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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耀眼。
飞坦和祭同时勾唇,没有半句交流,眼神却是带着同样嗜血的战意。
一道白光迅速划开尚未静止的空气,卷着忽而凛冽的气流袭向对角的那抹黑色。
祭右手作刀左手为盾,双腿更是下足了力道的袭向飞坦。
劈、砍、刺、踢、扫。
招招致命,式式狠绝,脸上挂着与飞坦一般无二的嘲讽,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并没有看飞坦的招式,而是与其对视着,眼神似是同时陷入了一场激战。
祭一脚踢空,暗红色的眼睛只是流光微闪,毫不犹豫的对着身后原本空荡的位置就是一个手刀,祭只觉得耳边温热的一声轻呲笑,手就被飞坦给握住,回以一声冷笑,也不见她怎么动作,就以同样的方式消失在了原地,若不是飞坦指尖残留着她的皮血,很难相信她刚刚还在飞坦的钳制中。
飞坦的反应倒是显得漫不经心,他轻轻的将指尖沾上的鲜血凑到鼻尖,也不在乎祭是否会从某个地方突然出现,只是闻着鲜血的芬芳,享受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舐了下指尖的艳红,然后,不慌不忙的蹲身避过祭从身后发出的凛冽招式,唇间依旧是抹嘲讽的笑。
祭眉头一挑,对于自己的攻击失败毫不在意,紧接着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飞坦轻轻向后一个翻转,却还是被祭一个扫退,击中了右膝。
祭刚要嗤笑,却在一瞬间,被借力甩了开去,落地的瞬间,两人再次化作两道流星,卷动着不断动荡的空气……
黑白两道光影狠狠击撞又迅速分离,每一次交汇都带着一同毁灭的味道,然而,越是这样摧毁一切的交汇,空气中的欢愉喘息就越浓,仿佛,那就是他们生命的意义,那就是他们之所以“生”的表现。
没有疼痛和毁灭的生存,只是毫无意义的影像,就如同被人操作控制的木偶一般,死物而已。
最后一声爆破声震荡,满室灰尘也纷纷扬扬的下落,静止。
****************
并肩躺在毁的七七八八的房间里,祭和飞坦都失去了先前的从容,衣服凌乱破碎,伤口血污难掩。但他们却浑然不在意此时的形象,大大咧咧的躺着休息。
微微起伏的胸口,剧烈的喘息声在这安静得有些压抑的房间里响起,更觉得清晰。
“你还是那么弱…”磁性而沙哑的声音从遮住脸的衣领发出,却掩不去那语气中的嘲讽。飞坦微微挑衅着开口,但却选择性地忽视了自己其实和对方差不多狼狈的这个事实。
“哼!”祭回过头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飞坦一眼,不甘示弱地接过了他的话,“比你好一点!”
“是你还没被教训够吧?”飞坦不着痕迹地错开目光,回应她般地讥笑出声,但他那被衣领盖住的唇角却怎么也无法遮掩那抹极淡的笑意。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祭更加用力地瞪了起来,视线几乎在飞坦的身上开出一个洞。
眸光微闪,飞坦哼了声,迎上祭的目光。
两人目光刚一相交,几乎是同时,两人起身,迎向了对方的攻击。
黑白的身影再次交错,暴起沉压。
然而隐隐的,两人似都不约而同地留了些劲道,不同于上一次的激战,这一次显然要收敛了很多。
时间一点点划过,激战继续,但那战斗的方向却在不知不觉间朝卧室里那张在上次战斗中唯一保留下来的床边移去。
夕阳夕下。
侠客走到日番谷叶弥房间的门边,啧啧摇了摇头,一副悲天悯人样,但那祖母绿的眸子里溢满的浓郁兴致却不容忽视。“禁欲一年的男人,啧啧……阿祭真可怜……”脚步越走越近,刚站到了窗口边却被……
“侠客,走了……”芬克斯一把环住侠客的肩膀。“做人要厚道……走走走,陪老子去看看异世界的好玩东西……”
“喂喂……”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有没有滚呢……
不告诉你们……
PS:我知道,这章坦子崩了,太温情了……TAT(我思考了两天的JQ,觉得,果然还是要打架……)
40
40、第 20 章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大街小巷的空气中满是日间初开的花朵迷人芬芳,在尚留有夜寒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清爽。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令人心情舒畅的早晨,却有一个人阴沉着脸色,丝毫感觉不到大自然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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