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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什么解释?”萧睿也毫不示弱地盯着长孙冲。“长孙大兄,似乎是我向你们要一个解释才对吧?”
听到萧睿的话,长孙冲心中怒火涌动。萧睿逼视他,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地问到:“愤怒了,对吗,长孙大兄?你愤怒了。现在,你出离的愤怒。”
“解释?是我想你们要一个解释才对,知道吗?不,你知道的!就在刚才,他的行为,算得上什么?挑衅!那是挑衅!在我看来,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他在骂谁,你不知道吗?他在骂我的儿子,在骂我已经去世了三年的妻子的儿子!”萧睿冲着长孙冲吼着,质问着。“换做是你,你不会愤怒吗?”
“杂种?这就是骂我儿子的话。你没听见吗?在我看来,这个人才是杂种,有他娘的就是杂种一个!”萧睿转身冲着已经昏迷的长孙诠狠狠地踢了几脚。“杂种!杂种!杂种!”
看到萧睿如此肆无忌惮地踢着自己的小族叔,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丝毫不顾忌长孙家族的人在场。这分明就是在打长孙家族的脸,赤裸裸的,重重的,朝着长孙家族的脸上打了一耳光,狠狠地一耳光。
“长孙大兄,我知道你此时心中愤怒不已,觉得我太不给你面子,使得你颜面无存,是的长孙家族颜面无光。我说的对吗?”萧睿恢复了平静,看向长孙冲,慢悠悠说到。
“看,我说对了不是。”萧睿摊开自己的双手,不过随即他的气势又是一变,大声质问到。“但是,长孙大兄?你有没有想过,我给了你们面子,我的儿子会怎么看我?我死去的妻子会怎么看我?你想过吗?凭什么是我退让,而不是你们?就因为你们是长孙氏?别忘了,我还是兰陵萧氏呢?”
萧睿转身离去,边走边挥手,大声道:“我不让他给我道歉,已经是给了他面子了!长孙大兄,现在的我,可不是三年前的我!”
萧睿的话掷地有声,随即他登上车,道:“走!回长安!”
车队缓缓的启动,朝着长安而去。
衡山公主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就是她的沉默方才表明了她的态度,就是支持自己的未婚夫。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未婚夫,还为了自己已经去世了三年的姐姐。
望着已经驶向远方的车队,长孙冲心中的熊熊怒火燃烧的更旺了。回头看一眼倒在血泊中一直昏迷的小族叔,他的心中更是对萧睿有了愤恨。怒气冲冲上了马,冲着看起来有些木讷的随从吼到:“还不快些将族叔抬回去?你们是猪吗?”
其实,倒也不是他们动作慢,主要是长孙冲心情不好,所以他才觉得自己的随从慢慢腾腾,毫无眼色。他此时并不知道,他这一骂,惹恼了其中一个仆役,而这个仆役在未来长孙家族的倒台中,扮演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支点角色。
而灞桥前的这一场冲突,无疑使得萧睿和长孙家族之间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而他们之间最终走向对立乃至于决裂,可以说和这场冲突有着直接的关系。
皇宫中,李治非常高兴萧睿的回来,甚至亲自到承天门迎接萧睿。他的这一举动,让看到的人心中赞叹萧睿果然是陛下的心腹,贬谪归来竟然让陛下亲自迎接。
距离承天门很远的地方,萧睿就看到了李治的圣驾。他没想到李治竟然会亲自迎接自己,这让他心中感动不已。
远远的,他就让车停了下来。随后自己下车,快步走到李治的车驾前,向李治行礼:“罪臣萧睿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敏德,快些起来!”李治下了玉撵,亲自将萧睿拉了起来,拉着萧睿看了看,感叹到。“瘦了!这几年,敏德你受苦了!”
“谢陛下关心!臣不苦!”萧睿心中一暖,差点掉下泪来。陛下,还是当年的那位太子;只是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自己。崖州三年的遭遇和经历,让萧睿明白了许多道理,也想通了许多以前未曾想通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这此回长安,一改过去温文尔雅,有些像个斗士,甚至回来当日就和长孙诠发成冲突,原因就在这三年的崖州之旅。
当一个人遭遇重大挫折时,他肯定会有所改变,而萧睿也一样。只是这次萧睿的改变,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谁都说不清楚。
“来,和朕一同回去!”李治拉着萧睿就要他和自己一同乘着玉撵回去。
“陛下,这不妥!”萧睿推脱到。
“有什么妥不妥的。朕说妥就妥,不妥也妥。走,不要磨磨唧唧了,今天朕的玉撵,你不上也要上!”李治十分不高兴的说到。
萧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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