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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想用笔画下现下的你——”她伸手抚摸他的脸,深情地呢喃。
望著她认真、发光的脸蛋,司徒悦文血液再度沸腾,吻掉她剩余的话,贴著她的唇勾起邪魅的笑道:“我宁可你用身体记下我……”
这段日子,是秋子若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爱情让她变得更加动人,原本清秀的容颜,添了夺人心魂的美丽。
同时拥有绘画与情感,让她有种因过于幸福而产生的不安,只为了太过在乎,所以更害怕失去。
她的忧虑总被司徒悦文取笑是把人忧天,她知道他不会明白她的感受,她就像不曾吃过糖的小孩,一旦尝过那甜蜜,就恐惧再也无法吃到甜滋滋的糖啊。
然而,所有的恐惧烦忧,只有在绘画时,她才能完全忘怀,一心投入自己的兴趣中,无暇理会外面的纷纷扰扰。
今日,她趁著司徒悦文外出巡视,到画室凭记忆画出她的心上人,看苦栩栩如生的司徒悦文出现在画纸上,满满的聿福感盈涨在她的胸臆间。
她将画拿起风乾,嘴边的笑容依然末减。
“秋姑娘,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禾儿拿著午膳走进画室。
“禾儿。”秋子苦笑著回看她一眼,将手上的画放回桌上。
“伙姑娘,这是……三公子?”禾儿瞧见司徒悦文的画像,忍不住叫道。
“看得出来吗?”秋子若笑问。
“当然,简直就像三公子活生生在画里似的。”
禾儿也听过秋子若绘画上的才华,以往都见她画些山水、鸟兽、花卉,没什么真切感受,今日见著她的人物画,这才知道何谓栩栩如生。
柳飞宇的画,她瞧了也感动,但他画人物,可就少了秋子若的真实。
“谢谢你。”听见有人赞赏这幅画,令她更加高兴。
“我知道三公子对姑娘有不同的意义,所以画起来格外不同凡响。”禾儿巧笑道,对秋子若定真当成主子般喜爱。
“禾儿……”秋子若微腆低叫。
“人可以画,可以想,肚子还是会饿,都过晌午了,你还没用午膳呢!”禾儿将午膳放在厅里的小圆桌上,催促著她用餐。
秋子若笑著走到圆桌边坐下,街未拿起碗,就听见书室外传来阿端的声音。
“秋姑娘?秋姑娘?”
禾儿走到门边,探出头唤他。“阿端哥,秋姑娘在这里呢!”
阿端连忙走了进来,对秋子若道:“秋姑娘,秋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伙子若先是一愣,继而惊喜莫各,自从爹神智清醒后,从来只有自己去看他,他未曾找过自己,今天却……
“我马上过去!”说著,随即起身,跟著阿端就往外走。
在她身后的禾儿忍不住叫道:“秋姑娘,要见人也先吃过饭啊——”
而秋子若听若末闻,一心急切地想知道,爹是否已原谅自己,所以才会找她。
禾儿望著她的背影,只得摇头叹气将午膳收起,心想待会再替她送热饭菜来。
秋子若急匆匆地跟著阿端来到父亲的房间,见著秋祥时,心情仍有些志忑。
“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秋祥听见她的声音,拾眼瞥她一眼,淡淡地说:“没事不能找你吗?”
秋子若温和地笑道:“当然能,不论爹什么时候找我,我都会立刻前来。”
“阿端,麻烦你去拿壶热茶。”秋祥支开阿端。
“好的,你们慢慢谈,我马上回来!”阿端拿著空壶,笑著退出房间。
“爹——”
“你过来一点!”秋祥朝她招手,眼睛闪著光芒。
秋子若又惊又喜,连忙走近他。
秋祥状似平常执起她的手,仔细端详她修长、纤细的手指,暗忖她画出了多少让人惊叹的画作?这只手让她声名大噪,却教他成了她阴影下,不值一哂的画师!
他的手用力收束,秋子若一疼,眉心微蹙道:“好疼……”
秋祥忽地一笑,眼中升起一抹狂乱的神采!
“我就是要你疼!我还要你再也不能画!”话落,他倏地自被中抽出一把利剪划过她的手腕!
剧烈的疼痛让秋子若叫出声,她用力抽回手,哀痛而不敢置信的看著父亲,手腕上的伤口进出大量的血液,她恍若末觉,只是伤心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恨、我怨、我嫉妒!你……你的才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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