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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玉如意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距离木门只有一步之遥,再次出声询问,清冷的声音没有一点儿的感情,但是那双微微握起的双手,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里紧张状态。
果然,那个男人一听玉如意这般询问,立刻就停在门口处,不走近开门,也不开口说话,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而玉如意也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停下脚步一分钟后,玉如意眨眨眼睛再次开口问道:
“大伯,我姓玉。”只不过声音之轻,似乎是一声叹息,又似乎是一句感叹,被风吹拂的飘飘荡荡,透过破烂不堪的木门,直接飘进了男人的耳里。顿时,就让那男人浑身一震,惊吓的退后一步,才稳住身子。
“玉……玉……玉……”那男人一连说了三个玉字,这才平稳了心情,恢复了往日木讷呆滞的目光,趿拉着鞋走到门前,缓缓开启了这扇木门。
不知道为什么,玉如意在这一刻隐隐的就有一种感觉,这扇门不仅仅是开启了通往院子的路,更是将她今后的人生之路也开启了一般。不由得,就有一些激动,或者说是紧张?这样复杂的情绪,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总之很不一般。
那男人和玉如意猜测的没差,年纪四十多岁,但头发却已经花白,脸上皱纹斑斑,双眼浑浊呆滞,下颌蓄着短短的胡须,身材瘦削,双肩微垮,步履沉重,浑身邋遢。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外,澄澈的双眸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越发的显得水盈盈的,让人不敢去直视。
最终,那男人一声似沉重又似释重的叹息声从唇齿间叹出,转身向屋里走着说道:“玉小姐,请跟我进来吧。”
“好。”玉如意听到后,立刻就跟了上去,没有任何犹豫。白景然和艾院长也紧随其后,边走还边观察着周边的环境,以及动静。像他们这样的人,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总是习惯性的提高自身警惕性。
那男人将玉如意三人领进正对大门的主屋,虽说是主屋,但是整个屋子也只有三十平米,进门是一个小客厅,旁边放着一个七扭八区架子,上面挂着一块洗得泛白的破布,以作屏风之用,将客厅与卧室隔开。
偶尔有微风吹起那块破布,还能够看见卧室里的情况,一张木板搭成的床,就靠墙放在那里,上面只铺了一个床单,和一床单薄的被子,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他物了。这样的屋子,又怎能一个简陋形容了得?
白景然和艾院长看到这里,都不禁感觉到有些心酸。锦都这样经济发达的城市,他们若不是今晚亲眼看到,恐怕很难想象锦都市会有这样贫穷简陋的地方存在。
“家里只有一个凳子,就委屈各位站着待会儿吧。”那男人说完就坐在了屋内唯一的一个板凳上,拿出一个旱烟袋抽了起来,顿时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烟雾,朦朦胧胧的,似隔着时间的长河一般。
“大伯,你是刘婶的儿子?”玉如意也不介意他这样的态度,从这一连串的动静,她已经猜测出来他的生活过的很凄苦,所以对他也是有内疚之感的。刘婶待她好如亲人,可是因为她却让刘婶似的不明不白,她的儿子也跟着受罪。
“是啊。我娘不容易啊,这辈子也没有享过几天福,可怎么就这么去了呢。我娘死得冤,那帮恶人怎么那么狠,赶走了我娘还不算完,还要将她置于死地。难怪,难怪娘从小一直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踏出这里一步。”
那男人听完玉如意的问话,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眼神悠远的回忆着当年的事情,说的很混乱,也没有什么逻辑性,让人根本就抓不住关键点。不过,玉如意还是找到了她需要的话,那就是,刘婶并非自然死亡,而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那时候呀……”那男人还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一点点的回忆着,一点点讲述着,似乎是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场景,那个时间。
然而,就在这时,两个人影突然冲进屋来,异口同声的喊着:“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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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纸问花哥哥,文是一对一还是np啊。这个问题,咱在这里做一下回答哈。关于此文究竟是一对一还是np,关键还是要看妹纸的投票,文首页下面就有一个调查问卷,妹纸们可以在那里进行投票。花哥哥会根据最终的投票,来决定结局是一对一或者np的!
还有,此文如今进入了过渡时期,所以,妹纸们不要轻易的就将文移除收藏夹好嘛?
此文讲述的是玉如意的人生,其实这与我们的人生也没有多大区别,我们在生活中也会遇见平淡,不可能随时随刻都是轰轰烈烈的,每时每刻都是紧张激动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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