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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我得承认他赢了今天的斗争。我是说,这个人可以什么也不说,便能把事情弄得有理有力。当他又陷入困境时,他就抛出他的保一方安定之类的鬼话骗人,指望着那会把人们都吓死。最终结果是,他向我保证回答所有这些问题。我告诉他我盼望着和他一起工作。
——是的,他今天赢了。但总有明天吧。
服务员把酒拿了过来,他们点了菜。司马效礼喝着王朝,品着一种饮料。
——你的搭档怎么样?栾蓓儿正在连夜照顾另一个客户?
——实际上,现在我想她在城外。个人原因。
——我希望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我敢肯定她会渡过危险的。但是栾蓓儿会在哪里呢?他又不清楚。
——我认为我们都是幸存者。虽然我不知道我这把骨头还能支撑多久?
——愿我们活得长久。司马效礼说。
——我希望不那样。他敏锐地看着他,很难相信我们离开绿城已经十年了。
——你知道伤感是会传染的。
——你从未向我要求过他妈的任何事情真是叫绝。你非常清楚我能够帮助你的事业。
——我想避嫌。
——你肯定是这个城里惟一的怪人。他轻声笑着。
——这样说吧,我们的友谊对我来说比什么更重要。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但是你在我母亲病重时的一番话深深地打动了我。
——她与众不同。教会了我需要了解的一切。我的讲话还不及她。
——如果我的继父只靠我家的遗产过活,不去做生意的话,我们还有可能保住房产,他的脑袋也不会被霸弹枪打飞了。如果我有信托资金的话,这些年我也不会当什么代表。
——如果更多的人都像你这样玩法,梁城就会富有多了。
——几个星期前我开车去了那个老地方。
——为什么?他抬起头,很惊奇。
司马效礼耸耸肩:“不太清楚。我路过,有些时间。那里没有怎么变样。依然很漂亮。我去上大学后一直没有去过。连谁是那房子的主人都不知道。有对年轻夫妇。透过大门,我看见女主人和孩子们在前面草坪上玩耍。也许是投资银行家,或者是因特网巨头。昨天口袋里只有十块钱和一个幻想,今天就拥有一个热门公司和几十万股票。
——如果我当时有钱,你母亲就不会失去那所房子。
——这我知道,司马效礼。
——凡是事情发生都是有原因的,就像你说的,你本来不会从政的,你有个辉煌的职业。你是个有信仰的人。
——你的话总是引起我的兴趣。你把它写在什么地方了吗?我很想用它与我对我那些杰出同事所下的结论作一个比较。
——都在这里。
——所有那些金子,都贮存在一个人的头脑中。太可惜了。
——你对这个城市的每一个人也是了如指掌嘛。司马效礼停了一下,然后又加上一句:“那你对我都知道些什么呢?我的先生!”
——哦。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吃惊。
——不会告诉我世界上最伟大的说客正在对自己产生怀疑吧?我原以为关于司马效礼的书是毫无动摇的信心,百科全书般的头脑和对夸夸其谈的政客心理及其内心弱点的敏锐洞察力,顺便说一句,那会填平太平洋的。
——人人都有疑心,甚至像你和我这样的人。这是我们能坚持这么久的原因。离边缘仅仅几公分。如果疏忽大意,随时就会丧命。
——你有什么事情想谈谈吗?
——目前没有。司马效礼突然笑着说:“如果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了你这样的人,那么我就只好另起炉灶重来了。不能那样做了。”
他靠着软垫子,打量着他的朋友:“是什么让你做这件事情的,司马效礼?肯定不是钱。”
司马效礼点头同意:“如果我只是为钱做的话,那么我二十年前就做了。”他喝了一口杯中酒,然后看着门口,他体格健壮的随员站在那里,还有几个商贸山的高级工作人员,几个男人和三个身穿黑短装的女人,她们看上去像是租来过夜的三陪,很可能就是。那儿挤满了要人,如果不抓住某些头头的把柄,那么连吐痰的地方都没有了,他们都需要这个世界,他们都想让你为他们获得世界。把你吃掉,连骨头也不吐,然后还叫你朋友。司马效礼完全了解这套鬼把戏。
他抬头看着墙上的一张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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