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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娃儿,嘴里不干不净的,没一句干净话,你骂谁呢?”江南咬牙切齿地瞪着赵白,一时间倒是把他原先认为的罪魁祸首给忘了,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教训这没教养、没脸没皮的小娃。
江南本就长得是浓眉大眼,他这样双目大睁恶狠狠地瞪着赵白,再加上他作为练武之人的气势,还真有几分凶神恶煞的味道,所以之前被江南硬逮着问话的半大孩子才会吓得什么都说了,可是对着赵白却完全不管用了,赵白平常是胆子小,不过那也是要看对着什么人,至少对着这个张牙舞爪的江南,赵白那是半分胆怯都没有。
在夏大夫家种着翠竹、栽了垂柳的清雅小院中,一个身量尚小、梳着童子髻的孩童叉腰站着,他白白嫩嫩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泛着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小孩童穿着一身白色童子服,略显得宽大的衣袖被风吹得鼓鼓的,看起来颇有气势,一点都不逊于站在他面前跟他吹胡子瞪眼的青年男子。
“我骂谁?我骂一大早就跑到我家先生这里乱吠的疯狗!”丝毫不惧于江南差不多要冒火的眼睛,赵白一边丝毫不让地回瞪过去,一边伶牙俐齿地嘲讽。
“你!”被一个小娃儿一再骂是疯狗,江南一阵气结,暴跳如雷,他气得额上青筋爆出,作势抬手就想打下去。
江南的手刚抬起还未落下,只听一声尖锐的鹰鸣响彻云霄,一道黑影快如闪电般划破长空,江南惨叫一声收回手,踉跄地后退,就见他垂下来的右手手背上鲜血淋漓,仔细一看,竟然是被什么利器硬生生地撕下一块肉,伤口颇深,几乎能看到生生白骨,鲜血如注。
见江南抬手,金世遗就知不好,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那道黑影就从上空一划而过,快得甚至连他都没有看清,江南已经受伤了,金世遗心中一阵骇然,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小娃儿肩上多了一只不大的鸟儿,翅翼灰蓝,腹部微白,锋利的爪子上染着殷红,一双眼睛锐利煞气。
这一切的发生只在电光火石之间,等赵白反应过来,他气得脸都青了,恶狠狠地瞪着金世遗几人,赵白用着甜甜软软的童音,噼里啪啦地将金世遗几人从头骂到脚,他甚至还跳起来就想拿扫帚将这群不请自来的混蛋全都赶出去。
原先江南抬手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娃儿,也没有要真打他的意思,他只是摆摆架势,没想到却飞来横祸,江南痛得是满头大汗,又见小娃儿得了便宜还喋喋不休地乱骂,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竟然真的想上前去教训赵白。
“江南。”看到江南满脸的戾气想冲上前,谷之华连忙拦住他,看看江南血肉模糊的手背,再看看一直叫嚣着怒骂的小孩,谷之华有些为难,一开始他们确实是在碰到这位夏大夫之后中了毒,后来又听人说夏大夫医术高明,他们被引来这里,一切都这么凑巧,江南有此怀疑并不出奇,但江南先前确实急躁了一点,不过江南只是说几句就受了这么重的伤,确实是过了点。
不愿意两方再起争执而伤了和气,谷之华挡在两者中间,语气诚恳地两厢劝说,希望大家能够化干戈为玉帛,“请大家听我一言,动手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只会伤了和气,这里面可能是有些误会,江南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代他道歉,大家应该冷静下来好好解决问题。”
“好好谈?”厉胜男冷笑一声走了出来,她站在夏君诺身边,隐隐护住夏君诺和赵白。厉胜男一挑眉,不屑地看了一眼这个一脸慈悲怜悯的谷之华,说出来的话都是夹枪带棒的,“敢问这位邙山派谷女侠,吕大侠的高徒,好好谈之前我想问,这一大早是谁不问一声就闯进别人家的院子,是谁大吵大嚷以为全天下都要害他?又是谁跟一个孩子对骂,还要对他动手?”
面对厉胜男咄咄逼人的态度,谷之华一时间语塞,面上有些尴尬的潮红,她张张口欲言又止,似乎有点委屈。金世遗见谷之华这么好心不计前嫌低劝和,却被厉胜男一阵抢白,刻薄的话让他忍不住皱起眉。
站在金世遗身边的李沁梅则有一些气鼓鼓的,从小到大谁对她不是客客气气,百般宠爱,现在被人这般的讥讽,李沁梅心中很是不忿,原来觉得江南鲁莽的心也淡了,竟开始觉得江南做得一点没错,这贼喊捉贼,下毒害人的人难道还有理不成?何况江南也没做什么,那个小孩子下手竟然如此重!
江南本来就又痛又气火冒三丈,厉胜男带刺的话和不屑的眼神就像是火星丢入了油桶当中,直接就把江南给点炸了。江南正就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