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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地,尤其是在她不同他冷战的时候,景宁有说不清的害怕和担心。
“你等五分钟,我马上出来。”根本无暇顾及什么礼貌,景宁飞快地闪进门,被大力关上的门哐的一声,险些摔到门外楚端的鼻尖上。
景宁只想着要快,跑进浴室、冲净雨水换了干燥的衣服,推开浴室门出来时,居然看到楚端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双臂打开搭在身后的靠背上,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逍遥。毫无防备的景宁被结结实实地吓到了,瞪大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你没拔钥匙。”楚端手中转着大串的钥匙,各色钥匙哗啦啦地响着,“这么大串钥匙,你可真是个大当家的。”
景宁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越发生气了,“不是让你等在外面了吗?”
楚端无辜地说:“你的邻居盯着我看。”
这个理由说得通,景宁不理他了,拿了吹风机吹头发,想着要速速吹干头发赶快送他走。
景宁的腰肢纤细,手臂抬起时也抬高了裙子的腰线,衣服在胸前隆起又在纽扣处系紧,身形很是曼妙,在阴雨湿漉的天色里有种恬静的魅惑。景宁后背有一绺不听话的头发贴在中央,蜿蜒在秀丽的脊骨上,吹风机吹左边时它躲到右边,吹右边时它又躲向左边,她怎么都吹不到那一绺乌黑。而在手臂和身体无意地扭转间,女人的柔软和饱满在遮遮掩掩下若隐若现,很是挑动着注视着她的楚端的神经。景宁不是刻意地在展现什么,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与美人和尤物有什么关系,也因此举止自然,不加遮掩。
但在楚端眼里,景宁变了,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他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有种在发烧做梦的错觉。梦游般地,楚端站起身,走过去拿过她手里发烫的电吹风,在看到景宁惊慌地回眸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楚端笑笑,牵起那缕湿漉漉的头发给她看,认真地烘干它。
景宁呆呆地看着镜子,镜子里英俊非凡的男人细致地帮着自己,有无法拒绝的柔软和温情。她能感觉到他的大手轻柔小心地游走在她的发丝间,偶尔会笨拙地纠缠到一根头发,拽疼她,他会立刻停住,手忙脚乱地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终于,所有的头发都柔顺妥帖地披在肩上,吹风机也不再聒噪。不知何时停了雨,厚重的云层让位给舒朗的晚晴,夕阳镀红了窗外,也给小屋和屋子里的人晕染上一层橘红色。
镜子里的景宁看着身后的男人,楚端看着镜子里的她,视线交叉错过,互不干扰,只是看着对方的投影。
景宁恍惚间想起,前些天她曾坐在婚庆公司的桌子边,当时橱窗外树荫下有对甜蜜的情侣,那一幕让她羡慕到心痛,却和此时镜中的两人重叠在了一起,如梦似幻般美好。
“为什么又来找我?”景宁又问了这个问题,下一问也想好了:以后你要怎么对我?
楚端很迷茫,与她的直截了当比起来要纷杂很多,“有些人太过美好,我一直以为远远地看着是最好的办法,怕自己会不小心伤害到她。可是再怎么克制也没用,总有一天会像是着了魔地来找她。”
景宁只觉得很讽刺。她想到了翟远林,翟远林对她是认真而执著的。她笑了,口气嘲讽,“借口。我曾以为你是不管不顾、不守规矩的人,只做真心想做的事。原来完全看错了,你竟是个童话守护者。你想敬而远之的人就请你继续尽情地敬而远之吧。她总归会找到真正的爱人,不是随你们这些臭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送你去机场。”
景宁拿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利落地把线卷好,却听见楚端清晰地说:“已经没有今天的航班了。”
他的热吻随即落了下来。景宁坚决地把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推开一臂之距,灼灼的眼睛看着楚端,“我不玩游戏。”
“不是游戏”楚端在她唇畔呢喃着,再次贪恋地吻住了她。
第二天的景宁是要被阿凤暗地里仔细观察的:她的衣服、她的化妆、她的发型,甚至一颦一笑,阿凤都不忍心漏掉。好不容易熬到午餐,阿凤早早地和长发美眉凑在了一张桌子上。长发美女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等待分享她的消息,阿凤却兴奋不起来,“照常换了衣服,没有掉纽扣,没有吻痕,也没有那个男人的香水味。”
长发美眉立刻被饮料呛到,闷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引来无数人侧目。阿凤的密友小陶看她们热闹,端了餐盘凑过来坐下,“在说什么好玩的?”
阿凤顾不上和小陶解释,径自抱怨着,“连表情都没变。”
长发美眉恨她无用,说:“等你发现这些那还叫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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