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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役联系在一起。”提出英国战略的丘吉尔,由于在战争结束后的选举中失败而失去政府职位;但他后来又重新掌权,肩负着帝国的瓦解和英国作为世界第一强国衰落的责任,而这两种情况,他曾声称他绝不允许发生。从十分真实的意义上来说,他打了胜仗,却输掉了战争。盟军赢得胜利的一个决定性因素是使用了他的计谋和特珠手段。虽然丘吉尔自己对战争的叙述和其他人的叙述给人的印象是德国人大上盟军的当,特别在“尼普顿”期间,但很少有人确切地知道究竟如何地使德国人上当。
“尼普顿”战略和策略几乎在一出现就被包藏在神秘之中。这种神秘是由英国人制造的。美国人有意公开他们如何取得胜利的秘密,而英国人注目于未来的政治现实。温盖特解释道:“我们不想让《读者文摘》刊登文章,谈论盟军如何智胜德军参谋部的,我们感到我们可能不得不与苏联总参谋部较量一番。”尽管一切都保密,但没有人怀疑盟国战略和战术中“杰伊”、“卫士”和“坚韧”的重要性,它们导致盟军在诺曼底的胜利和法国的解放。
艾森豪威尔留下了几篇证词,叙述了围绕登陆日进行的掩蔽战的技术、手段和险恶的用心。在1945 年向国会作的报告里,他说,盟军在登陆日“取得了我们事先想也不敢想的战术上的出其不意。”他在1944 年7 月6 日给马歇尔的一个秘密电报里说,“坚韧”和“卫士”一直“非常有效”,诈骗战“赚头很大。”在给最高司令官的关于“坚韧”的报告中,布莱德雷由于感动而写得更为详细:
“‘坚韧’行动的目标在于在入侵的最初几个关键月份里牵制至少二十个师驻守在加来地区的敌军。它使敌人相信——并作出反应——一系列时间上精心选择的假象,它们中最有效和最起决定性的是使敌人认为,‘尼普顿’本身只不过是对加来地区发动大规模入侵的前奏它有效地影响敌军指挥官们的决策,这方面最好的证明是这样的历史性记录,即敌人只能逐个地投入他们的部队——由于坚信加来地区更为危险而无法对诺曼底的战役作出决断。”特别计划处的哈里斯和英格索尔密切参与了“尼普顿”的战略和战术诈骗行动,在一篇给联合保安处的题为《对欧洲战场诈术的估价》的报告里,他们承认他们“刚参与在英国进行的诈骗行动的时候;对它们是否疑虑重重。”事实上,他们成功地破坏了第一个掩蔽“尼普顿”的计划。但现在,他们关于“坚韧”的报告说:“毫无疑问,由于成功地达到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诈术的第一个目的——巨大的损失被避免了。”但他们接着说:
“在‘坚韧’行动取得巨大的胜利后,在大陆战役剩下时间里,诈术方面的行动只取得了部分的或不足道的成功,再没有发动全面的战略性诈骗行动。在战术诈骗行动方面,尽管在对敌人情报的操纵方面取得了一系列小规模的成功,但许多机会被错过了。”随着胜利的到来,策划“坚韧”的秘密机构——伦敦监督处、特种战委员会和双十委员会——被解散了,至少被官方解散了。但比万保持着伦敦监督处的存在,办法是每年在他的俱乐部为这个组织的成员们举行一次宴会。
他同时使历史学家的工作变得分外困难,因为他让伦敦监督处及其外围组织的每个成员立誓决不公开讨论他们干的究竟是什么。直到1970 年,这个禁锢才开始打破,但也只是部分地。比万重新担任了他在伦敦内政的工作,任枢密顾问。温盖特成为黄金委员会的主席、商人和作家。但有什么事情使他相当不痛快,他有时说:“为皇上服务得到的只是尘土和灰烬。”他安静地住在一幢漂亮的乡村别墅里,这个别墅位于威尔特郡一个村庄教堂的尖塔下。
马斯特曼重新开始了他的学术生涯,先后担任牛津大学副校长、伍斯特学院院长,惠灵顿学院董事、伊顿公学评议员。他被授予南斯拉夫国王皇家勋章。
七十年代初,他关于双十委员会的题为“1939 年至1945 年战时诈骗系统”的报告由那鲁大学出版社出版,成为畅销书。
伦敦监督处的其他成员中,弗利特伍德·赫斯基思当选为议员并成了北梅尔斯庄园的主人。鲍默以少将军衔退役,成为华盛顿一个财运亨通的商业家。怀尔德在他的骑兵俱乐部度过他的晚年,躲着历史学家们。弗莱明从容地死在松鸡禁猎地里。克拉克像以前一样神秘莫测,很难得出现在他的小圈子外,也很少说话。安德雷德有时出现在他的俱乐部里,他讲授物理、数学和哲学,讲授时有点疯疯癫癫——他的学生们这样想。但事实上,他将成为世界上两个第一流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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