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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喜不是,每个收藏爱好者的迷信好彩头。
李墨白也没有怎么收拾,腹有诗书气自华,穿什么都不会像个暴发户或者土包子,有心扮幅“猪哥”样,人家也不信啊。只是发愁的是应该拿个什么物件去参加,回来后的确淘弄了三件好玩意儿,不过小鼎肯定目前还不能示之以人;榧木顿不但沉而且未必讨喜,秦城这地儿围棋氛围并不浓厚;折扇吧,虽然不错但却是刚从林老头哪儿搞来,估计已经有多人过了手,没啥稀奇;而自己在欧洲淘弄的东西还没有发回来,毕竟远渡重洋还要运送到内陆的秦城,还有海关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手续,怎么着也要半个月才行。
虽然又去了两次鬼市,却是一无所获,大路货倒是淘弄了几件,只是却是拿不出手。看看以前淘弄的玩意儿,却是如同老爷子所说都是垃圾——大路货,看到最下面有只玉壶春瓶,陡然来了兴趣,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打眼的物件儿啊,可是差点让自己破产,当时倾尽小金库的全部资产拿下,原本准备向老爷子好好炫耀一番,结果却是个伪品,还被一同好训,于是这只玉壶春瓶便成为了李墨白的重要藏品——铭记,用以时刻提醒自己。
拿起这只玉壶春瓶,心中感慨万千,便打算拿这只玉壶春瓶去参加这次交流会。交流会上每人所带的物件并没有要求一定是真品,自己拿不准的可以让大家共同鉴定,典型的伪造品可以给大家提个醒,不一而足。如果仿品大家伙都没有看出来,还被喜欢的人淘换走,那可是小赚一笔,反正我又没说是真的,也没有编故事忽悠你,我也拿不准,你自己觉着是真品,那就自认倒霉吧。不过李墨白却是没有打算将这个物件淘换出去小赚一笔的想法,而是这物件比较特殊。
一身休闲打扮的李墨白携同老爷子来到亮宝阁的时候,亮宝阁二楼显然已被包场,而且已经来了不少人,李墨白爷孙俩算是来的比较晚的了,虽然老爷子一直很低调,但在圈子里还是颇具声望。一走进包间,大家纷纷放下手里正在把玩的物件站起来同老爷子打招呼,老爷子也乐呵呵地向众人介绍自家的宝贝孙子李墨白,于是乎又是一阵寒暄,纷纷夸赞李墨白年少有为自是不提。老头儿自然是和老头儿们一起,身份地位在那儿放着呢,李墨白当然是和年轻一辈一起。
“墨白贤侄,这些都是我们带来的物件,要不你来过过手,说道说道,让我们这些老家伙长长眼!”一个年龄和大约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指了指桌上的各类玩意儿,笑着说道。
“呵呵,岳叔,这里都是长辈,墨白年轻识浅,哪里敢放肆!”中年人李墨白认识,松月轩的掌柜岳茗川,自己当小倒爷那阵子,可是经常打交道。
“嘿嘿,你小子要是年轻识浅的话,我们都该装进棺材算了!”说话的也是一家经营字画的掌柜老文,李墨白曾经在他手里拣了个漏,可是让老文郁闷了好久。
“就是就是,你小子得好好说道说道,也帮我们掌掌眼,我们中间可能有一半人都被你给忽悠过,几年不见竟然学会了卖乖,晚上看我让你钻桌底去!”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掌柜,自是想起当年的郁闷往事儿来了。
“哎,各位爷爷伯伯叔叔哥哥们,我现在就看,然后说道说道还不成!”得,这下可好,交流会成了声讨会了,于是赶紧出言灭火,也不再推辞。
“卖药吃药也是我们眼力劲儿不行啊,谁让人家墨白是名师之高徒呢,老爷子在这儿呢,大家别太过分啊,别欺负墨白啊,小心这小子又给我们谁上回眼药水儿,哈哈!”松月轩的岳茗川看看老爷子,发现老头儿但笑不语,于是又开起了玩笑。
见李墨白开始拿起桌上的物件儿观察起来,大家也就停止了声讨,毕竟那都是老黄历了,早翻过去了,现在说起来只是让气氛活跃下而已,也算是变相的抬举李墨白,认可李墨白在圈子里的位置。
桌上林林总总有十多件玩意儿,有陶罐、古玉、笔洗、砚台、铜炉、国画等等,看的人眼花缭乱,放佛就是袖珍展览。虽然说很多人玩古玩都是专精一个方向,但是李墨白在老爷子魔鬼式训练下自然成了全才,各方面都颇为精通,于是面对各类的物件也不怯场。
“呃,今儿个大家伙的物件都不错啊!”大眼看了下,感觉还行,于是拿起手边的一只耀州窑公道杯看了起来,然后说道:
“这物件不错,相当罕见啊呐,可是堪比宋五大名窑的物件,只是由于中国历史名瓷是根据明代《宣德鼎彝谱》宫藏珍瓷来定位宋代名窑,而当时300多件耀州贡瓷被金人掠去埋在北京广安门地下没有发现而明珠蒙尘,这件龙首青釉刻花公道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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