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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剑双笔配合甚是巧妙,正想着,文顶天冷哼一声,手中软剑‘毒蛇吐信’向他脖子绕来,孙天华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左笔跟着上翻,直取银衣人胸口,右笔回绕,用于护住自身,这一招使得甚是狡猾,文顶天偷袭,孙天华便封住退路,如果偷袭不成功,自己还可以以另一枝笔回防,真是万无一失。
银衣人听得文顶天冷哼声响,暗道不好,可软剑使来无声无息,哪能辨却软剑袭来方向,伸手摸到了自己腰间一硬梆梆的物什,计上心来,长刀旋起一阵刀旋儿,刀浪翻翻滚滚的向孙天华掩去,孙天华早有后着,左笔招式不变,右笔封住刀浪。只要再拖入得瞬间时间,文顶天软剑便可缠上他的脖子,致他于死地。想到这里,孙天华不由得一阵暗暗窃笑。
银衣人左手忽地伸向腰间,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白色东西来,手一扬,朝孙天华眼睛击去,孙天华右手笔被刀浪封住,哪能回防,一咬牙,撤笔后跃,接住这白色物什,却是一个吃剩的馒头,已变得有点僵硬了,心中大怒。狠狠的将馒头砸进雪堆中。
趁这空隙,银衣人身体猛地向前倾,左脚用力,一个浪里翻身,已跃下了庙顶,银衣背后已被软剑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暗道好险。
刚一落地,便被等在下面的锦衣卫围将上来,这些锦衣卫又哪是银衣人的对手,手起刀落,最前面一锦衣卫已被拦腰斩断,鲜血溅了他一身,哪能多想,身后三枝长矛又已递到,银衣人头也不回,白刀反削,三枝枪头而断,三人正至惊愕,已被回抽的刀背打在头上,三人脑袋顿时流出白花花的脑浆,溅了一地,手上还各自抓着一枝枪杆。
锦衣卫似杀红了眼般,又扑将上来,银衣人冷哼数声,手中白刀若劈若削,若扫若收,三十几名锦衣卫又被伤了十多人。余下的还是不要命的冲将上来,尸体,断肢,脑浆到处都是,雪地上顿时变成了浅浅的淡红色,还有几名的未死锦衣卫,抱着鲜血狂喷的手臂在雪地痛苦的哀号,有的肠子都流出来了,还是使劲抓着往外流出的肠子往肚里塞,塞了进去,又跑了出来,甚是恐怖。
文顶天大喝一声,力注剑身,手中软剑如同琴音般,发也嗡嗡着响,一招‘覆水难收’,洒起层层剑影向银衣人头顶盖落。
第二十八章 鹿死谁手
银衣人听得风响,身子微晃,白刀斜挥,一道耀眼的白光洒出,抖起刀花无数,文顶天的软剑激起的剑网瞬间被撕落无数条口子,白刀带起的刀风让文顶天双眼几乎睁不开来,慌乱间撤剑后跃,方才躲过白刀。
银衣人收招不动,后背划破的银衣被风卷起,胸前沾满了鲜血,还有一些血迹未干,顺着衣角慢慢的滴了下来,倒似一个血人般。
仍有十几个锦衣卫未受伤,绕着银衣五米开个的地方,作势欲扑。仍有几个受伤未死的锦衣卫在地上翻来滚去,撕心裂肺的哀号声让人不寒而粟,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夹杂着雪花寒风扑鼻而来,寒冷的空气中又多了几分紧张而恐惧的气氛。
庙顶上厚厚的积雪漫天飞无舞,不时一大团雪球滚落下来,伴随着阵阵兵刃划空的声音,庙门前方一枯树上几只老鸦被吓得踩翻了巢穴,带着声声惊鸣向前扑去。
银衣人暗道:“不知师兄怎么样了?”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沉思:“小子,拿命来!”声到人到,孙天华手中双笔‘双鹤乱飞’、‘花开并蒂’自庙顶跃下,直取银衣人后背。两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并无何配合之处,全身破绽百出,显是刚才之事气愤至极。
文顶天看得真切,暗道不好,手中软剑从前面攻到,意在分散银衣人的注意力。
银衣人身子在原地急速的转动起来,手中白刀击起地上积雪,雪花刹时如冰雹般的四散开去,围在四周的锦衣卫纷纷退后,白刀微曲,借这力道,银衣人已跃上了庙顶,见师兄已是守多攻少,一拔身形,朝黑衣人方向掠去。
贝海勒冷哼一声,左脚连踢,呼呼声响,三团酒坛大小的雪球朝银衣人面部击来,银衣人不敢硬接,顿住身形,避过正面的雪球,右面的雪球又已击到,大喝一声,手中白刀上举,封住面门,雪球击在白刀上,银衣人只觉掌心一热,白刀险些脱手飞出,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庙顶积雪已开始融化,脚下一滑,又退了几步,方才站定,暗叹这贝海勒内力着实了得。此时文顶天与孙天华又双扑将上来,将银衣人夹在中间。
银衣人担心师兄安危,哪有心思再战,双足连蹬,从侧面跃起,又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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