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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客们以获得他们迫切需要的帮助,因为任何其它方式都办不到。你从媒体中获得一些消息,那么也不可能产生某种真正的、实质性的变化的。
——听起来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我是说,继续。
——可能是这样,我的想法不是那么流畅。再猜一次会更容易,上官英培。
——好吧,好吧。你真的认为司马效礼要杀你?上官英培仔细考虑之后又坐下。
——我们是搭档、朋友。其实还不止如此。对我来说他在许多方面都像一个父亲。我……我说不清楚。也许他发现我去了梁城市检察院。他会认为我背叛了他。这会迫使他孤注一掷。
——司马效礼在幕后操纵这一切的说法很成问题。记得吗,我还没有向司马效礼报告?除非他还有其他人为他工作,否则就不会知道你在跟梁城市检察院做交易。安排专业人员袭击需要时间。你不能叫来一个当地的枪手让他为你干掉某人并向你的信用卡收费。
——但他可能已经认识了某个雇用杀手,接着就计划把你置于被谋杀的处境。
她还没说完上官英培就开始摇头:“他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会在那儿。假如说你被杀了,我发现了,或许会去找警察并把结果告诉他们,这样他就会有问题,一切都会追溯到他那儿。为什么把那些痛苦都推给自己呢?想想吧,栾蓓儿,如果司马效礼打算杀你,他绝对不会雇用我。”
——我的天哪,你说的完全有道理。可是……”栾蓓儿考虑这一切的含义时,目光里充满了恐惧:“你是说,不,我认为很有可能!”
——我是说是其他人也想让你消失。
——你说是谁?她几乎是喊着对他说。
——我不知道。他说。
——你不知道?栾蓓儿突然站起来盯着火苗。火焰的影子映照在她的脸上。她说话时的声音很平静,几乎听天由命了。“你经常见你的女儿吗?”
——不经常。为什么?
——我本想婚姻和孩子都可以再等等。然后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一直等了十年。现在竟是这种结果。很遗憾。
——你还没有到自己的黄金岁月。
——你能告诉我我明天还活着吗?从明天往后一星期呢?她看着他。
——谁也不能做出那种保证。我们随时可以去梁城市检察院,而现在我们也许就该去。
——我不能那样做。我不能在你刚刚跟我说了之后就去。
——你在说什么啊?他站起来抓住她的肩膀。
——梁城市检察院不会让我捎带司马效礼。不是他进监狱,就是我进监狱。当我想起他幕后操纵要杀我,我可能就会回去作证。但我现在不能那样做。我不能成为他进监狱的因素。
——如果没有对你生命的威胁,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给他们下最后通碟。如果他们要我合作,那司马效礼也得被赦免。
——假如他们拒绝你,就像他们已经做的呢?
——那么司马效礼和我就会消失。不管怎么说,她的眼睛盯着他:“我不回去,不想死。而这到底把我留在了什么地方?不是吗?栾蓓儿轻轻说道,——你疯了吗?我们不能永远呆在这儿。
——那我们最好想出另一个逃亡的地方。
——那我的家怎么办?我的生活呢,我确实有个家。你想让我就此放弃一切吗?
——想让我死的人无论是谁都会以为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你也不安全。
——那由我决定,不是你。
——对不起,上官英培。我从没想过任何其他人会卷进这件事,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
——还得有另一种方法。
——我非常非常疲倦。还有什么要谈的吗?她朝楼梯走去。
——我不能一走了之,我要重新开始。
——你怎么了?栾蓓儿刚上了一半楼梯。她停下来,转过身低头看着他。
——你觉得早上起来情况会好些吗?她问道。
——不。上官英培坦率地说。
——这就是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原因。
——我为什么要认为你早就决定不回去了?就像你见到我的那一刻。
——上官英培?你……
——你骗我跟你一起走,在机场上演了那愚蠢的花招,可我现在也卷进来了。多谢了,女士。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你错了。
——而你真指望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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