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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早退。
他的确是出过几次小状况,他们组里才那么几个人,平常互相帮忙打个卡,有事早退稀松平常。阮捷迟到过一次,已经计入出勤了,早退有过几次,但都是和组长打过招呼的,最后一次是在上礼拜五,去温泉酒店。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偏偏他被上报到老板这里,不想歪也难。
顶着一头口水离开办公室,阮感慨万千,这么小一个公司,芝麻大一个小组,居然也闹这么一出。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鸟的地方必然有鸟屎。
下班想找郑北林治愈一下,冷不防就接到对方的电话。
“傅以丹流产了,我还在医院,你自己吃饭,不用等我。”
时间地点限制,郑北林没细说,交代阮捷注意休息就结束通话。身边是李和安,傅以丹从手术室出来,由家人照顾着。傅家是书香世家,知书达理,没对李和安恶语相向,但毕竟不是小事,也没给李和安好脸色,才进病房,李和安和郑北林就被他们礼貌地“请”出来了。说是请离,但李和安要是真的拍屁股走人,又不知道要惹出什么后续,两人干脆躲到天台上吸烟。
注视着郑北林挂断电话,指尖在屏幕上轻刮两下,李和安苦笑。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呐。”
郑北林收起手机,拄着石台往外眺望。
冬季的夜来得太快,加上气温低,室外已经没什么人了,从这里只能看见医院冷清下来的绿化带。
李和安低头喃喃:“刚开始什么都是好的,多好啊,多完美的人啊。”
郑北林道:“别找借口。”
李和安笑笑:“我的错,早些时候就该做个了断。”在郑北林开口之前又接了下去,“以前我和你说她有些神经质,其实没那么简单,她的精神状态根本不像个正常人。五年了,确实是我先有了一种无力感,但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疲软期,过一阵子就好了。但是傅以丹太可怕了,我以前都没发现她能敏感到那个地步。她查我的通讯记录,查短信,微信,邮件,我信任她,从来没防备过,发现以后跟她表示了不满,她用割腕威胁我。之后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我们每天都吵架,理由千奇百怪,有一次居然大哭大闹说和我在一起不是看上钱,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但无论我如何发誓她都不信,一口咬定我看不起她。还有更夸张的,她开始限制我的社交,行动,那段时间我出来玩时候不多,不是工作问题,全拜她所赐。我没和你们任何人细说,就是觉得总该给彼此留点颜面,而且那时候我还以为我们有回头的余地。事实证明这想法太荒唐了,才一个月,我实在受不了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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