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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敢开玩笑,就算你不相信我,但是你总该相信额兰果和她爸她爷吧?他们为什么不下去找你们呢?为什么不打110呢?”满鸟鸟脸红脖子更粗,“万一你们不信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编屁话骗你们俩个,我将要跳楼摔死!!”
“行了行了!发个屁誓哟!不过,寄爷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我见满鸟鸟不太像“日弄”我,赶紧挥手止住他连篇的屁话。
“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信不信在你。不过,你不是现在也有些相信你寄爷了吗?至少你在地下皇城是他亲自救你的吧?”满鸟鸟有些气恼。
覃瓶儿赶紧劝慰住他,说:“那你们又是怎么想到要到梭布垭来呢?”
“这也是安哥的掐算嘛!我还想从他口中掏出点更多的内容,哪晓得这老家伙根本像变了个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满脸苦大愁深,对我阳张不睬,好像我欠了他好多年的陈大谷,莫名其妙嘛,把你们俩撞下地洞又不是我故意的。”
满鸟鸟见我和覃瓶儿都不说话,脸色有些尴尬,摸摸后脑勺,无话找话说:“对了,你们究竟是啷格逃出那个地洞的呢?”我懒得理他,到他口袋里去掏烟,结果摸出来一盒六十块钱一包的满天星。我很诧异,这背时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平时都是抽五块钱一包的红金龙,这回捡钱了。满鸟鸟满脸媚笑,说:“这包烟就当我孝敬您家的!您家抽您家抽!”话都说得这份上了,我也懒得理他,抽出一支点上,把余下的毫不客气塞进自己的口袋。——天天吃菜咽糠,偶尔吃顿细粮食也不是不可能。
满鸟鸟见我不理他,转头向覃瓶儿套近乎,覃瓶儿毫无城府,把我们在腾龙洞的遭遇一五一十详细向满鸟鸟说了。满鸟鸟听完,长叹一声,由衷地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必有后福啊!这么说,你们还真无意中得到找到梭椤树的线索了哈?——那个狗日的高鼻梁老头到底又是哪个呢?”
抽完一支烟,我精神大振,扯过满鸟鸟,“我的背包呢?”
“安哥背起的……安哥到底到哪去了呢?要不,我去找找?”
“等等,看见花儿没有?”我扯住满鸟鸟。
“没看见啊!瓶儿不是说他闻到我和安哥的气味才把你们带到梭布垭的吗?”
这就怪了,按说花儿确有闻气味追踪的功能,但是满鸟鸟已在眼前而它踪影不见,这背时伙计又跑哪去了呢?难道去找寄爷了?
我脑子想不明白,只得拉起覃瓶儿跟着满鸟鸟去找不知躲在哪个旮旯的寄爷。我又四处扫了一圈,除了一大群借着砍价还价相互试探的青年男女,再就是那些对上眼正在对歌的本地青年了,哪里有一群外国人的影子呢?甚至连先前那群和我们同来的游客也不见了踪影!
此情此景,我有点在梦中的感觉!
第二十六章 寄爷的行踪
满鸟鸟一路走,一路讨好地向我们介绍土家女儿会那些一般人根本听不到的轶闻趣事。
据说在女儿会伊始时期,因为女人的地位十分低下,长年受到男人的打骂,因而产生了许多哀怨情愫,女儿会产生之后,许多大姑娘小媳妇在对现实不满婚姻无奈的情况下,做出非常大胆的选择,借每年7月12日回娘家过月半之机相约与自己的情人见面,衍生出一种“回娘家”、会情人的特定文化现象。7月12这天,有情之人或在女儿会上,互诉衷肠,或到林边溪旁秘密幽会,以慰相思之情。在大山顶,每逢5月初3或7月初9,情人可以无拘无束在一起做生意、吃饭、睡觉。山上密林里、苞谷地里,讲究的搭个棚,不讲究的可以随地发生性行为。久而久之,此举似被社会默认,进而成习,女儿会便成为旷男怨女幽会偷情的日子。据史志载:“土司地处万山之中,凡耕作出入,男女同行,无拘亲疏,道途相遇,不分男女,以歌为奸淫之媒,虽亲夫当前,无所畏避。”便是其真实写照。
女儿会这天,父母对女儿、丈夫对妻子是比较放宽的,可以公开与旧情人接触。父母这天借故走亲戚过“月半”去了,专门不在家,让女儿的情人来约见。姑娘有意说:“你莫来,我爹妈不在家。”男子听出话中有话,意思是父母都走人家去了,可以来。进得屋来,男子与女子打情骂悄,女子这天一般不系裤带。女子就说:“你莫贱(打闹、拉扯之意),我裤腰带都没系。”男子心领神会,于是与女子“亲热”起来。
应该说,在号称“一脚踏三省,鸡鸣四县闻”的女儿会发源地,这样的传说并不是空隙来风。但是,此时此刻我哪里还有闲心听满鸟鸟这满脑壳都是粪渣渣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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