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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活脱脱的大美女还愁嫁不出去?”闹够了,安以若闭着眼睛问她,“再说你也不适合这么早结婚啊,你怎么想?”
“他一直反对我当模特,怕我被潜规则。”米鱼说得漫不经心,手上稳稳打着方向盘,似是知道安以若接下来要说什么,苦笑着说道:“他从来就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以为给钱就是对她好。你不知道,每次叫我去他那,都是把钱往我手里一递,米米啊,这是一万块钱,拿去零花。”
安以若可以想像说这话时米老爷子的表情,望着米鱼完美的侧脸,安慰道:“老人家只是以他特有的方式表达关爱。”米爸爸对女儿的疼爱不逊任何父母,只是父爱的厚重终究与母爱的似水温柔无法相提并论,生在单亲之家的米鱼是个从小缺少母爱的女人,然而,安以若庆幸她活得洒脱随性,丝毫没有半点单亲孩子性格的单薄脆弱,反而愈发自信,一种散发在骨子里的骄傲。
米鱼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声,叹了口气,才说:“他嘴上说反对,行动上倒没阻止,这也是我不和他正面冲突的原因。”偏头冲安以若狡诘一笑,她说:“所以他安排我去相亲,我不都乖乖去了,咱是孝女。”典型的不负责的米鱼氏标准语录。
安以若切了一声,笑骂:“你可敷衍得够可以的,知道演员拍戏找替身,没听说过相亲也找人代班的。”
“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米鱼笑得贼贼的,说:“怎么样,有没有发展空间?我看那人不错。”
“离我远点,嫌你碍眼。”安以若狠狠剜她一眼,偏头望着车窗外急速退倒的风景,想到这场有些荒唐的代相亲剧码,下意识叹了口气,没接话。
昨天晚上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米鱼正躺在客厅的沙发里听音乐,她走过去坐在一旁的单座沙发里,可怜兮兮地问:“有没有吃的?”
“还没吃饭?”米鱼眼晴望着房顶,慢腾腾地问,听她嗯了一声,张口骂道:“席硕良真他妈不是人,让你工作这么晚连顿工作餐都省了?”
“关他什么事。你怎么了?”安以若睁开眼,意识到她情绪的低落,米鱼虽然气质冷了些,但很少发脾气。
“抽了。”米鱼敷衍,明显不想多谈,起身进厨房给她弄吃的,谁让她见不得死党饿肚子。
安以若倚在门边,手里端着咖啡,“能不能排出时间给我走场秀?”
米鱼嗯了声应下,利索地给她煮了碗面,还加了个鸡蛋,才懒洋洋地问:“哪天?”
“下周二晚。”
“知道了。”米鱼将面端到她手里,才又说:“那你得先帮我个忙,否则我怕活不到走秀那天。”
“这么严重?”安以若讶然,随后大度地挥挥手:“说,姐姐赴汤蹈火也给你摆平。”
“明天去替我相亲。”
就这样,安以若在这一场相亲宴中冒充了米鱼,为好姐妹的爱情冲锋现阵了一把。
路上,两个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快到收费站的时候米鱼看见站在高速路中央身穿警服的工作人员挥手示意她停车,皱着眉说:“这是怎么个情况?”目光落在道路两旁停着的几辆警车上,米鱼不解。
“不会是你干了什么对不起祖国人民的事儿吧?”安以若偏头看她一眼,故意板起脸,正色道:“如果是,别怪我大义灭亲。”
“灭你个大头鬼。”白她一眼,米鱼踩下刹车,抱怨:“交友不慎。”
“例行检查,请出示行车证,驾驶证,身份证!”年轻的警员专业地行了个礼,证件在米鱼面前晃了下,一句废话都没有。
米鱼向来对警察不是太有好感,有些不耐烦地翻了半天,除了行车证被她随手丢在车上,其它两证一概没有。
“没带驾照?”安以若压低声音,见她点头,抚额哀号,“那你得瑟什么,不早吱声我来开。”
“驾驶证,身份证。”警员看着眼前穿着得体的女人拿不出证件,口气顿时严厉了几分。
“忘带了。”米鱼面无表情地横了那人一眼,语气有些不善,好心情烟消云散。
“我们只是出来吃个饭,证件忘在家里了,你看我们的样子也不像坏人吧?”自知理亏,安以若不想惹麻烦,冲警察先生笑了笑。
年轻警员脸色微有些沉,抬眼打量了两人半天,就在安以若以为他会放行的时候,却听他淡声说:“犯罪份子的脸上从来不会写着‘我是坏人’的字样。”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穿着一身警服就能唬人,哪个局的你?”米鱼火起,解开安全带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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