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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从而放缓对外开放的积极政策,您对此怎么看?”
我深知罗兹一直关心中国市场和中国政府对对外开放政策的态度,早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我肯定地对他说:“眼前遇到很多困难,但从长远来看,中国开放的步伐、改革的步伐都不会改变的。”
当然,自2006年底中国经济金融对外全面开放后,全球化对中国经济的影响日益深刻。所以,在目前发生百年不遇的全球金融危机的情况下,中国也会在一些具体政策与执行上作出相应的调整。“比如对外投资等,中国政府可能会更加谨慎。因为对外投资首先要明确情况,而且需要国际化的管理水平。”
“罗兹先生,您对招商银行在这次金融风暴中的未来,怎么看?”眼看时间已经不多,我话锋一转,想借这位预言家的目光,审视一下招商银行的发展前景。
“归根结底,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喜欢引用中国的一个词,就是‘危机’。在我看来,危机就是危险与机会并存。危险存在的时候,必然意味着机会来临。而像招商银行这种处于上升过程、日新月异的银行,我相信一定能在危机中生长出更强的抗风险能力。”
罗兹对招商银行表现出来的信心,让我感到振奋。
在上海把酒言欢至深夜,在北京共同展望金融业发展的未来,在纽约每次都言犹未尽,与这位老友的相见总是那么愉快。我邀请罗兹有时间一定到深圳“转一转”,他欣然答应。
走出花旗,已是上午10点多,阳光洒在脸上,也映照着公园大道。我望着来时的路,发现少了熙攘的人群,街道反而开阔许多,在晨光的照耀下显示出静静的从容和美丽。
第十二章 上帝保佑花旗(7)
花旗这个具有传奇色彩的金融帝国,虽因过于庞杂、激进受到过指摘,也在此次金融危机日益恶化下举步维艰。然而,我衷心希望,这个曾被包括招商银行在内的世界无数金融同业视为楷模的金融巨头,能够安全过冬。我也相信,近200年厚重历史沉淀的不老雄心与创新基因,能帮助花旗走出困境。套用美国人经常说的一句话,上帝保佑花旗。
摩天楼边的仰望
曼哈顿的大部分街区像韭畦棋盘,整齐划一。南北向称大道,东西向称街。街名以*数字排列。贯穿曼哈顿岛和纽约市其他各区的,是18座桥梁和4条水底隧道。
在哈得孙河的游船上东望,曼哈顿密集参差的高楼,直插云霄,如群峰壁立。高空鸟瞰如一条条人造峡谷,整个城市如“水泥森林”般壮观。在曼哈顿的摩天楼中,原来有两座最雄伟的通天奇观,一个是帝国大厦,另一个是世界贸易中心大楼。这两座楼均高100多层,巍峨挺立,为纽约争得了“站着的城市”的美名。
如噩梦般的“9·11”事件,使世界贸易中心大楼化为了废墟。灾难过后,对于是否重建、如何重建一直都存有争议。2002年7月,新世贸中心初期的6个备选方案亮相,却被美国民众认为过于平庸,决议没有通过。直到2003年2月,丹尼尔·利伯斯金的“纪念地基”设计方案才最终被选用。该方案以一栋高达1 776英尺① 的大厦吸引了评审者和美国民众的眼球,其核心楼被人们亲切地称为“自由塔”。
利用今天会见的间隙,我们特意安排了一趟世贸之行。
行前,我特地查阅了一些关于重建世界贸易中心大楼的介绍,其中提到一个美籍华裔建筑师,叫饶及人,曾任纽约城市规划委员。他的一些观点让我印象颇为深刻。在大楼重建是否恢复原样的那场争论中,他说:“按美国人的习惯,原封不变并原地复制世贸中心的可能性不大。美国人喜欢向前看。历史就是历史,即使再惨痛再具有深刻纪念意义,都已经过去了,美国人将会延续它的精神,但是绝不会照搬,而且很有可能会做一些改进。”
虽然现在世界贸易中心遗址上的“自由塔”还未竣工,但是从纽约市政府公布的方案以及已经完工的7号楼来看,美国人果然大有让新世贸中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自由塔”1776英尺的塔高,代表美国建国的年份,这个建筑拟占地260万平方英尺,共82层。值得一提的是,“安全问题”被提上最高议程—“自由塔”的建造完全符合“最高安全标准”,内部所有的电梯、灭火装置以及电路管线均被一个约6米厚的空心混凝土装置保护起来。除此之外,大楼还为救援人员特意加装了楼梯通道,以便救援人员在紧急情况发生时从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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