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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人叫的是“秋容”这个名字。无奈地聚起目光,她看清来人,苦笑一声,怎么偏偏让他看到她这副样子。
☆、为多情恼
“秋容,你是怎么了?”尉迟楠跳下马跑到她身边,正想去看她,想不到会在路上遇到她。不曾见她离开过那间屋子,她怎么会在这里,他想,等看到她手上的药包就明白了。“才隔了一天,你怎么就病了?”
“我……”她正要说,胃里一阵翻腾,吃下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这一吐,胃里所有的难受都涌了上来,她撑着身子,简直想把整个胃都吐出来。
“你且忍忍,我这就带你去医馆。”他说,一脸担忧地替她拍背,想等她好一些就带她走。
她摇摇头,努力压下胃里的难受,“我去过了。我要回家。”
“不如你住到镇上,去看大夫也方便。”
“不要,我就呆在家里。”她倔强地说,人略微恢复了些,抱歉地看着他,“倒是你,还是回去换身衣服吧。我都把你吐脏了。”
“还说这个!”他冷下脸来,把她抱起上了马,“你不是要回家,我这就带你回去。”
“哦。”她点头答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他倒有几分意外,以为她会觉得男女授受不清不肯跟他同骑一匹马。可是这种时候,他也没心思多想,只想快些送她回去。沿途看到两人的人都有几分惊讶,他也不理,倒不如说宁可看到的人多些好断了别人的心思。隔壁的朱大嫂也看到了,她原就担心出去看病一直不回来的秋容,一看她病得昏昏沉沉的,着急地不得了。
尉迟楠托她替秋容换了干净衣服,自己赶回镇上请了大夫来重新替秋容诊脉。秋容换了衣服后,发起热来,躺在床上意识都不连贯了。被唤醒时,已经是深夜,尉迟楠端着熬好的药喂她。她坐起身,闻着药味已经头痛,刚喝下一口就又反胃,扶着床沿吐了起来。尉迟楠连忙把药放一边,扶着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胃里早就空了,她吐不出东西来,干呕了一阵,她才渐渐压下不适,目光扫过他身上干掉的污渍。
“你先躺一夜,明个我换个大夫让他开些好入口的药。”他安慰道。
“不用了,药哪有好喝了。你拿来给我吧,我非把它喝下去不可。”她无奈地说,等他把药端近了,又有些抗拒,“我还以为不用再喝药了呢。”
感慨着,她深吸一口气,把药灌下一大半。胃里闹开了,她用力忍着,眼角都难过的涌出泪来;剩下的半碗药,她实在是喝不下了。
“我先坐一会儿,等下再喝。”她说。
“好。”他把药放到旁边,让她靠到他怀里。
她又没有拒绝。看来她病的真重,他担忧地想,那么不喜与人有牵扯的人现在却依靠着他,他却连欢喜的心思都没有,只担心她的安危。大夫虽说静养几日就好,但他怎么看都觉得她情况危急。守着她到半夜,感觉她动了一下,似乎想起来。
“怎么了?”他担心地问,“是不是哪里难受?”
“你把剩下的药给我,喝完我也该睡了。”她说,见不惯他紧张的样子,“以前在唐家堡,我也不知病了多少回,比这次重的病也有,最后也都好了。只要好好喝药好好休养,总能好的。只是哪怕是小小的病痛,也不得不麻烦别人照顾,我也真是没什么长进。”
“说这样的话做什么,若你病了不肯让我照顾,我会更气恼。”他闷闷地说,想到这次也是路上偶遇才知她生病的,心里更不痛快了。
她也不想与他争吵,喝完药躺下来,听到屋顶上的响动,淡然道:“下雨了呢。”
“嗯。”他应了一声,这才发现外面雨已经下大了。雨打屋檐,在这安静的夜里,别有一番雅趣,最难得的是与她共同聆听。他真想把这雨声记上一生。
“对了,我的鸡和鸽子得遮一下,省得淋湿了。”
“你竟还有心思管这些。”他无奈地看着不解风情的秋容,生起气来,“尤其是那只没用的鸽子。你病了也不曾想过用它传信给我,留着它有什么用,不如煮了给你补身子呢。”
虽知他说的是气话,秋容听着也刺耳,冷淡回道,“那是你的东西,你要蒸要煮,我也管不着。”
合了眼,她侧身向内躺着,不理会他。
怎么又生气了呢,他想,拿她没办法,“既然送了你了,当然是你的东西。我也不过说说,你莫要当真,气坏了身体。”
听他话语温柔,她的心中有千百心思转过。暗暗叹了一口气,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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