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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对它抱着那么大的希望的新武器,特别是空军的武器,还不能带来胜利——那么,我的元首,下定决心结束这场战争吧。德国人民遭受的苦难实在太大了,现在已经到了结束这种恐怖的时候了。
我一直敬佩您的伟大、您在这场庞大的战争中的表现以及您的铁一般的意志。如果命运比您的意志和天才还要强大的话,那是命该如此。您已进行了一场光荣和惊人战斗。历史将会为您证明这一点。现在希望您再次表现出那种伟大,它在关系到结束一场已变得毫无希望的战斗时是必要的。再见吧,我的元首,我一直在精神上紧紧地依靠着您,靠得也许比您梦想的还要紧,我自知我已尽最大努力克尽职守。”8 月18 日德军开始撤出法国。这一天天亮前不久,克鲁格、他的副官和一小队护卫员坐车驶离拉罗什盖扬堡前的林荫道向德国进发。他们在贡比涅森林作短暂停留,克鲁格从他的六轮指挥车上走下来伸伸腿。然后这一小队人又出发,进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场。在凡尔登,克鲁格叫他的车夫停下来吃饭。克鲁格把一条毯子铺在树下的地上,向他的副官唐格曼要了点纸,给他兄弟写了一封信。他把信交给唐格曼,嘱咐他寄掉,然后说:“一刻钟内把一切都准备好,我们到时继续前进。”克鲁格不打算继续前进了。1944 年8 月18 日下午大约三点二十分,陆军元帅冯·克鲁格——这个几乎攻下莫斯科、不久前被一小队在三一七山上的美国人弄得身败名裂的人,这个本来只要用几秒钟就能结束西线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人——自杀了。他咬破了装着氰化钾的小瓶,立即死去。
尾声
在盟军开始深入德国本土作战的时候,战争变得如此残酷和明显地无休无止。
但西伯特和杜勒斯通过他们的秘密渠道企图促使德军总参谋部再次起义。但已经太晚了;“黑色乐队”已不复存在。随着7 月20 日阴谋的失败,对希特勒和纳粹政权的认真的反抗结束了。所有被怀疑参与密谋的人都被逮捕了,他们一群一群地出现在各种各样血腥的法庭前,被剥夺了军阶、勋章、特权和荣誉。他们的家属经常失踪于希特勒所说的“夜和雾”之中——那是大搜捕命令的代号。他们的妻子被监禁,等待由刽子手处决或死于营养不良;他们的孩子被交给党卫军成员家庭抚养,使密谋分子的名字从此断绝。
密谋分子站在纳粹法官面前,提着他们的裤子,穿着又皱又脏的便服,他们的皮带、背带、领带、甚至假牙都已被拿走,目的是防止他们借自杀躲过刽子手的行刑。对所有案子的判决几乎都是绞死——这对德国军官团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在西方,特别在华盛顿,人们对密谋集团的命运的态度是冷漠的,人们只对隆美尔表示钦佩和哀悼。他被迅速地送回国内——他的卫兵听说“鱼叉”和党卫军都在追踪他——他被送加往家中养伤。他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健康,在他生命的最后日子里,他写下了他对非洲的失败归罪于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不给他足够的军需品。直到最后,他一直不知道是“超级机密”使他吃了败仗。关于在法国的战役,他争辩,“我的任务被希特勒限制得如此之死,以致于任何一个军士长都能干我这个差事。”他从来没有承认他上了当,被人用优越的战略打败,他只评论道:“英国人用精心策划的狡诈的方法打仗。”对整个战争,他的结论性的看法是“毫无意义,没有目的。”被霍法克抬出也参与了密谋集团阴谋的隆美尔于1944 年10 月13 日接到命令,叫他到元首大本营报到。他拒绝前往。第二天两个最高统帅部来的将军到了他的家。他的儿子曼弗雷德·隆美尔发现他的父亲脸色苍白。隆美尔说:“我刚才不得不告诉你母亲,我将在一刻钟内死去房子已被包围了,希特勒指控我犯了叛国大罪。”他接着说:“‘鉴于我在非洲服役有功’,给了我一个服毒自杀的机会。那两位将军带来了毒药。这种毒药在三秒钟内就能致人于死命。如果我接受的话,对我的家庭将不会采取在这种情况下采取的例行措施,那种措施对你是不利的。他们也将放过的我参谋人员。”陆军元帅把他的副官赫尔曼·阿尔亭格叫到面前,说:“我将得到国葬的待遇。我已要求在乌尔姆举行。在十五分钟之内,你将从乌尔姆的瓦格纳后备医院接到一个电话,说我在去一个会议的路上死于大脑栓塞。”隆美尔坐进将军的汽车里。二十分钟后,他的别墅里的电话响了,他死了。随后隆美尔夫人接到希特勒这样一个电报:“您的丈夫的死给你带来巨大的损失,请接受我最真挚的吊唁。隆美尔陆军元帅的英名将永远和北非英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