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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瞿菀儿徐徐道:“真巧!我也是!”说着,已忍不住笑了起来。
风细细听得也笑起来,一面与瞿菀儿并肩而行。一面却转移了话题道:“靖安侯府来了客。姐姐可听说了吗?”对侯府,她已越来越不愿以“我们府上”或是“我家”来代称了。
瞿菀儿点头:“略知一二!”有很多事,只要她想知道。都不难从外头得到消息。刘氏内侄自姑苏来京赶考一事,她自然也早得了消息:“听说那人素性浪荡,甚喜流连秦楼楚馆?”
眨了眨眼,风细细道:“似乎有这么回事吧!”对刘奚。她算不上了解,甚至直到今儿也才见到第一面。不过这所谓的流连秦楼楚馆,她倒真是听人说过。
有意无意的放慢了脚步,瞿菀儿淡淡问道:“这人你可见过?”
风细细点头:“才刚在四公主府门前,倒是看了了一眼。据说他是得了四爷的邀请!”
“四爷吗?”瞿菀儿仿佛沉吟了一下,这才答道:“四爷这人看着轻浮,肚里其实颇有几分才学。只是可惜。当年之事,闹的太大。他想翻身,却是千难万难!”
风细细仔细听着,知道瞿菀儿这话看似是在说四皇子,其实却是在说刘奚。四皇子既非纯粹的浪荡纨绔,那么他所看重的人,自然也就不能纯以绣花枕头视之。
叹了口气,风细细蓦地开口:“最近这阵子,似乎就没一件好事儿!”
听她这么一说,瞿菀儿也不由的轻吁了一声,好半晌,才道:“总会过去的!”
风细细点头,二人一路虽刻意放满了步子,这会儿也已走到了风临院跟前。才要进去时候,一侧却忽然传来了宇文琳琅的声音:“细细、菀儿姐姐!”
二人同时止步,移目看了过去,却见一侧宇文琳琅正神采飞扬的过来。饶是瞿菀儿这会儿心情不好,忽一眼见她春风满面的过来,也不由的绽开一个笑容:“你怎么就过来了?”
宇文琳琅笑吟吟的过来,一把拉住二人,这才答道:“我悄悄同六嫂说了,让她寻个借口把风柔儿带到一边去,这样一来,我们不就可以一起了!”
风细细在旁听着这话,倒不由得勾起另一桩心事来,因问道:“琳琅可见到贺清章了吗?”
“贺清章”三字才刚入耳,宇文琳琅就皱了眉,半日才不甘不愿道:“当然,他是与三哥一道来的!好在今儿的酒宴并不在后花园串楼里,所以倒也不怕撞上他!”
瞿菀儿本来无意拂逆宇文琳琅的兴致,更何况此去也未必就能撞上贺清章,当下点头道:“既如此,我们就陪你到前头走走去!”
欢喜的答应了一声,宇文琳琅也不多说什么,便拉了二人一路往前头走去。
四公主府中,雪扫的很是干净,至少风细细从前头进来,到后院,再到风临院、快哉亭,一路也没见着哪怕一片残雪,然而这会儿与宇文琳琅同行,走不到多远,眼中却陡然映入了一片雪压寒梅之景,让她好一阵错愕:“我还以为这府里的雪都扫干净了!敢情这里还留着!”
她本来也只是简单的感慨一句,并无其他意思,却不想宇文琳琅在旁很快接口道:“四姐姐一直不喜欢雪,如非必要,下雪天她是连屋都不会出的。所以她住的地方,也不许积雪。这处设宴的园子,是她想着我喜欢,这才命人留着没动!”
若有所思的看一眼面前的这片梅林,风细细没来由的就觉有些不安,可这不安实在也有些无从出口,迟疑了片刻,她到底也只说了一句:“是这样吗?”
宇文琳琅也未在意:“可不是!我从前也问过她缘由,可她总是一言带过,不肯细说!”
听她们说起这个,瞿菀儿却不禁叹了口气:“这事我倒是听人隐约提起过,说皇后娘娘就是薨在雪后。更有传闻是因雪天路滑摔倒,腹中还有一个已成形的小皇子……”
这一句话,她说的极轻,风细细与宇文琳琅二人就在她身边,也只是勉强听见。
这话一出,气氛不觉为之一僵,半晌,宇文琳琅才干干道了一句:“难怪……”也不知是在说难怪宇文琼玉不喜下雪,还是皇后娘娘薨在雪天一事。
这一片林子里,种的都是些早梅,如今虽才十月底,梅花却已开了大半,粉白嫣红,衬着横斜梅枝,冰洁霜雪,愈显冰肌玉骨,艳冷出尘。
只是这样的景致,在才刚瞿菀儿的一句话过后,却忽然就失了颜色,让人只觉兴致全无。
三人在梅林跟前站了片刻,才要进去时,却见里头正走出一人来。宇文琳琅认出那人正是杜青荇,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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