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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上有一只温厚的手掌在点旋着游走,司雨早已软了身子,半分抵抗的力气也没了。
她想,迟早都要有这么一天的,李不凡也不可能一直干忍着。
想通之后,司雨索性不再抗拒,抬着软棉无力的手臂圈上了对方精瘦的腰身。
初战告捷,他该乘胜追击。
浓郁的夜色中,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李不凡轻牵了嘴角:“乖,忍过这一次就好了,别怕,我会很轻的。”
说得好听,她可还没忘记,曾经洞房花烛夜时那股撕裂般的疼痛。
“那你一定要温柔点啊。”司雨很不放心地叮嘱道。
“嗯。”李不凡俯首含住她的唇,低声应下。
又是一番辗转厮磨,两人情正浓时,李不凡终于提枪上阵。
司雨咬唇,手上用力抓紧了他的手臂,心头默念着:痛也就这一次了,忍过去就好了。
可是,真当李不凡蓄势待发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她却突然暴起了:“等等!不对不对!你这样是没用的!”
李不凡的第一反应是——太久没做,难道姿势错了?
可是下一秒他的脸就黑了,因为司雨挣扎又要推开他了,嘴上念念有词道:“这样是不行的。”
不行?你想多了,老子绝对行。
李不凡摁住她乱挥的手,不悦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不是啊,你忘了吗?我在这个世界受的伤,回去之后就会消失的,那你现在破了我的身,我下次来的时候……”
还他么是处女!苍天啊……
司雨欲哭无泪,谁他么愿意天天被破。处啊!
李不凡默了一瞬,显然是已经领悟了她的未尽之言,然而这也并不能阻止——他现在要做的事。
“那就等下回再说。”言罢他挺身而入,动作可是一点儿也不温柔。
疼得司雨一阵狼嚎鬼叫,指甲抠着他的后背,一点儿也不客气,“李不凡!你这个大骗子!你给老娘等着!”
轻缓了动作,李不凡幽凉的声音飘进了她耳道:“嗯,我等着,以后你穿来多少次,我帮你破多少次。”
其实他更希望的是,司雨能从此留在南朝,然而他又不忍心,就此霸占了她的一生,最后却只能剩她一人回去。
哪怕他已经很轻柔,可初时那一下的痛感实在太强烈,疼得她浑身冒汗,恨恨地目光瞪着李不凡,声音微弱道:“你想得美,我回去自己找人破,那才是一劳永逸……”
语句到后面已经轻得几不可闻了,但李不凡却是听得一字不落。
又一记猛烈顶撞,他怒道:“你敢试试看!”
“试,就,试。”
作死的下场,就是她第二天、第三天再也没能起来。
第四天李不凡终于放过她了,因为——再折腾,她可能真的就要死回去了。
南朝官员的年假很短,初五之后朝政就恢复正常了。
李不凡身为朝廷新晋的一品亲王,虽说是个只有官衔没有实权的,但这每日例行的早朝,他却是不得不出席的。s h u k u a i
司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又在清塘院住了下来,也不知李不凡是怎么跟李家人说的,上至李父李母,下至家丁丫鬟,所有人对待她的态度都像当初对待左妃一样,和善,亲切。
就连她的名舶轩和锦绣绸缎庄,李不凡都给她还回来了。
似乎一切真的没有变,可她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只是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因为白天浩儿腻着她,晚上李不凡缠着她,她也没时间去想,自己究竟忘了什么事。
正月匆匆地就过去了,三岁的浩儿开始入学,司雨这才闲了下来。
一天她正在家里盘账,对着账目画表填格的时候,突然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
“李不凡他还没娶我过门!”
所以她现在,还是个黑户,没有正经户牒,人身财产安全等等,各项权利都不受法律保护的。
这阴险的男人啊!是打算将来离婚也不给她分财产的吗?
是夜,李不凡应酬归来,带着几分微醺,刚一进院门就被两只凶恶的狗扑上了身。
那一黑一黄肥壮的体型,可不正是司雨的狗腿子们——大黑和大黄嘛。
丫鬟仆人一个不见,卧房的门虚掩着,屋里也没点灯,李不凡立在门前,也没听见屋里有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