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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艰辛。
“姐姐,我不敢了,可是皇上至今都不曾召我侍寝,是为何?”瑾瑜面露哀伤,之前璟珂叫她要改变自己的性子,别再那么冲,她一直在努力,可是弘历却始终看不见她的改变。
璟珂只笑着安慰说:“你能改变,已属难得。皇上会看见你努力的。”
“姐姐,海贵人承**那么久,一直没身孕,好奇怪。”瑾瑜偷偷瞄了四周,凑进璟珂,低低出声道。
璟珂拧了眉,微微摇头,“别人的事情不要去过问,也不要去管。在后宫里头,独善其身是最好的自保办法。”
“我知道了姐姐。”瑾瑜悻悻吐了吐舌头。她的心性仍是小孩子般,多年的后宫生存,并没有把她磨砺得腹黑,她依旧像一张白纸一样,是幸运还是不幸,璟珂不得而知。
看望过娴妃,海贵人这厢的情况则差了好多。与上一回仪嫔小产的事情到现在,璟珂算是第一次再见海贵人。原本就消瘦的身躯,此时面容更显清癯,神色里忧心忡忡,一双桃花媚眼黯然失色。
“长公主请坐。”海贵人打起精神,微笑请璟珂入座。
璟珂见她气色不大好,问了句是否要禀报皇后宣太医来瞧瞧,海贵人拒绝了璟珂的好意。鸥儿站在海贵人身边,一脸面无表情盯着她们俩人。
璟珂发现鸥儿的存在,明知故问笑道:“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来当差的,这么水灵?”
“谢长公主夸赞!”鸥儿屈身行礼,脸上还是冷冰冰的。
璟珂微微弹指,将方才已经取好的一粒小珠子朝鸥儿打去,鸥儿条件反射地借助,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漏了陷,便低下头闭嘴不说话。
璟珂也知道套不出她的话,笑道:“弘皙让你进宫来可真是费了心思。你尽管去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过要想想你今天能不能出这个门槛。”半带威胁的语气,璟珂可不是头一回这么说话了。
鸥儿知晓璟珂的身手不低,不敢轻举妄动,把头撇向一边,“长公主自便。”
璟珂含笑地回头对海贵人道:“那东西少喝点。再喝下去你一辈子都完了。”
海贵人愣住,鸥儿也一脸愕然,回头不解地看着璟珂,心里想着她怎么会知道。
海贵人见璟珂已晓得,心里挣扎着,彷徨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以前弘皙告诉她,弘历是个多情**的**王爷,用美色迷住他就行。可是,她与弘历相处了多年,慢慢的,她发觉弘历并不是弘皙所说的那样,他看上去是**多情,可是他有抱负,有志向,爱民若子,每每召妃嫔侍寝,弘历也都要看奏折至深夜才休息,有时候甚至还会忽略了妃子一整宿。
弘历对她的好,海贵人历历在目,亲身体会,她心里的天平早已渐渐向弘历倾斜。弘皙之于她,是少女情怀的初次被挑起,是家道中落后的救命伞。弘历之于她,又是丈夫,是天地。
“听我一句,真的不值得。”璟珂轻轻握住海贵人的手,拍了拍,又笑着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海贵人这才发现自己竟无声无息地湿润了眼眶。
说罢,璟珂又瞧了鸥儿一眼,起身离开了海贵人屋子。
☆、第一百三十七章 弘晳逆案
扬州茗香楼飞鸽传书,说有一蒋姓才子,报国无门,却不怨天不尤人,人品尚佳。另外,老黄也附上了蒋振生的文章,询问璟珂是否要给条出路。乾隆四年八月庚寅,江苏金坛县贡生蒋振生进手钞十三经,赐国子监学正衔。消息一出,江南才子为之振奋,一时间更有人发愤图强,希冀能成为蒋氏第二。
九月,天灾连年不断,弘历谒昭西陵、孝陵、孝东陵、景陵,祈求先祖庇佑,天下太平,风调雨顺。然,璟珂有不祥之预感。弘历不应该是在这时候离开京城,让弘皙有机可乘。除非,他是欲擒故纵,要来一个一网打尽!
事实果然如璟珂所料,在弘历走后不到十天,弘皙率兵马包围了皇宫,意图趁虚而入逼宫。
“长公主,不好了!庄亲王的人马把公主府围起来了!”流风急匆匆地从外头跑进来通报消息。
璟珂正左右踟蹰,眼下公主府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这明显是要阻止她坏弘皙的好事。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皱眉之下,璟珂低声说“照顾好孩子们。”
随即召来管家:“立刻想法子,本公主要进宫。”
管家深知璟珂性格,明白阻挠她是没用的,只好答应照办,“委屈长公主躲脏衣桶里了。”于是,把后院负责运送换洗衣裳的嬷嬷给喊了待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