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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能想,这时似乎不是打扰人的时机,便趁月虹还没发现他之际,悄悄往後,退出後院。转身就看到秦奇在他的身後,对他作出安静的手势,拉著他往自己的房间去。
进了房,秦奇将门关上。
「月虹在这里,是个特别的存在。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秦奇这话,给了苏九能满脸的问号。
「可能你没发现,天香楼的姑娘们,都不穿亵裤的,只有月虹,替自己特制了亵裤。」
苏九能哪会知道这事,他脸色通红的问:「为何姑娘们不穿亵裤?」
「是为了好看与方便,我也不穿里裤,你要不要看看?」
苏九能摇头。
秦奇转回话题:
「月虹曾嫁过人,被夫家休离,夫家向月虹娘家要回聘金,娘家不肯交还。於是月虹就将自己卖到这里,赚钱还给夫家聘金。她的身体有缺陷,喜好这口的客人不多,喜欢女人的就找姑娘,喜欢男人的就找公子,月虹的客人极少,只有少些客人会因好奇好玩买她一次。所以院里的杂事与粗工都由她来打理,你看到她被欺负的话,就别管太多。」
苏九能皱起眉头:「为何她的夫家要这样对她?」
「月虹的家人贪聘金,出嫁前没向对方说清楚月虹的身体有缺陷。人家娶她是要回去传宗接代,怎麽会接受这种不阴不阳的人。新婚过後没多久,月虹就被休离了。她也感激她丈夫,新婚後还犹豫了几日後才休了她。」
「你说月虹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吗?」
「她看起来是女人。」秦奇叹气:「下半身也有一部份的男人。」
苏九能傻了眼,他愣住。
「她在这里常遇到不公平与讥讽,姑娘们对她也不一定和善,你看到了别管閒事,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省得你离开後留下烂摊子。」
「我懂了,我会识相。月虹姑娘的事,就劳秦兄关照了。」
秦奇果然没看错,苏九能对於各种人都有包容性。他的苏九能,从小就是个善良温和的好人,想到过往,他不禁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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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奇一起用了早点,苏九能想北城走走,他前日赶路到北城时,因一心想找秦奇,所以没心在北城游玩,这次是秦奇作了地陪,带苏九能玩赏北城。
秦奇特地向苏九能要求不要吃得太破费,所以秦奇只带他参观北城的古庙与欣赏当地出名的曲艺表演。接下来就带他到一家剑铺,店家的筹剑师庄天成也是一名武痴,秦奇向苏九能介绍了俩人认识。庄天成一听到苏九能来自青剑派,手痒的向他讨教一番,俩人以未开锋的钢铁剑比试了两回,庄天成甘拜下风。
秦奇也手痒,向庄天成借了钢铁剑向苏九能讨教,苏九能本想让他,却没想到第一回合就败在秦奇的剑下。
「人凤总用这几招对付我,我几次下来就发现剑招中的破绽。」秦奇对苏九能解释。苏九能讶异秦奇的武造才华竟然如此深厚,剑招中有破绽之事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若秦奇真的入了青剑派,必定能马上超越所有人,难怪深得师妹的青睐,他输的不冤。
「秦兄的剑术让我输得心服口服。」苏九能赞叹。
「你是头一个人,在输给我时,能心服口服的。其他人输了都是咬牙切齿的骂我卑鄙,真不知道我光明正大的跟他们比试,哪里卑鄙来著。」秦奇笑道,苏九能听了也觉得莞尔。
他还记得那个卖身又逃掉的赌徒,被他抓来之後,他跟赌徒赌骰子,比大小,赢了就可以走。结果赌徒耍诈还输给了他,然後被他当场揭穿。
赌徒向他吐了一口唾液,他闪过。随後又骂他是阴险的龟公。他向赌徒笑了:「依规定,逃跑打断腿,你要让打手打,还是让我打?让打手打的话,打手下手较不知轻重,恢复的慢。我打的话,你的骨头会断得漂亮,复原後也比较不会长歪。」
那个赌徒不相信他,选了前者,下场就是在床上就躺了好几个月。到现在能走了,脚还是有点跛。
要怪就怪赌徒自己,耍千的手段在坊间出了名的,已经被抓到无数次了,还没换新把戏,把秦奇当生客宰玩,难怪被反宰。
「秦兄有这麽好的身手,为何要待在天香楼屈就呢?」苏九能好奇。
「你不是说你跟你的师兄弟都羡慕我能左拥右抱,怎麽现在又变成屈就了?」秦奇反问。
这下子苏九能无言,他尴尬的笑。「我无意的,秦兄别介意。我的意思是,秦兄能有比在天香楼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