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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脾气,说话刻薄不理他人想法。
这一回是轮到贺兰福晋有些尴尬了。见差不多火药味浓了,璟珂才笑道:“这官场上的事情我们妇道人家管那些做什么?平日里你们姐妹们有空多往来,多走动走动,可别开口闭口就谈他们男人,多照顾照顾自己。”
“长公主说得是。”关福晋第一个堆笑着附和着,“今天是汪家女儿周岁礼,大家就是祝贺讨喜气来的。”
开宴了,大伙儿都往前厅去,璟珂特地叫住了纳兰岫宁,带着些许埋怨的语气提醒她道:“你可不要小瞧了贺兰福晋,她家那位日后可不简单,你今日跟她存了芥蒂,日后指不定被她咬回来。”
纳兰岫宁哪想得这么多,经璟珂这么一提醒,不禁有些花容失色,像摊上了灾祸般。
“我也是劝你两句,你别惊讶。”她这么不惊吓,璟珂倒有些无奈了,对于纳兰岫宁至今仍无半点心计的担忧,又油然而起,“傅恒过不久就要任户部尚书,这时候不好给他树敌。你要记住,同这些福晋们处好关系,等同于帮傅恒打通前朝的人脉。因为这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枕边风,明白么?”
纳兰岫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字一句谨慎记住了璟珂的教诲,丝毫不敢怠慢。
璟珂无奈地笑了笑,拍拍她肩膀,安抚道:“别担心,走吧,宴席该开了。”
乾隆十二年三月,以高斌为文渊阁大学士,来保为吏部尚书。调海望为礼部尚书,傅恆为户部尚书。命索拜驻藏,协同傅清办事。
在富察府蒸蒸日上的时候,长春宫却陷入了又一次的愁云惨淡之中。七阿哥永琮自正月守岁之后即染了风寒,一日一日病情渐渐恶化,咳嗽不止,溪菡和弘历高度紧绷,为了儿子,几乎把整个太医院搞得鸡犬不宁,人人惊恐不安。
璟珂便知道,永琮命不久矣,哀叹之余,还是为永琮祈祷早日康复,至少让他少受些病痛折磨。
永琮的病,牵动着每个人的心,所有人都各有心事,怀揣着不为人知的想法。
已经成家的永璜,这日带着嫡福晋伊拉里氏进宫探望皇太后,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听闻七阿哥的病况,才关心而来。
拜见弘历之后,却惹弘历动了怒气,永璜甚是委屈,被弘历扔出的奏折打到脸,低下头,紧紧握住了拳头,不敢吭一声。
“你身为长兄,在弟弟病重的时候不但不关心,还只顾自私,真让朕失望!”弘历冷哼一声,把自己的不满情绪尽数宣泄在永璜身上。
永璜分外委屈,他今儿个无非是来向弘历请旨,为死去的额娘好好做一次隆重的法事,报答额娘生育之恩,怎料弘历竟会如此大动干戈。
永璜卑躬屈膝直念着“儿臣该死”,趴地上,拾起被丢得皱巴巴的奏折,默默地退出了乾清宫。
弘历稍作冷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得有些不可理喻,然永璜已经带着失望离去,他只得懊恼地一捶桌案。
璟珂似乎早有预感永璜会碰壁,于是早等在乾清宫外,看永璜一鼻子灰沮丧出来,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皇阿玛责备你了?”
永璜失落地点了点头,叹气道:“姑姑,皇阿玛以前不会这样的。每年额娘忌日他都会亲自祭拜,近两年来几乎都不再过问额娘,我……”
“好孩子,你别说了,姑姑都明白。”璟珂带着些许同情的心情,轻轻拍了拍永璜,让他先去慈宁宫找伊拉里氏,遂不等通报,转身金了乾清宫,直接走到了弘历面前。
“发那么大火作甚?”
抬起头,见是璟珂,弘历轻舒一口气,淡淡道:“皇姐要怪朕对大阿哥太严厉么?”
“你担心七阿哥我可以理解,但大阿哥也是你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他一直很努力,凡事都想做好让你夸赞他,你为何总是对他态度那么差?”璟珂料想弘历是不想永璜被后宫有皇子的妃嫔所忌讳,才对他苛刻,以粗暴的方式把他挡在千里之外,忍痛隔绝他,以此来保护他。
弘历的确是这么想,永璜从来就没有母族的庇佑,自小尝尽皇室冷暖,故而比其他阿哥都早熟些,他也一向懂事明理,不让弘历操心。弘历不懂要如何告诉璟珂,但是他知道璟珂一定会明白他。可今日璟珂怪他,他竟生出一丝无奈之感,“皇姐,你当真这么看待朕?”
“是个人都看得出你待七阿哥非同寻常啊!”璟珂无力地坐了下来,一脸无辜地耸耸肩,摊开手掌,“先不说大阿哥,你是如何对待同年出生的八阿哥?嘉妃整天在钟粹宫摔东西又是为什么?还有纯贵妃那儿,你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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