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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骑着红马身穿喜服一路向两边的村民抱拳示意道同喜的艾老虎,这就是今后将与自己在一处生活的人,虽然现在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从他洪亮有力的声音中也能听出喜意与兴奋,想来对这门婚事应该也是满意的吧。
成亲,也许不是件坏事呢!
到了新房,踢轿门,跨火盆,拜天地,秋色都按照媒婆的嘱咐一样样的与艾老虎同时完成了。进入洞房后,艾老虎持秤杆挑开盖头便去陪酒了,而秋色却冲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
媒婆以为秋色是嫌新房里冷清,便安慰她,“秋娘……哎哟,现在该叫艾娘子了,你别觉着现在人少不热闹,等你以后多生几个娃家里就是想消停都消停不下来呢!”
秋色笑笑,谢过媒婆后解释道:“我不是嫌人少,我是觉得今天是成亲的日子,怎么艾老虎好像除了穿了件喜服什么都没做啊?胡子都长那么长了,像个野人似的。”
“哎哟,我说娘子啊,你怎么能直呼自家男人的名姓呢?你得叫相公啊!”媒婆甩了下帕子纠正秋色,又道:“可不是吗,虎爷是昨天才赶回来的,就连收拾新房都是老婆子我一手张罗的。”
“他干嘛去了?”秋色忍不住问道,心生不满,自己成亲的事竟然假手他人,艾老虎他什么意思?
“哎,娘子你别恼。虎爷真是出去办案了,年前啊有两个跑货的商人在镇子口被人杀了,县令大人限期破案,这不就将虎爷调了去么,前几天刚破了案,虎爷就赶紧回来成亲了。”媒婆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他怎么不说一声。”秋色听了原因到是气消了些。
媒婆嗨了一声,“这不是怕不吉利吗?按说今天也不该和你说的,都是我这个大嘴巴。”
“没事儿,我不信这个。”
“哈哈,我就说么,你跟虎爷啊,可真是天生一对……”
媒婆一直陪秋色坐到很晚,听着外面那些差役书吏劝酒的声音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秋色便让媒婆先回去了,自己等艾老虎。
“一会儿虎爷回来,你们一定要喝合卺酒啊,到时把空的酒杯往床底下扔。”媒婆临走时还在不放心的嘱咐秋色。
“放心吧。”
可等艾老虎摇摇晃晃的走了新房时,秋色却不禁叹了口气,连路都走不直的人还能正确的喝合卺酒吗?
“艾老虎,你先等会儿,喝了合卺酒再睡啊!”秋色费劲的将艾老虎扶到床边坐下,交待一句后便返回桌前倒酒,可还没等倒完就听身后咚地一声。
回头一看,艾老虎竟直挺挺的躺到了床上,秋色摇摇头,一只手托着两只小酒杯,站在床边用另一只手去摇晃醉酒的艾老虎。
“醒醒,先喝合卺酒……”
“……晴娘……”艾老虎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秋色没听清,却敏感的抓住了其中的一个名字,女人的名字。
秋色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她该哭吗?看吧,就不该这么随便的嫁人了,嫁的男人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自己!难受过后,秋色的又不平起来,既然这样,他干嘛又要向自己提亲?
“艾老虎,你给我起来!滚出去,找你的晴娘成亲去。”将两杯水酒全都洒到艾老虎的脸上,秋色怒声低吼,并连拉带拽的将艾老虎扯下了婚床。
“滚,滚,你给我滚!”秋色一边骂着一边去开房门,想把艾老虎拽到院子里去来个眼不见为净,可见到旁边的正房点着油灯,突然想起自己成亲是与别人在一起合住的院子,若是再这样吵闹,恐怕就会引来人看热闹了!
秋色咬咬牙,将房门关上,却把艾老虎扔到了门口,并在他身上连掐带踢的好一通出气。
最后,折腾一天的秋色也累了,坐到床沿上感觉自己不止心酸就连眼睛也酸涩起来,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生活竟是这般开始的,以后要怎么办?和离吗?和离之后又要怎么办?就这样想着想着竟然睡了过去。
艾老虎半夜时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他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摸到屏风后面的恭桶,解决完生理需要后浑身一个激灵酒也醒了不少。转过屏风看到墙上的大红双喜字和桌上的龙风红烛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是自己成亲的日子,可成亲不是应该在床上吗?怎么自己躺到地上睡着了?而且还穿着衣服。
看看床上,确实有一个身穿嫁衣的女子侧躺在那儿睡觉,那自己怎么回事?艾老虎用力的扯开领口,感觉他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便先到了桌前去找水喝,可桌上的壶里全是酒,找来找去,竟在窗台上找到一碗不知是谁喝剩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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