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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好看了,依我说,还是锦绣生的好,瞧这眉眼,院子里哪个丫头比的上,若是换身衣服,只怕比我还像个小姐。”说着看向五娘,“五妹说可是?”
五娘也配合的笑道,“那自然,不止眉眼像,性子也像,平日里只要我不吃药,那眉毛一拧,可是威风的很呢!”
锦绣见五娘也打趣自己,脸立时通红起来,匆匆的给三娘上了茶,就羞的跑了出去。
三娘更是笑的眯了眼,两人直闹了一阵,才说起话来。
锦福早寻了个借口带着丫头出去,屋里没了旁人,两人说话也就没了顾忌。
“大姐又给你送了东西来?”三娘吃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问。
五娘将手里的针线放在一边,淡淡的嗯了一声。
三娘猛的一笑,不屑道,“总算她还有些良知,不过我倒是听说,她的病又狠了些。”
五娘眉毛一挑,笑道,“无非是做了亏心事,心里不安罢了,依她的性子,要不了两日,也就好了。”
三娘道,“我最不耐烦这种人,既做的出来,又何必做出这番样子给人看?连你都下的去手,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五娘轻轻吹了吹水面上的叶子,缓缓道,“这倒未必,我瞧这连日来的模样,倒不似作假,这装病听起来简单,却也不是那般容易的,既然连她身边的丫头都说她病了,这般着紧,想来她生病也是真的了,只怕是那日她受了惊吓又心下难安,这才一病不起。”
三娘沉默了一番,才道,“话虽如此,可做下那狠毒事,可想心性如何?你如今虽是性命无碍,可终究……”三娘说到此看了五娘一眼,也就没再说下去。
五娘想起那日的情形,脸上微微一红,自然的说起旁的事,“二姐这几日如何?可还是那般?”
三娘叹了气,道,“自从锦言配了那丁管事,二姐就寡言少语了起来,这也不怪二姐,毕竟是贴身的丫头,又一起那么多年,换做是我,只怕也是这样。”
五娘想起锦言那清丽的模样,也是心下惋惜,“锦言过去也有一段日子了,可有听说过得怎么样?”
三娘看了看五娘,道,“那丁管事虽然对大太太感恩戴德,可我见了锦言那样子,只怕过得不大好,毕竟丁管事大了她十多岁,脚不止陂了,性子也大。”
五娘叹气一声,“如今也就指望着二姐能许门好亲事,到时带了锦言过去当陪房,也算好过些。”
三娘道,“哪里就有这样的容易,那丁管事是老夫人的人,即便不如以前体面,到底也是府里的老人,只要到了年头,依例都是要养在庄子上的。”
五娘看她一眼,“话虽这样说,可凡事总有例外,只要老夫人同意,谁又能说什么。”
三娘道,“可要老夫人开口,哪里就容易了,我们又不像你,身为嫡女,又得老夫人喜爱。”
三娘话里颇带了些怨气,五娘前世也是庶女,这里面的心酸,知道的比三娘只多不少,可这些也只能自己清楚,旁人是万万说不得的。
送走了三娘,五娘也没了做针线的心思,在暖阁里坐了一会儿,便去了书房,刚写了一页大字,锦绣就拿了封书信进来,五娘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侯府三小姐的,信里依旧问候了五娘的身体,又顺带提到了三娘,五娘心思一动,便在回的信里特意说了三娘,又将绣的荷包挑了一个,这才将书信递给锦绣。
大太太用过了晚饭,便遣了丫头出去,进到暖阁里和姚妈妈说话,“今儿侯府三小姐又给五儿来信了?”
姚妈妈替大太太捏着肩,放缓了声音答,“不止来了信,还送了些自己绣的小玩意儿。”
大太太点点头,露出一丝笑,“五儿这孩子就是心善,也难怪人人都喜欢她。”
姚妈妈笑道,“也是太太教的好。”
大太太笑了一声,“哪里是我教的好,若我真会教,也不会将元娘养成这样的性子。”说着略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依你看,五儿那件事,要怎么办?”
姚妈妈想了想,才小声道,“要说身份,与五娘子倒也般配,只是五娘子到底年岁小了些,那人又是那样的样貌,只怕委屈了五娘子。”
大太太睁开眼睛,看了姚妈妈一眼,“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那日虽然救起五娘是迫不得已,但到底是与礼不合,宣扬出去,也只会坏了五娘的名声,况且那日有那么多的官家小姐在,就算想瞒,又哪里瞒的了。”
姚妈妈心头一颤,“太太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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