很严重的!
快速分析出来这一点,低垂着头的喜儿不动声色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了一把而后第一次仰起了脑袋望着黑色桌案后边的县令。她眼中有泪,声音打颤,同县令说,“民女才十一岁而已,未曾定亲,尚是待嫁之身。若非真的遭遇那样不公的事情,如何会愿意说出这种话来?民女不求什么,只希望善恶终有报,不要让恶人逍遥法外!”
“便是……便是拼着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民女也想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县令的眼底闪过了一丝错愕,叫人很难察觉,反而是立在大堂内在的周耀宗被喜儿的话彻底惊呆了。他呆呆的看着喜儿,因为惊讶嘴巴微张,又狠一闭嘴,牙关咬紧,一下子心里变得很不是滋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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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跪了太久,乍一起身两腿便发软,喜儿差点没有站住。县令让她暂时退下,她自然是乖乖听话,何况到现在为止,确实没有其他的话可说的了。依然是周耀宗带她到其他地方去,其实也没有去哪里,不过是到大堂旁侧的一间屋子暂时去待着而已。
本以为一直都只有跪着的份,大约她不是戴罪之身,才会有了这样的超乎一般的待遇。屋子里除了一张圆木桌,两张椅子之外就没有了其他的什么东西,看起来空空荡荡的。周耀宗推开门,喜儿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周耀宗就说,“你先在这里坐上一会。”眼神却是闪烁躲避,并不直视又似不敢直视喜儿。
跪了那半天,自然辛苦,又无旁人在,喜儿便依着他的话坐下来。在这屋子里面隐约能够听见大堂内的人说话的声音,也依大堂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强弱而有所不同,譬如当县令在说话的时候,喜儿坐在这屋子里听不到多清楚,可倘若是胡大福在说话,便能够听得十分清晰。
胡大福始终在为自己没有强||奸而辩驳,反反复复似乎都是在说着差不多的话。不知道县令是说了句什么话,那胡大福忽而似惊喜又似抓到了救命稻草那般,大喊了起来,“有有有!有的大人!有人能给小的作证小的绝对没有强||奸也没有这个意图!”
喜儿听到胡大福这么说,才算是真的凝神听他的话,果不其然,“冯翠花”三个字从胡大福的嘴巴里面冒出来了。先前从胡庆那里听来的方翠花的事情,说不定真的可以帮她脱身得更快一点。在不知道县令如何之前、在不清楚这个朝代的律法是怎么样之前,喜儿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可是从周耀宗邀请她上马的那一刻起,她便开始察觉到事情并不是如同她想的那种糟糕的情况。
她的运气依然不算坏。
没过多久的时候,有个捕快从外边走进来,周耀宗跟着他走了出去,不多时又回来了,大约是说了一下去带冯翠花过来的事情。心里有了底气了,无论谁来,喜儿都不害怕,只要这些人还是抱着“若非真的碰上强|奸,哪个女子会这样败坏自己的名声”的想法,她就绝对不会有事。
即便到了这房间里面,周耀宗也不坐,依然站着,并且和喜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互相之间没有话说,沉默便没有期限地在屋子里回荡着,喜儿不担心这次的事情,便大喇喇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煤矿的事情来了。这个县令到底是怎么样,她只有个大致的印象,端看到时候他是怎么判的这次的案子。不过,有田寡妇的那个案子在前边,加上自己见识到了之后的这种种,喜儿觉得她并不会失望。
经过这次的事,她的名声在胡家村铁定是毁了。至于会不会再往外边传,不认识她的人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兴趣。何况,只要不是在她面前说,她也就等于不知道,便是不痛不痒了。到那个时候,胡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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