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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亚精疲力尽,仰面摔倒在地上,德国人和芬兰人更加狂笑起来。
舒亚的理智突然地觉醒了,她愣了一会儿神,缩着身子坐了起来,连忙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部,又赶忙去护自己的下身。她在敌人的得意的笑声里知道了自己无望的徒劳。
舒亚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她热泪涌流,把头深深地埋在两腿之间,从一个勇敢的战士还原为一个求援无望的女孩。
禽兽是没有人性的。前面的那个芬兰人已经脱去了衣服。
被法西斯强盗无耻暴行激怒的舒亚再一次跳起来,这一次她没有逃跑,而是扑向了那个芬兰人。陡发的仇恨激起勇敢的力量,舒亚要用她最后的武器——牙齿,咬住敌人的喉咙。此时此刻,她已不再是一只被人俘获的梅花鹿,而是一只失去幼婴的母狼,她要咬断敌手的喉管。
然而,舒亚没能扑出去,旁边的一个德国兵伸出腿把她绊倒了。另外几个人再一次死死地按住了她。
那个芬兰人兽性大发,扑到舒亚无从反抗的身上……
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一次奇耻大辱的伤害!
舒亚的理智休克了。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公然被强奸,也不因为是失身于不共戴天的纳粹法西斯,而是因为这个看上去颇具男儿风度的哥萨克少女,确实是一个纯洁到近乎透明的处女。
就这么一个守身如玉的哥萨克女兵被德国人和芬兰人粗暴地蹂躏了。敌人的暴行,使得这个可怜的苏联女兵,在刺心的剧痛和羞耻中发出凄历的笑声,舒亚的精神崩溃了……
听完德国人的话,奥列格与安娜忽地跳起来,要跟党卫队的拼命。两个党卫队士兵扑过去,一把反拧了奥列格的双臂,“肥蝎子”威廉·达拉第飞起一脚,踹在安娜的腹部,安娜捂着腹部呻吟着,倒在地上。曼吉,奥斯汀·泰勒和琼斯也纷纷指责党卫队的丑恶行径,几只黑洞洞的冲锋枪枪口逼在她们的胸前。
会几句蹩脚俄语的“肥蝎子”哈哈笑着踱到奥列格身边,用德语讲:“不要激动。亲爱的红军大尉同志,对你没有好处,你将欣赏一场极为精彩的表演。也就是你的男同志,红军战士,和你的女战友,苏联女兵,将在这儿为我们表演一只俄国公狗和母狗怎样进行野狗配野狗的示范……”
“畜牲!”奥列格涨红了脸,愤怒地骂道。威廉·达拉第脸色阴沉地把手枪抵到奥列格的脸上,瞪了一眼卧在地上呻吟的安娜,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们这两个俄罗斯红军婊子,老老实实看着,没有你们什么事,否则,杀了你!”说罢,他一挥手,两个党卫队士兵把奥列格扯到墙根,两支冲锋枪顶在了她的胸脯。
“开始吧?同志”佩戴着“”字标志的副旗队长阴险而无耻地微笑着,一张胡子拉碴的胖脸兴奋地放着红光,他踱到那个畏畏缩缩不敢正眼看奥列格的男战俘跟前说:“怎么啦?不用担心这个女大尉,她已经被我们摘除了军衔,同你一样是个俘虏。她会十分愉快地和我们一起欣赏精彩的表演!”
这个男战俘看来在此之前已经屈服了敌人的淫威。他囚服褴褛的身体在哆嗦,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一眼死死盯着他眼光像锥子一样的奥列格,吞吞吐吐地向党卫队官兵进行含糊不精的辩解。
党卫队士兵听不懂他小声嘟哝的俄语,见他迟疑着不肯上前,大声吼叫着用枪管在他身上乱捅一气。脸上结着几道青紫鞭痕的男战俘一边蹦跳着躲闪,一边凄厉地叫着告饶。他慌乱地撕着自己身上的囚服。露出了由于饥饿和营养不良而逐渐消瘦的身骨。党卫队士兵并没有放过他,更加声嘶力竭地吼叫,用枪托和皮鞭猛烈抽打,直到那个男战俘彻底脱光了身上褴褛的囚服,才停下手,怪笑着把男战俘猛地推到舒亚的身边。
精神失常的舒亚,仿佛置身度外似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呆滞散乱的目光昏昏欲睡。当党卫队士兵把赤裸的苏军男战俘推到她面前时,舒亚被虐待的颠狂症突然发作了。
“哈哈哈”舒亚爆发出一串犹如受伤母兽的凄厉笑声,眼睛迸发出极其明亮的直线光芒,她兀地从蜷缩着的墙角跳起来,摇晃着奔过来,扑到惊恐的男战俘身前,语无论次地乱喊乱叫。
党卫队队员吹着口哨起哄,笑闹。
奥列格的心猛然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关于党卫队在集中营残害苏军男女战俘的种种罪恶,奥列格并不陌生,但绝对没有想到威廉·达拉第会用如此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来羞辱和摧毁红军战士的意志。
舒亚已经疯了,不可能指望她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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