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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左帮我作证!小追闹小孩脾气。
好。简左出面做和事老。
小追用手搓了搓鼻子说,我想洗脸,毛巾在洗手间里,粉红色格子那条是我的。
好,我马上去拿。萧易恭恭敬敬地跑去拿毛巾。
她冲我和简左吐舌头说,谢谢你们没揭穿我啊。
原来这丫头是在演戏,天知道我们根本就不是帮凶!
她把茶几上的每罐汽水都猛摇一番,接过萧易递过的毛巾后说,傻猪,我想喝汽水,帮他们都各开一罐。
好。萧易话音刚落,已被汽水喷了一脸,小追故作镇静,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问,你没事吧?不愿意开的话我不勉强的,刚才是你自己说做什么都行的,有人帮我作证……
没事没事,只要你不哭,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萧易拾起第二罐汽水,开罐时就听到噗的一声,虽然他试图闪避,还是喷在T恤上。安小追按捺不住恶作剧带来的笑果,捧着肚子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萧易上刑场般的准备开第三罐。
你们喝就好了,我不喝汽水。我阻止他。
阿左呢?他问。
我喝冰水就好。简左扬了扬手里的玻璃杯。
小追从沙发上坐起来,把手递给萧易说,拉我起来。
上次捉弄阿左的那个女孩就是你吧?萧易握着她的手问。
是啊傻猪。安小追发疯一样地狂笑,直到笑出眼泪时才说,我笑得肚子好痛,我去洗脸啊,哈哈,傻猪。
在安小追转身的时候面带恶意地做出猛捶她的爆炸头的样子。
傻猪你叫什么?安小追转头问。
萧易。萧易赶紧收起在空中乱捶的双手,笔挺地站好,面带笑容回答。
还是傻猪比较好听,对了,我叫你傻猪你生气吗?小追坏坏地问。
怎么会呢,不会不会。他讨好着说。
傻猪!小追捂着肚子一路笑去了洗手间。
萧易倒吸了一口冷气坐进沙发里问,阿左你怎么都没告诉我有这个人物啊。
是你自己先惹她的。
我哪知道和这个爆炸妹是同一个人,算我倒霉。萧易虽然嘴里不满,但仍旧面带笑容。
简左的电话响起,他拿着电话走去窗边,眼神变得严肃,说话的态度也充满敬意。
如果我没有猜错,电话应该是简生打来的。萧易边喝汽水边分析着。
简生?
简左的父亲,我和阿左在悉尼待得好好的,简生突然宣布退休,让独子阿左回来继承家族事业,阿左是个孝顺的孩子,对于家里一切安排都言听计从,放弃了在悉尼的心理学硕士学位。
他几岁去的悉尼?关于简左的任何消息,我都有极大的兴趣。
你这么想知道阿左的事情啊,问我就可以了,我和他从小就在悉尼长大的。你还想知道什么?萧易的神经里也散发着八卦的气息,和安小追有得一拼。
在得知简左自小就在悉尼长大之后,我承认,我内心的失望拢聚一团,在我的身体里肆意地揉挤,快要让我喘不过气来。看来,简左不是我的白衣少年。
芃芃。简左不知何时站到我的面前,他清澈的黑眸真诚看着我,用温柔的声音低声说,我父亲想见你。
是我赋予了简左决定我踏入这条路的权利,而我也知道,这是必须。
去见简左父亲的路上,我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安或惶恐,一切都自自然然的,简左在前,我紧跟其后。他照亮了我前进的路程,使之宽敞无比,我比那些望眼欲穿想踏入娱乐圈的人们幸运太多,我该懂得珍惜。
每个女孩都是凤凰 10(1)
见面的场合在简左父亲的花房里,偌大的花房里种着各式的花草,简左突然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眼前的一盆花花朵硕大,色彩鲜艳,是罕见的拖鞋兰,因有一片呈拖鞋形的花唇,而得以此名。它有一个背生的萼片,颜色从黄绿褐到紫都有,花瓣上常有脉络或带条纹。从盆花后面的花丛里走出一个男人,他双手戴着手套,手里拿着一只喷雾器,在拖鞋兰的花种面前停下,对着叶面喷水。
爸爸。简左叫他。
您好,简先生。我弯腰45度。他保养得宜,比我想象中更年轻一些,戴着金边的眼镜,双眼皮。穿着白色的T恤和米色的长裤,踩着运动鞋,这种年纪的男人,该是到了云淡风清,处事安然的境界。
蓝芃芃。他正确地叫出我的名字,口吻平易近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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