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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晚上小燕子还要请他吃饭呢,可就算请他吃饭,他也总不能让人家小姑娘花钱吧?那多没面子啊?况且还是爷爷奶奶预定的儿媳妇,他总得给爷爷奶奶点儿面子吧?
摸了摸口袋里那薄薄的一层,林宇长吁短叹,真心希望明天上班后天就能领到工资。
他倒不是那么爱财的人,但人在这个社会里走,钱这个东西也是不可或缺的了。俗话说得好,一分钱憋倒一个英雄汉。
其实像他这样的人,真要想发财,恐怕会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只不过林宇并屑于那样去做,因为他喜欢平衡。
他深深地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如果真要在这个社会中肆无忌惮地横行起来,那该会造成怎样可怕的一种灾难。
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所以,除非被逼到了墙角,否则他从来不会显现这种能力,更不会用这种能力去赚钱。
因为这种能力一旦真正暴露出来,打破了社会中全都是普通人的那种平衡,会引来多大的麻烦和后果,他也无法预料。就如同那天从赵光头手里抢来的钱,现在想一想,就有些没意思了,干一次行,干两次的话就明显是欺负人了——就算是好人欺负坏人,本质也是一种恃强凌弱,那也是打破平衡的一种体现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别那么张扬的好,低调一些,做一个有喜有悲有欢有乐有愁有苦恼的普通人,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了。
所以,大多数时候,林宇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来对待的,用普通人的眼光来看世界,用普通人的方法来对待自己正在遭遇到的一切。
或许,只有这样浑然忘我,才算是真正的入世,才算是真正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修行和历炼了。
林宇拎着包再往前走了几步,上了轻轨站,准备坐轻回家。
因为已经是中午高峰期了,打车很费劲,况且还堵车,真就不如坐轻轨方便快捷。只不过就是下了站之后还要走上一条街而已,那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买了票,林宇等候了一阵便上了车。
此时正值五月份,虽然车厢闷热,但按照建设节约型社会的要求,轻轨公司很是坚定地将总书记的要求贯彻到底,现在还没开空调,各种汗味、屁味、腋臭味、脚臭味儿,多味相杂,在闷热的车厢中大行其道,薰得人想直迷糊。
林宇抓着车扶手,戴上耳机开始听手机里的音乐,渐渐地就闭上了眼睛,有些晕晕欲睡。
正随着车厢摇摆不定的时候,突然间就听见前面“啪”的一声响,很是清脆,林宇一抬头,就皱起了眉头,只见满车厢的人都用异样厌恶的眼神望着自己,同时对面正有一位中年大婶转头看着自己,眼中一片狂怒,像一只即将要暴走的母熊。
“怎么了这是?什么情况?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林宇就有些纳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也没长花儿啊,至于这么招人瞩目么?
“小兔崽子,你皮痒了?要拍回家拍你妈去,敢拍老娘,信不信老娘挠死你?快来人,性骚扰啊,抓流氓啊……”那位体重足有二百斤的大婶,费力地扭动着两扇子快赶上猪后丘的肥屁股转过来,露出了一张被岁月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凶悍脸庞,张嘴大叫道。
细留神看去,俩前门牙牙缝儿里还露出着一撮韭菜,还是新品种的雪寒韭菜,看起来伙食不错。
此刻,大婶的两片厚嘴唇正张张合合,一连串咒骂就跟九八年大洪水似的哗哗地往外淌,再加上周围的人指责,一瞬间,林宇就成了千古罪人,不说遗臭万年可也差不多少了。
“我晕,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不是我的拍的,我冤不冤啊?再者说,我就算再瞎了眼睛,也不会拍猪后丘吧?那得多变态啊……”林宇心底下叫起了撞天屈,可是现实就在这里摆着呢,他离那位大婶最近,就算不是他拍的也是他拍的,他现在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眼见着大婶已经挪动着庞大的身躯开始过来抓他,林宇不得不败退,正好此刻车子到站,也顾不上是不是到了自己家那一站,仓惶逃出了车厢,后面依旧是那位大婶泄洪般的咒骂声,声音嘹亮而洪大,好像根本不知道这是件丢人的事儿不宜再宣扬似的——像是她这么个体形这么大年纪还有人骚扰,那种显摆的成份倒是多过愤怒了。
“这算怎么回事?”林宇郁闷地望着那列轻轨远去,直挠头。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哈”的一声大笑,随后,一把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嘻嘻,林宇,你的口味实在太重了吧?连那位大婶都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