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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谢殷没整什么幺蛾子,安分地躺着,分开了双腿。萧祈换了套子,将他的腿架在肩上,慢慢插进去。
萧祈挺腰律动,肉穴已经被插得松软,这次插入很顺利。
性器与肉穴摩擦,带出“噗嗤”、“噗嗤”粘腻的水声。
萧祈咬着他的耳垂闷笑,“你出水了。”
谢殷面红耳赤。
萧祈亲吻他的耳朵,舌头伸进他的耳廓里舔弄,又一路向下,慢慢吻到胸前,含着乳头吮吸轻咬,一只手揉搓另一个乳头,一只手来到他的腹部抚摸。
谢殷大脑一片混沌,无力地攀附在萧祈身上。快感比刚才来得更强烈,几次都险些呻吟出声,腰部和腹部明明是最怕痒的地方,被他这么抚摸又痒又麻,很舒服。
这一次做了很久,结束的时候谢殷穴口都有点红肿。
萧祈吻了吻他的额头,“舒服吗?”
谢殷嗯了一声,“凑合吧,继续努力。”
萧祈笑了笑,“遵命。”
两人一起去洗了澡,谢殷被抱在洗手台上又做了一次,他勾着萧祈的腰喘着气笑道:“谁说不肯再来一次的?”
萧祈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
说着一个用力,谢殷仰起脖子,粗喘了一声,闭眼享受起来。
再出来时,谢殷双腿发软走不动路,被萧祈背出来的。
床上凌乱不堪,谢殷没了换床单的力气,趴到枕头上,很快就睡着了。萧祈给他盖好被子,钻进去搂着他的腰,无声道了一句晚安。
17
贪图舒爽缠着萧祈一再放纵的结果就是屁股疼了好几天。
更不开心的是萧祈又出差了。
谢殷上班都没什么劲,坐着十分难受,又不能不端着总裁的风度,过得十分辛苦。
谢殷自诩没有路出马脚,助理在他快好的时候悄悄问他:“谢总你这几天是不是不太舒服?”
“没有。”谢殷飞快地否认。
助理不相信,哼哧半天,说:“这个没什么,十个人有八个人都有。”
有?有什么?还没等谢殷问出口,助理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
药膏是刚从药店里买来的,代表了助理的一片心意。
然而,药膏的名字叫马应龙。
感情他说是有痔疮。
谢殷一窒,还没解释,助理就已经退了出去。
行,痔疮就痔疮吧,总比下属知道衣食父母被采了菊花的好。谢殷自我安慰着,将马应龙收了起来。
又过了三日,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终于消下去,喜事成双,萧祈说明天回来。
谢殷坐在办公室里,人模狗样地正襟危坐,嘴上却说:“我在床上等你回来。”
初尝情欲滋味,谢殷迫不及待想和他再来一炮,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愉快的心情一直保持到下午,在接到一个电话时戛然而止。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谢殷挂掉,对方第二次打的时候,他接了起来。
谢殷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他往停车场走,喂了好几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得见浅浅的呼吸声。谢殷一皱眉,正想挂掉,对方却开口了:“谢殷。”
谢殷脚步一顿,听到他说:“我是易涵。”
晚八点,双皮奶酒吧。
谢殷从家里来,换了件黑衬衫。他穿着衬衣西裤,没什么表情地站在喧闹的酒吧里,一时竟没人敢上来搭讪。
这一款的,要么来捉奸的,要么来寻仇的。
谢殷环顾一周没看到人,一个服务生认识他,知道他是老板的朋友,便上前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找个人。”谢殷回忆了一下,就连记忆力易涵的样子都有点模糊了,只好说,“找个小白脸。”
服务生尴尬地说:“这可难找。”
也是……在gay吧找小白脸还真是有些为难。
他低头思索了一阵,不确定地说:“他的周围应该有人陪同,他们的画风差异估计有点大,比如小白兔和大灰狼。”
服务员也努力思考了一阵有没有看到小白兔和大灰狼,半天才恍然击掌道:“有有有!有的!不过……”
按照服务员提供的包厢号,谢殷直接走了过去,毫无诚意地敲了两下门,把门推开,大爷似的往门口一站,冷淡地说:“我找易涵。”
沙发上坐着五个人,都没想到有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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